炮灰觉醒掰弯真少爷

《炮灰觉醒掰弯真少爷》

第 10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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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放暑假的学校,因为高考完的高三生又热闹起来。

从第一个撕书的人开始,加入的人越来越多,高三两层楼走廊上挤满了人,纸屑满天纷飞,像是六月的一场雪。

尖叫笑闹声连绵不绝。

傅云青伸手捏着詹鱼的后颈,把人压到自己面前说:“没听清,怎么办?”

詹鱼眯了眯眼:“没听清那就算了。”

傅云青低笑了声,在他的唇上咬了一下:“我撒谎了,但是想再听一遍。”

“我猜到了,”詹鱼轻哼,“骗子。”

“那可以亲一下吗?”傅云青问。

詹鱼:“亲都亲了,你才问?”

“刚刚那个不叫亲。”

傅云青轻笑,仰头吻住詹鱼的唇。

詹鱼揽着他的肩,单膝跪在轮椅的一侧,低头配合着他。

许是教室外面随时有人会进来的紧张,詹鱼无意间抓紧了傅云青肩头的衣服,像是在催促他快点,又像是想要他吻得更深。

詹鱼能感觉到傅云青的舌刮过自己的上颚,巡视着每一寸属于自己的领土,强势又充满了占有欲。

两人的舌I勾I缠在一起,吮I吸I出啧啧水声,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

詹鱼的脸很红,攥着傅云青衣服的手上鼓起两根青筋,后背紧紧绷着。

“咦,鱼哥呢?”陈博洋的声音响在一墙之隔的门外。

“不知道,是不是在教室,好像看到他推着傅学霸进去了。”兆曲说。

“唔……”詹鱼用手推了下傅云青的肩,趁着换气的空隙说:“他们要进来了。”

傅云青从鼻腔里压出一声嗯,但却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反而加重了力道,缠着詹鱼的舌不让他离开。

詹鱼头皮发麻,一边要应付傅云青的缠人,一边耳朵竖着听外面的动静,生怕陈博洋他们来个开门杀。

哦不对,门都没有关。

“你进去看看鱼哥他们在不在。”

“你怎么不去。”

“那不是你离门更近么,那我去。”

“好吧,那我也一起。”

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近,詹鱼紧张得都不敢呼吸了。

脚步声几乎已经近到耳边了,压在后颈的手才有了松动的意思,詹鱼猛地站直身体,动作前所未有的矫健。

“鱼哥!”陈博洋的大嗓门炸响。

詹鱼无意识打了个哆嗦,一回头就看到陈博洋和兆曲站在教室门口。

他们不会是看见了吧?

詹鱼满脑子都在想,要是看见了,他要怎么说。

如你们所见,我和傅云青在一起了。

两个男生打啵儿,有什么稀奇的。

我就好奇亲嘴的感觉,所以让傅云青陪我试试。

………

詹鱼的脑子里想了八百个理由。

“鱼哥,你们在干嘛

呢?”陈博洋纳闷,撕书这么有意思,有意义的事情,他鱼哥竟然不参与。

詹鱼脸皮火辣辣地烫,话还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偷尝禁果。?_[(”

“啊?”陈博洋懵了。

詹鱼愣了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陈博洋的话,这听着好像不像是看见了的样子。

傅云青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

詹鱼凶狠地瞪他一眼,要不是这家伙按着不松手,他也不会被吓得口不择言。

兆曲一脸懵逼:“什么禁果?”

詹鱼面无表情地说:“……一种水果。”

兆曲看看他,又看看神色自若的傅云青,沉默了下:“鱼哥,你敷衍我。”

詹鱼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道:“夏楠呢?”

“肖译他们今天毕业晚会。”陈博洋说,“他去看晚会演出了。”

兆曲没这么好打发,视线狐疑地在詹鱼和傅云青身上转悠。

鱼哥的脸很红,不敢和他对视,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视线一转,在傅云青的衣服上顿住,白色的衬衫被捏得皱皱巴巴的。

“鱼哥,”兆曲斟酌着问,“你脸怎么这么红?”

詹鱼的心跳还砰砰砰的,闻言扯了扯嘴角:“天气太热。”

“班主任来了。”

“陈老板!”

外面响起几个同学先后的问好声,兆曲见状点点头,没再继续问。

班主任陈潇走进教室,见到教室里的人,嘴上虽然在骂,但脸上的笑容却是更灿烂了几分。

“你们几个小子,又在这里密谋什么坏事?”

“冤枉啊陈老板,”陈博洋扯着嗓门就开始嚎,“我可是非常想念你呢!”

陈潇笑嗔他一句:“就你会贫,没做坏事,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外面的书是怎么回事。”

她到的时候,走廊上的人一个个站的端正,要不是顶着纸屑上的楼,还有那铺满了学校道路,她都要以为是自己误会了。

“这镭射封面是你的吧?”陈潇举起手里捡到的证据。

陈博洋瞄了眼纸屑,心里暗暗叫苦,这封面还真就是全校独此一份。

“不是我,”他不死心地狡辩,“这是狗子明撕的。”

“卧槽!”汪子明嚷嚷,“洋哥,你这不讲道义啊!”

“死道友不死贫道。”陈博洋反驳。

“老师,好不容易毕业了,就通融通融吧。”一个女生夹在人群里小声地说。

陈潇哼笑一声。

她带了不少届毕业生,这种事情其实不少,能体谅这些学生的心情,但作为老师她还是要念叨两句的。

“课本是用来学习的,你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她训斥了两句,周遭的学生都缩成了鹌鹑。

顿了下,她脸上露出一点笑意:“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同学们立刻嘻嘻哈哈笑起来,齐声说道:“好!”

所有人回了教室,陈博洋

他们也久违地回到了自己在三班的座位。

虽然他们已经离开三班一年,但陈潇并没有让人把他们的桌椅搬走,还是留在原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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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真怀念啊。”陈博洋摸摸桌子,又摸摸凳子,“这都是我的老伙计们。”

兆曲坐在他旁边,笑道:“是啊,刚好鱼哥他们轮到一组,又能齐聚一堂了。”

“可惜陈夏楠那家伙没来。”陈博洋撇撇嘴,“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哦不是,是有同性没人性的家伙。”

话音刚落,就听到紧靠着的后门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背着我说什么坏话呢。”

“卧槽。”陈博洋被吓得一激灵,扭头去看,可不就是他刚刚在骂的人么。

陈夏楠嘿嘿一笑,猫着腰钻进教室,熟练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又对着后门招了招手。

陈博洋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肖译正蹲在门口,这人个子高,就算是蹲着也跟座小山一样,存在感极强。

“我带了个入赘的回来。”陈夏楠小声地解释。

收到他的信号,肖译也学着他的样子,偷摸摸进了教室,坐到了陈夏楠旁边。

讲台上的陈潇一眼就看到了后面的小动作,还进来了个陌生的男生,但她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

“这次是咱们高三三班的最后一节课了。”陈潇环视一圈下面的学生。

作为老师,她带了很多的学生,三年又三年,每到这个时候都会觉得感慨万千,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逐渐成熟,走向更远的未来。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陈潇笑了下说:“很快大家就要各奔前程,所以今天咱们聊点形式主义的东西,课代表,上来发一下。”

课代表闻言站起身,接过她递出来的纸。

每个人都有一张纸,空白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还有一个信封。

“这件事其实小学老师就让你们做过了,但我现在想再做一次。”

“写下你们现在的梦想,最想去的地方,和最喜欢的人,现在最想说的一句话,随便什么都可以,我帮你们收着,等过个十年,我再还给你们。”

他们还带着参加高考准备的笔,准考证还在手边。

比起孩童时期的懵懂,现在谈论到梦想这个词,大家都多了几分谨慎。

因为开始明白,成为科学家,成为警察,成为医生,想要登上月球,没有那么简单,它们代表的不仅仅是学识和光鲜亮丽,更多的是责任和背后的付出。

不过现在仍旧是年少轻狂的年纪,尚且还有一些鹰击长空,鱼翔浅底的野心和抱负,所以很快就有第一个人开始下笔。

在这个最好的青春里,总会有一个喜欢的人,亲情友情爱情,不一而足,总会有一个想要去的远方,也许是街头的酒吧,也许是最遥远的国度。

还有一个说出来会不好意思,但真切地想要抵达的梦想。

“鱼哥,你

写了什么?”陈博洋下笔如有神地写得飞快,写完了又凑过来想看詹鱼写的内容。

詹鱼用手盖住自己的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想死?”

陈博洋:QAQ

好冷酷一男的。

十分钟后,所有人把自己的纸张折叠好,塞进信封里,在信封表面郑重地写上自己的名字。

“鱼哥,你怎么还撕了?”兆曲无意间看到詹鱼把信纸撕成了两半。

“没事,”詹鱼说,“写错字了,重写。”

“哦。”兆曲有些奇怪,他鱼哥不是这么追求完美的人。

詹鱼把信纸其中一半塞进信封,然后拍了拍兆曲的肩:“等会一起吃个饭。”

顿了下,他又补充了一句:“我请客。”

兆曲哦了一声,转头和陈博洋说:“一会儿鱼哥请吃饭。”

陈博洋:“啊,怎么他请?”

在高考前他们就约好了考完一起吃饭,大家AA,倒不是觉得谁请客吃亏,单纯是觉得以后大家在的城市不一样了,很难再有AA的机会了。

兆曲回头看了眼,詹鱼正试图偷看傅云青的信纸,但傅云青不让看,两个人比划得有来有往,可以说是打闹,但也可以是……打情骂俏。

眼皮子很突兀地跳了一下。

“你觉得鱼哥和傅学霸像什么关系?”他问。

陈博洋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思考了下:“好兄弟?”

“你不觉得,傅学霸对鱼哥和对我们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吗?”兆曲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陈夏楠的事情后,变得敏感多疑了。

“肯定不一样啊,”陈博洋啧啧两声,“天天跟鱼哥住一块,这感情能一样吗?”

天天住一块……

兆曲眼皮子又是一跳。

“夏楠,你觉得鱼哥和傅学霸关系如何?”他又问坐在后面的陈夏楠。

刚一回头就看到肖译正在亲陈夏楠,两个人躲在摞得高高的书后面,仗着坐在最后一排,左右都没有人坐,旁若无人地接吻。

“我操。”兆曲骂了一声。

这两个人能不能注意一下,清纯男高的眼睛都快被辣瞎了。

“怎么了?”陈博洋偏头要去看。

兆曲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眼睛:“别看,这不是咱们直男能看的内容。”

陈博洋本来没什么感觉,听他这么一说,好奇心立刻就起来了:“什么东西是我热血男高不能看的,你给我滚开点。”

他伸手去掰兆曲的手,兆曲死死捂着不松:“十八禁,你不能看。”

陈博洋:?

“你这么一说,我更感兴趣了。”

两个人掰扯半天,等陈博洋把兆曲的手掰开,后面的两个人已经结束了。

陈博洋瞅了半天,啥也没看到:“你让我错失良多。”

陈潇用手压着摞得厚厚的信封,有些感叹地笑了下:“你们是我带过最……”

不等她说完,下面的学生齐齐接道:“最难带的一届。”

陈潇瞪着学生,半晌,没忍住笑出声,下面的学生也笑,笑声海浪一样翻涌。

好一会儿,她才继续说道:“能带你们到毕业是我的荣幸,很高兴认识你们,也希望以后要是街上遇到了,还能听到你们叫一声老师好。”

临别在即,班上不少女生都红了眼眶,有人偷偷把头埋在课桌下抹眼泪。

但这一次,老师不会再说,那谁谁,课桌里是不是藏着什么宝贝,把头抬起来好好上课。

陈潇背过身去,用手指捻掉眼角的湿润,转身笑道:“好了,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下课吧。”

班上久久无声,没有人动。

“班长。”陈潇点名。

班长抿着唇站起身,好一会儿才说:“全体起立。”

所有人站起身,就连平时总是偷懒的几个体育生都站了起来。

除了高一下学期分班后第一次见面,还是第一次这么整整齐齐,一个人不少,每个人都站得笔直。

“老师辛苦了,”班长朗声道:“老师再见。”

所有人跟着他一起鞠躬,齐声说:“老师辛苦了,老师再见。”

陈潇的眼眶蓦地胀红,她低头抱起讲桌上的信封,声音有些哑:“同学们辛苦了,同学们再见。”

最后一节课下课,班主任陈潇一如既往地抱着教材离开,和每一次下课一样。

班上的人陆陆续续离开。

詹鱼站起身,拍拍陪伴了自己两年有余的课桌,笑道:“走了,兄弟。”

他转身扶住傅云青的轮椅:“走吧,咱们吃饭去。”

“好。”傅云青一笑,手搭在詹鱼的手背上。

一直留心两人举动的兆曲看到这一幕,默默伸手按住自己突突直跳的眼皮。

他一定是看了太多不该看的东西,所以遭到了报应。

约定的饭店是他们平时特别爱去的火锅店,这附近的美食街即将整改,也许下次来,这家店已经不在了。

还是平时的几个人,詹鱼,傅云青,陈博洋,兆曲,陈夏楠,还多了一个入赘的肖译。

詹鱼瞥了眼傅云青,又看了看其他几个人,清了清嗓子:“那个……有个事儿和你们说,你们想饭前听还是饭后听?”

几个人齐声:“饭前。”

只有一个人说的:“饭后。”

陈博洋纳闷地看向兆曲:“为啥饭后说?”

他们哥几个向来都是有事直接说,饭后说那岂不是吃饭都吊着胃口。

兆曲按着眼皮说:“我的预感告诉我,这个消息得饭后听。”

“预感个屁,”陈博洋翻了个白眼,“少数服从多数,就饭前听。”

其余几人齐齐点头,表示赞同。

詹鱼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傅云青似有所感地看向他,詹鱼更不自在了,忍不住又清了清嗓子。

“鱼哥,你到底

想说啥?”陈博洋是最没耐心的。

詹鱼瞪他一眼:“催魂呢,我这是给你们做心理准备的时间。”

陈博洋挠挠头:“我也不知道你要说啥,我咋做心理准备。”

詹鱼抱着手,面无表情地说:“我和傅云青在一起了。”

傅云青微怔,这句话来得猝不及防。

他还以为詹鱼不想告诉别人他们的关系,所以他也做好了保密的准备。

“哦,”陈博洋没什么反应地说:“你们不是一直住在一起吗?”

詹鱼瞥他一眼:“我说的是在一起了,不是住在一起,是谈恋爱的那种在一起。”

陈博洋手里的坚果“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谈,谈恋爱?

兆曲不忍直视地捂着眼睛,果然……

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陈夏楠和肖译对视一眼,陈夏楠呼出一口气:“我还以为是我腐眼看人基,原来我没看错。”

陈博洋看看他,又看看詹鱼和傅云青,有点懵:“偷,偷尝禁果?”

“……操,”詹鱼抓起一颗瓜子丢过去,“给我忘了这句话。”

“你们真在一起了?”陈博洋还是不敢相信,“谈恋爱,亲嘴的那种在一起?”

詹鱼的耳尖窜上一点红:“想死?”

陈博洋捂着嘴,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兄弟你还是直的吧?”陈博洋胆战心惊地问身边的兆曲,好兄弟一个接一个的弯了,这次竟然还是内部消化。

兆曲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他:“闭上你的乌鸦嘴。”

上次陈博洋这么说陈夏楠,陈夏楠弯了,后面他说鱼哥笔直,鱼哥弯了,这不是乌鸦嘴是什么。

陈博洋紧紧抱住弱小无助的自己,痛心疾首道:“你们一个一个都弯了,以后我们还怎么一起泡温泉,打水仗。”

詹鱼嫌弃地看他一眼:“别捂了,你的身材也没什么看点,白送我都不要。”

陈博洋:QAQ

这该死的男人,一如既往的冷酷。

“鱼哥,你不是说铁人弯了你才会弯吗?”兆曲想到詹鱼之前的信誓旦旦。

詹鱼回想了下那个时候的事情,点点头:“确实,铁人不是弯了吗?”

弯腰也是弯。

兆曲:“好有道理。”

公开了这消息,詹鱼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下总不是忘恩负义,不讲兄弟情义了吧。

大概是有了陈夏楠的先例,陈博洋和兆曲接受的速度意外的快。

态度自然得詹鱼甚至怀疑他们没听明白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饭吃到一半,陈博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我以后叫傅学霸什么,嫂子?”

詹鱼:?

傅云青:“………”

兆曲捂住他的嘴:“你还是吃饭吧,少说一句不会死,但多说就不一定了。”

陈博洋:“哦。”

吃完,几个人各

自回家,准备回家好好休息两天再约着出来玩。

詹鱼和傅云青回学校附近的房子,和几个人告别,目送两人走远。

半晌,陈博洋原地一个起跳:“卧槽,憋死我了,我哥弯了,这个世界最不可能弯的两个男人弯了,这个世界真的还有直男吗?”

“傻逼。”兆曲骂了一句,伸手要揍他。

陈博洋马不停蹄地躲开,神神叨叨地说:“你离我远点,我现在对自称直男的人过敏,PTSD了。”

兆曲:“去死吧你,狗东西!”

他还没怀疑陈博洋弯了呢,竟然还敢怀疑他?!

两个人差点为了直男这个称呼打了一架,陈夏楠被肖译带得站远了些,以免殃及池鱼。

“那个……”陈夏楠出声,试图让两位直男关注一下自己,但两个人正撕扯着,根本没听到他的话。

“算了,别管他们,”肖译摸摸他的头,笑道:“我们自己先走吧。”

陈夏楠看着发癫的两人,点点头:“好。”

肖译把自己的摩托骑过来,陈夏楠扶着他的肩坐上车,又回头看了眼,抱住肖译的腰:“其实我磕鱼哥和傅学霸好久了。”

顿了下,他小声说:“我还在鱼哥和傅学霸的CP超话里写过同人,CP成真什么的真的香哭了。”

“没写我们的?”肖译挑眉,“拳击手和乖乖牌不好磕?”

陈夏楠脸有些红,偏开头:“没写过。”

肖译低笑:“嗯,那今晚去我那儿写。”

回到熟悉的房子,詹鱼从坦白后就一直绷紧的神经蓦地放松下来。

“这么担心?”傅云青伸手把人抱进自己怀里。

詹鱼下意识要站起来:“你的腿……”

“没事,”傅云青牢牢扣着他的腰,把人锁在怀里,“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他一直都在做康复训练,如果不是詹鱼坚持让他再休息一段时间,他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那也不能压着。”詹鱼坚持要站起来。

傅云青的手在他腰上摸索,詹鱼敏I感地抖了下,抓住他的手:“你干嘛?”

“这是什么?”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张折叠的纸。

詹鱼看了眼,脸倏地涨红:“你怎么知道?”

傅云青挑唇一笑:“你藏得太刻意了。”

班主任说写下最想说的一句话时,詹鱼撕了一半的纸,故意让他看到,就像是想要他自己发现一样。

詹鱼不自在地眼睛到处飘:“咳,既然你都发现了,那你就看吧。”

傅云青被他嘴硬的样子可爱得心尖发软,忍不住低头吻了他一下,再吻一下,怎么都亲不够。

詹鱼耳尖绯红地推开他:“你倒是看啊。”

“好。”傅云青顺从地展开纸条,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微微一怔,心软得不可思议,像是泡在了甜丝丝的糖水里。

——喂,好学生,这辈子我们都要好好过。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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