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愿意回答,还是不会回答、常兄......?”花子虚不经意地瞥了常北铿一眼。
“这个......唔!!”这是常北铿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句话,不知道是因为太冷所以导致了昏迷(这种可能性存在吗?)还是有人袭击了他们(怎么看也是这个可能性高啊!),总之,他很快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朦胧之间、常北铿感觉自己被搬到了一个很柔软的地方,而且耳畔传来了一些声音“:春梅、上次相公药里的砒霜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不是小姐说是因为姑爷吩咐要把砒霜和姑爷喝的药放在一起,所以奴婢才会混淆......”那个声音很熟悉,貌似在哪里听过,不过另外一个常北铿却没什么印象,不过她们提到砒霜什么的,倒是让常北铿想起了之前西门庆和春梅的话题“:少和本小姐装糊涂!上次是为了让相公放心才故意那么说的,别以为那件事情就那么算了!!”
“小、小姐,奴、奴婢真的什么不知道啊...”春梅的声音很急促,若和她说话的真是常北铿那个叫做西门庆的娘子,那么这个家还真是各种问题啊。
“不知道?好、好的很呢,听说仵作的何九叔至今还没有娶媳妇,他多次托本小姐帮他物色一个...春梅啊,你也侍候本小姐这么久了,也是时候嫁作人妇了......”
“不要呀、小姐、那何九叔一把年纪不说,且相貌丑陋,整个人阴沉沉的,小姐您可千万别把春梅嫁给他啊...”听到西门庆这么一说,春梅立刻就慌了。
“可是人家何九叔上次来的时候就已经看上你了...”对于春梅的哭泣,西门庆并不为所动,语气依旧是那么冷冰冰的。
“小、小姐、求求您、念在春梅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儿上、就放过春梅,好吗?”春梅立刻意识到西门庆不是在开玩笑。
“其实嫁不嫁,到不是很要紧,倒是身边使唤多年的人儿、不知不觉当中就做出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难免让人有些难以接受...”西门庆说的时候似乎带着一丝委屈,虽然是在朦胧当中但是常北铿还是觉得这像是她故意表现出来的。
再后来说了些什么,常北铿便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常北铿嗅到了混合着体香的兰花味,缓缓睁开了双眼,引入眼帘的是家里的帷帐,看来他是在床上躺着的,还没等常北铿观察完周围,那个朦胧中听到的那个声音再度在耳畔响起。“:官人、你醒了啊...”
“娘、娘子...是你吗...?”因为刚刚睁开眼,常北铿看得还不是很真切。
“怎么、会如此关心你的还有别的姑娘...?”从语气上倒像是电视剧里面那些吃醋的妒妇的口吻,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诶?花兄呢,为夫记得昨天与他一起在街头......”常北铿伸出手捂住头回忆了一下。
“真是的,才恢复就又和花子虚鬼混,奴家不是告诫过官人,不要和他来往的吗?”听闻常北铿提到花子虚,西门庆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有说过吗?哈,为夫记忆不好,娘子是知道的,看来又忘记了......”常北铿明白和西门庆顶嘴一定没好事,索性就把一切推到失忆症上面,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真是的、那官人准备怎么处理武大家的娘子的事情呢?”还没等常北铿彻底缓过来,西门庆开口说出了更加劲爆的话题。
“武、武大家的娘子?为、为夫应该和她没有什么吧?”这次的震撼比上一次醒来更加大,因为她提到了武大。
穿越宋朝、可以不知道宋江,但是不能不知道武二郎武松是谁的弟弟,这绝对是个烫手的山芋,常北铿决定要阻止惨剧生,毕竟现如今西门大官人现在变黑木耳了,若是依照原来的剧情把大郎哥往火坑里面推啊,血溅狮子楼的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还说呢、前些日子王乾娘都和奴家说了,官人和武大家娘子的那些丑事......”
“诶...丑事?是怎么个情况...?”这次的栽赃是关乎人命的,常北铿绝不可能像上次她说的砒霜问题那样得过且过,所以没有顺着她揭过。
“官人、你怎么敢做却不敢当呢?如果真的害怕为何当初要这么做呢...?”西门庆一副正宫质问出轨男的架势,让常北铿觉得很蛋疼。
“诶?可是为夫真的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啊,你要我承认什么啊?!”面对秀眉微蹙的娇妻,常北铿露出那一脸地无辜,毕竟眼前这个女人他不敢过于相信,而且这件事具体如何还不得而知,盲目揽在身上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有时候真是羡慕官人,一觉醒来什么都忘得干干净净;把所有的事情都丢给作为枕边人的奴家,每次你不记得什么事情都要奴家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你...”西门庆重重地叹息了一声,看上去倒不像是在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实在想不出来,常北铿越发地觉得整个府上的女人都有问题,没有一个是可以信赖的。
“如此...真是辛苦贤妻了...”常北铿只得很尴尬地回应了一句。
“哟~难得听到官人这般话语,奴家一下子就成了贤妻了,想来官人一定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不该惹的麻烦想要奴家出面帮忙处理吧...?”常北铿刚说完就被西门庆硬生生地一句话给顶了回来。
常北铿内心os:在这个女人,我真的有那么不堪吗?怎么看这说的也是贾宝玉这一类型的家伙才对啊,我怎么看也不像啊,无论是内在还是外在!(x:你丫的就不能坦诚点儿说你的相貌和性格吗?)
“瞧、瞧娘子这话说的...难道和娘子说几句话也是别有用心的吗?你真的太过于小心了...”常北铿继续尴尬地和西门庆说道。
“小心点好、官人在外面逢场作戏是小事、但弄出人命就会让事情变得很棘手的...”西门庆在人命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常北铿立刻想到了什么,心里开始有些忐忑不安好。
“娘子别说这些吓人的话、难道武大被人下毒给...毒死了...?”常北铿有些不确定地询问了一句。
“官人之前还说什么都不知道,这不是知道的不少嘛、何必再奴家的面前惺惺作态呢?”西门庆的回答让常北铿顿时吓出了一声冷汗。
常北铿内心os:武大被毒死这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且不说这个身体的主人是否和潘金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单单想到武松会介入此事,就觉得很头疼,难道自己的存在就是为了替西门庆担任血溅狮子楼的替身?
常北铿内心os:这不科学!绝对不科学,我必须要想办法阻止这件事情的延伸,不然这次就真的是被坑了!但我又不知道武大家住哪里,看来现在我很多地方还是要依靠这个最不想依靠的‘好娘子’啊。
“内个...娘子、这件事关系重大,马虎不得,你赶紧带我去武大家,看看武大到底还有没有救、求您了...”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常北铿还是放下尊严去恳求西门庆。
“官人、瞧你吓的、奴家又没有说武大中毒了,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啊?”面对一脸激动的常北铿,西门庆显得相当镇定,让常北铿觉得困惑不已。
“娘子不是说要我处理武大家娘子的事情吗...?”常北铿警惕地询问道。
“真是的、奴家不过就提了武大家娘子几个字,官人就如此在意,想来这次是动了真情想要把武家娘子弄到手了...虽然比较扎手,奴家倒也不是办不到...”听到西门庆这番话,常北铿顿时有种被算计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相当强烈“:我...我说不清楚了,算了、娘子爱信不信,反正我对武大的娘子没兴趣,娘子可千万别乱来!!”
“呵呵、奴家也就说说而已,想不到官人竟然如此认真,想到官人认真起来的模样真是让奴家忍不住要逗一下官人呢....”看到常北铿窘迫的模样,西门庆不禁噗嗤一笑。
虽然对于西门庆这样愚弄自己的行为感到很不爽,但常北铿却还是选择了忍隐,毕竟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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