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他要,这真心他也要。
现在没有真心,无妨,先把人放在身边,时时刻刻盯着,总有一天能得到。
宫远徵在对方看不到的身后,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仿佛雄狮盯着自己的猎物。
只需等待时机,便可扑倒,咬住对方的喉咙。
不过他这次不需要杀死猎物,而是豢养起来,放于牢笼中。
就像是金丝雀。
角宫书房内。
等宫尚角收到消息时,表情十分不自然。
“带她去看了出云重莲?”
这东西他从来都不给人看,甚至不会让人知道这莲花在什么地方。
那南宫染短短几日,便让远徵弟弟如此死心塌地,这到底怎么做到的?
这时上官浅端着茶水托盘,出现在门外。
“我可以进来吗?”
宫尚角抬眼,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
此人缠着自己作甚?难道是怕远徵弟弟不要她,最后只能被送出宫门吗?
就在两人对视的瞬间,宫尚角不可察觉地躲闪了一下。
原本就清冷的眸子,更是染上了几分冰霜。
上官浅装作不知,继续步入房间,唇角上扬几分,屋内昏黄的烛光,照在她的面容上,唇峰处闪出片刻的荧亮。
宫尚角神色一顿,收敛起目光,看向自己手中的册子,纤长的眼睫,不易察觉地微闪。
她放下手中的托盘,拿起一旁的墨锭,慢慢磨了起来,顺势露出一截皓腕。
“这些是下人做的。”
“我只是想着能跟公子多…”
“多什么?”
“多相处…”
宫尚角低头看向她,真是危险,怪不得自己的弟弟被那女人拿捏在手,若是自己不警惕,估计也要被人拿捏住了。
本想说不必,可他刚刚要说,却改了口,“你说,只要是我想要的,你都会尽力完成?”
“是。”
“远徵弟弟被女人骗的团团转,你去帮帮他。”
“这如何帮?”
她刚要反驳,看到对方那阴郁的眼神后,直接住了口,“我会想办法的。”
作为无峰的刺客,她的任务和别人无关,所以挡她路的尽可以除掉。
可是对方的实力深不可测,她很难下手,若是被对方发现,被除掉也不无可能。
不过还是要试试才知。
晚间,上官浅坐在镜子前,摆弄着一些香料,虽然上次自己的熏香和茶水被对方发觉有毒。
但这香料,她却不一定能发觉,毕竟这里是角宫,没人会提防。
宫门每晚都要熏香驱虫,只需把这东西放在熏香的罐子中便可。
她刚刚调好,腹中便开始剧烈地绞痛,而后五脏六腑便开始焚烧。
“这半月之蝇怎么这么快便发作了?”
她极其痛苦地喘息着,全身大汗淋漓。
与此同时,正在徵宫跟弟弟一起认识药材的南宫染,痛苦地倒在地上。
宫远徵吓得直接抱着她,走到一旁的卧榻上。
“你怎么了?”他伸手摸上她的脉搏。
“内息混乱,似是中毒。”
他看着极为痛苦的南宫染,心里乱的很,握着对方的手都是抖的。
这半月之蝇本就是宫门的药物加以修改,宫远徵怎么会察觉不出,只不过他关心则乱,脑袋也变成了一团浆糊。
“我没事,不是中毒,待会儿便会好。”
南宫染现在热的想脱衣服,可是这里是药房,有休息的床榻也不能在这儿脱。
“我现在想休息,你能带我去吗?”
宫远徵一把抱起对方,直奔自己的卧房。
周围的侍卫只觉得不可思议,宫主小小年纪就如此猴急,这多伤身啊。
“我想泡澡,冷水澡。”
“好,我马上准备。”
“来人!”
不一会儿,屏风后的一桶冰水便准备好了。
宫远徵叫其他人都下去,他走到床榻旁,看着已经快要昏厥的南宫染,扶起对方,快速剥落她的外衣,只留下奶绿色的小衣,和短裤。
皮肤光洁柔嫩,宫远徵触碰到对方的肌肤时,像是被电流击中,他漆黑的眸子在对方身上流转半圈。
不管了!
他一把抱起女人,走至屏风后,慢慢将其放进冰水中。
瞬间的冷意,让南宫染好受了许多,拧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甚至闭着眼睛嘤咛了一声。
宫远徵被这声动静吓到,赶紧上前查看对方的情况。
依旧闭着眼睛,没有任何的反应,不过内息平稳了些。
他拿起白色的帕子,一点点擦着南宫染头上的汗水。
然后换成湿巾,在冷水中泡了泡,再盖住她发烫的肩膀。
等湿巾不冷了,再继续泡在水中。
如此往复。
水中冰块变少时,他又让侍女拎一桶进来。
一个时辰后,南宫染睁开眼睛,便看到修勾正往浴桶中倒冰块。
“你醒啦。”
他激动地放下木桶,小心翼翼地握住对方搭在水桶边缘的手。
“还难受吗?”
南宫染身体虚弱极了,不过刚刚那种灼烧感已经快消失了,现在只剩下腹痛。
她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又极具吸引力,“抱我出去。”
她向上方站立之人虚弱无力地伸出双手。
水的浸泡,让她身上的小衣紧紧地贴服在肌肤上,本就暴露大片的肌肤,现在那轮廓极为明显地随着她人的动作,弹跳晃动着。
宫远徵睫毛颤了颤,他不能趁人之危!
他赶紧转头看向水中的冰块。
可冰块下方正好是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
刚才过于着急,没有想那么多,现在整张脸都在发烫。
宫远徵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极大的决定般,抱出了浴桶中的人。
“我有些冷。”她的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之前泡在冷水里,肯定会冷。
现在出了浴桶,周围的冷气袭来,她不禁打了个喷嚏。
长长的浴巾被扯下,包裹住怀里的人。
宫远徵抱着他倒在床榻上。
两人的脸靠的极近。
就在刚才,尚存理智之时,宫远徵已经察觉出她体内是何种药物,半月之蝇也叫蚀心之月。
这种宫门内部独有的大补之药,为何她会接触到。
难道是有人给她,让她吃的?
这种药只有后山月宫之人才有,一个新入宫门的新娘,是不可能接触到后山的。
宫远徵压住对方的同时,伸手扼住了她的脖颈。
“你为何服用半月之蝇?”
南宫染早就知道自己会暴露,毕竟这东西本就是宫门之物,经过改良后,手腕处没有紫色的痕迹,可对于宫远徵这种天才来说,很快就能察觉她体内是何物。
“是,有人给我的。”
“谁?”
脖颈间的压力已经没有了,那人的手似乎是在抚摸,并未用力。
“月公子。”
南宫染只能撒谎,而且对方不认识月公子。
“我算不算是知道了姐姐的小秘密?”
他勾唇浅笑,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她暴露在空气的中身体。
月公子,这一听就是月宫之人,还是男人,难道是喜欢姐姐,所以把半月之蝇送给她。
除了自己,她还有其他仰慕者。
“湿掉的衣服要脱下来哦。”
南宫染整个人虽然裹在被子中,可身体却无法动弹,被对方压制住。
只见他漆黑的眸子中,那股阴柔邪魅的诱惑感,乱杀!
南宫染心跳漏了一拍,他那话的意思是?
难道要跟自己坦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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