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师妹三次亲

《抢了师妹三次亲》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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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住年渺: “这小子不寻常,我原本以为是月亮混进来了,但好像是他在捣乱,而且……”年渺躲在百里落尘身后,心里一喜,师兄还没有被找到!看来师兄发现了这里的诡异之处,把自己藏起来了!伪魔淡淡瞥了伪妖一眼,伪妖立马沉默下来,偏过脸看向旁边,再也没有说话。他对伪魔,似乎也十分畏惧。“小狐狸你带走,我要他后面这个。”伪魔漫不经心道, “我倒要看看,越沧海究竟迷上了个什么东西。”他的目光陡然狠厉起来,黑色的魔气化为一只巨大的手,就要抓向年渺,在一旁的伪妖终于松了口气,喜悦而从容地看着百里落尘,也要动手。有伪魔的帮助,他有足够的信心吞噬掉百里落尘,从而取代对方。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百里落尘倏而幻化成一团耀眼的红光,红光无限膨胀起来,冲淡了大半的魔气。红光之中,是一头足有四五座城门高的狐狸,九条漂亮粗壮的尾巴耀武扬威,随意一扫,大半座城池夷为废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腾空而起,如同燃起的熊熊烈火,直冲天际。顷刻之间火光漫天,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这头巨大无比的九尾狐。无论是伪魔还是伪妖,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断,踉跄了几步,冲天的妖气和灰蒙蒙的尘埃呛得他们直咳嗽,但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定下心神后,不约而同地望向半空。“居然变化出了原形。”伪妖愤怒道,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今天比平时要暴躁许多, “以为我就没有原形么?!”他说着,也要幻化成原形同半空之中的狐狸厮打起来,那只漂亮的狐狸竟然还敢上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比身体还要大的尾巴甩来甩去,实在是无比的挑衅和侮辱,他根本无法忍受。“急什么。”伪魔皱起眉头及时呵斥他, “发了什么疯直接跟他打?主上把镜子赐予你,是要你困住越沧海,不是要你变原形!”伪妖幡然醒悟,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也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了,实在奇怪,他的一点点暴躁愤怒都似乎可以被无限放大,以至于差点失去了神智。然而俩人短暂的争执,也足以让百里落尘飞奔向月亮,年渺坐在他身上,积蓄的月光直直射向天上的红月,由于距离太近,月光仿佛直接贴在红月之上,以至于把红光都冲淡了,隐隐现出皎洁的银光。伪妖心里一震: “不好!被发现了!他为什么会有月亮的东西!”伪魔并没有阻止,反而产生了更加浓烈的兴趣,抬头仰望着九尾狐身上渺小到连一个点都没有的人族修士: “越沧海看上的人,确实不一般。”他只看着不动手,让伪妖更加急躁,声音都扬高许多: “你还在等什么?那小子在你手上,越沧海才会主动现身来找你啊!”伪魔淡淡“嗯”一声,漫天的魔气再次侵袭而来,想要断掉那道月光,将九尾狐包住,然而在他动手之前,无边的尘埃裹挟着充沛的水汽,撑起了一面抵御的墙,飞快凝结成冰,散发着淡淡的月光,横立于天地,将映照到的魔气统统吞噬了进去。伪魔露出了诧异的神情。在一旁的伪妖瞟了一眼,看到他意外的神色,内心不由十分得意,他早就知晓对手的手段,并且吃过亏,但刚才并没有提醒伪魔,由于一直受到对方的压制,他早就期待看见对方吃瘪了。但他一点都没有显露出来,同样装作十分吃惊的样子,不然被察觉他们内部有矛盾,后果不堪设想,他可以被制作出来,也可以被顷刻间毁灭,反正取代他的源源不断。“那个人族,确实有些古怪。”伪妖装出凝重的神情,一边说着一边捧起自己的镜子,毕竟有着相同的对手,他不辅佐对方,万一真的被一妖一人得逞,才会酿成真正的大祸。伪魔的力量着实强势又惊人,冰墙根本承受不了如此浓郁的魔气,没有支撑多久便出现了裂痕,裂痕如蜘蛛网四散开,很快碎裂成细小的冰片,在空中漂浮,消失不见。魔气重新覆盖上去,绯红的镜光也照向月下的九尾狐,身上的人族修士被火红的鬃毛完全挡住,只能看见源源不断的月光自九尾狐背上流淌向红月,而天上的红月此时也淡得几乎再也看不见红色,愈发接近普通的皎白。似乎刚才的抵抗已经用尽了全部力量,黑色的魔气再次覆盖上去时,再也没有了任何阻挡,然而红月已经自主开始发出光亮,虽然十分微弱,但已经足够映照出倒影来。献祭的月光被打断,火红的九尾狐在铺天盖地的黑色魔气中若隐若现,浑身裹挟着尘埃,似乎在努力往月亮中去,可就是被魔气阻断,无论怎么冲刺,都只差一点点,仿佛在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红月的光华没有了月光的延续,在渐渐淡去,似乎又要回归到绯红上。伪魔微微勾唇,不屑开口: “怎么有胆子反抗我的,一开始就乖乖听话多好。”伪妖也跟着笑,手中的镜光打在了九尾狐身上,他也要把这两个人关在“森罗万象”里,好好复仇一下。然而他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火狐的九尾狐身上,又萦绕了一层淡淡的蓝光,如同水波一般在微微荡漾着,他的绯红镜光竟然被那蓝光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他也有一面镜子?果然,果然!”伪妖先是惊愕,随即露出恍然的神色, “我就说他怎么会制造出‘森罗万象’,原来他也是有镜子的!”而且镜子不是凡品,竟然可以反抗他的镜子!就在此时,那即将消散的红月之中,贸然出现了一只黑色的魔气幻化而成的手。那魔气和伪魔的极其相似,却又不尽相似,没有任何危险和压迫,将九尾狐抓入了月亮中,顷刻间消失不见了。圆月彻底恢复成了红色。小土:严正声明,纯粹造谣第101章 逢如同坠入柔软的梦境,跌落在无垠的云海间,缥缈的云雾环绕着,一切是那么静谧而美好。年渺完全醉梦于云朵里,不愿意醒来。疲惫,无尽的疲惫,倾尽全力的术法和操作已经将他耗干,完全达到极限,连眼睛都无法睁开,如果圆月之后依旧看不到光亮,陷入的是另一个危险的地方,他也彻底无法反抗。可是圆月后的世界出乎他的意料,仿佛是世外桃源一样的云海,将他温柔地包容收留,这一刻,他忘了自己仍然身处于镜中世界,仍然被危险缠绕,只想就这么舒舒服服躺着,即使是迷惑他的幻术,他也栽得心甘情愿。他的大脑前所未有放松着,疲劳到疼痛的眼睛也慢慢舒缓,渐渐地感受到,柔软如新棉的云海在悄悄化为热气腾腾的温泉,水流徐徐淌过他的双脚,小腿,腰际……直到完全蔓延开来,将他的全身包裹,每一根神经都在温泉中浸泡舒展,得到了无与伦比的休养。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呢?他迷迷糊糊地想,为什么跟得到了解脱一样?真的还在镜子里么?可他实在舒适到无法思考,这样的清醒只是一那,又沉浸在温泉之中,几乎忘了自己是谁。在半梦半醒间,一缕缕一丝丝稀薄的香萦绕在他鼻尖上,让他的鼻翼不由微微翕动,想捕捉到更多的香,那缕香气既不是甜腻的花香,也不是苦涩的药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将养心神的味道,不去在意时,它就翩然而至,可想要追寻时,又飘摇离开,似情人的呓语,若有若无,缠绵缱绻。他便没有刻意去寻觅,只静静躺着,等着那缕香悄悄散发到鼻尖再去细嗅。安心而美好,如同在夜间无声绽开了一朵神秘的花。他静静躺着,可是得到充沛休息和照顾的大脑,又止不住开始转动,香,温泉……好熟悉的香。就像……就像……季一粟身上的味道。季一粟身上一直是有香味的,然而不是普通的香,是安神香,从落脚在逐日峰的时候,每日年渺过去,都会在案几上看见袅袅飘荡的香,盈满了整间屋子,熏得他和季一粟的身上都被浸染了,每每闻到时,他都会觉得心神无比平和。后来渐渐知道,这是季一粟用来稳固魂魄的特殊的香,自从离开碧海门,季一粟渐渐找回自己的身体碎块,慢慢恢复,也很少再点这种香了,不过身上一直隐隐有着,只有靠在他怀里,埋进他的衣服间,才能闻见这香。而现在,年渺又闻见这股香了,一时间有些恍惚,就好像回到许多年前,他躺在季一粟怀里,和对方看着同一本书时一样。他仿佛不是躺在温泉水里,而是躲在季一粟的怀里,熟悉得让他几欲落泪。年渺猛然睁开眼睛,怔怔地伸手去摸自己的眼角。湿的。他以为自己梦见了季一粟,入眼却是无尽的黑暗。温暖舒适的泉水缓缓退去,微凉的寒意侵入每一寸肌肤,更加显得冰冷,年渺坐起身,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垂眼看着身下铺着的黑色大氅,看起来是薄薄一层,然而绵软又暖和,宽大得可以将他整个人包住,还残留着自己的体温他刚才就是躺在这上面休养的,可这是谁的?熟悉的安神香再次萦绕,他捂住胸口,按捺着强烈跳动着的心,好让它不会跃出喉咙,颤颤巍巍地抬起眼,还未看清什么,便听见熟悉到能刻入骨髓的声音温和响起: “醒了?难受么?”季一粟左腿屈膝,跪坐在他身边,伸手覆上他的额头: “应该差不多了。”声音低沉,甚至夹着气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宽慰年渺。似乎是怕梦境太容易破碎,年渺小心翼翼地转向他,缓慢得仿佛耗费了自己所有的精力,漂亮的眼睛一眨都不敢眨,唇瓣微启,却是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眸如镜,映照着陌生却熟悉的脸,顷刻间覆上一层水光,不住颤动着。强烈的痛苦和无尽的思念交织出绵绵的泪,汹涌成无尽的海,齐齐将年渺淹没。季一粟握着他的胳膊,将他直接拽入怀中,完整地拥住他,脸埋进他的颈窝间,低头嗅他身上的香,好一会儿才离开,又将他紧紧锢着,下巴搁在他的头顶,发出像是满足般的叹息。年渺一动不动,像是最乖巧听话的木偶,任由他摆弄着,即使被禁锢得骨髓都在疼痛,也没有一点点的抗拒,只有眼泪在止不住地流,最后靠在他怀里时,把脸埋起来,眼泪很快浸满了衣襟。虽然只是分离两天,却被一辈子还要漫长,好像永远都见不到了似的。季一粟换了个姿势,盘腿坐在地上,将他抱在腿上坐在怀里,年渺单薄的身体,正好可以被完完全全罩住,连一双眼睛都露不出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在这死寂之地,一切声音都被放大了千百倍,心跳如擂鼓,足以震慑天地。呼吸急促得愈发不正常起来,年渺主动将手放入他的掌心,让他包裹住自己,又反握回去,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再一根一根合上。片刻后,他的手不动了,才发出隐忍许久的哭泣声。“抱我,快点,抱我。”他仰起脸,抽泣着催促,带着莫名的急躁和渴求,在季一粟怀里微微蹭着。凉夜如水,安神香环绕如薄纱,轻轻笼罩着,熏得人仿佛醉了一般昏昏沉沉,奇怪的燥热像是坠落入人间的滚烫星辰,亮如篝火,热气拥住了一小方天地。“在抱着。”季一粟握紧他的手抚慰,又拥紧了三分力,呼吸在尽力压抑着,却是止不住的急促,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不是这样抱的。”年渺彻底哭起来,使劲抽出手,双臂环上他的脖颈,稍显宽大的衣袖因手臂上扬自然而然地滑落,露出雪白细嫩的小臂,如同刚刚出水的新藕,几乎在发着光,缠绕着脖颈间,滑腻而柔软,令人丢魂失魄。年渺仰着头,失神地注视着他,一双眼眸是世上最瑰丽明亮的珍宝,摇漾着潋滟的水光,双唇如娇柔的花瓣,在清晨绽放开来,尚且挂着露水,等待着采撷。不知是谁在靠近,只知道呼吸在相交,变得缠绵而缱绻,无法分开,额头几乎要抵在了一起。年渺浑身都是香的,是独一无二特殊的香,仅仅是喷洒出来的呼吸都是香而甜的。季一粟屏住了呼吸,尽管已经在极力克制,却根本躲不开那一双只有自己的眼眸,再有一步,再靠近一点,就会完完全全沉溺进去,堕入无止尽的深渊。良夜幽寂而深沉,悄然盛开欲。,情的花,是毒蛇,是怨鬼,是不可见底的深渊。怀里,手臂中,都滚烫得惊人,如同抱着一团火,季一粟眼睁睁看着年渺的眼睛在一点点闭上,如同理智的大门在缓缓关闭。他的克制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似乎就要长出双翼彻底,让他跌进沉沦之中,那么多年的清醒和约束,都失去了意义。花香迷乱,芳菲如夜。他放在年渺腰间的手不自觉抓紧。断断续续的咳嗽声陡然响起,如同晨光熹微时寺院的杳杳钟声,警醒着沉沦的世人。季一粟猛然清醒起来,偏过头望向咳嗽的源头,同时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他的衣袖将怀里的年渺完全罩住,连根发丝也没有露出来。百里落尘已然恢复了人形,完全的原形实在太消耗妖力,让他干涸得如同被九个太阳齐齐照耀了数月的河床,没有半点力气,但他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走到离季一粟几步之外的地方行礼: “老师。”真神彼此之间会传递的同类的气息,以及暗中观察了许久,他确信这就是真正的季一粟。他的声音虚弱,几乎站都站不稳,季一粟说话时声音尚且喑哑,认命般闭上眼睛: “继续躺着罢,你还没有恢复。”百里落尘低低应了一声,犹豫着又退了两步,将自己藏在深夜的阴影里,席地而坐,把进入镜中世界的一切都细细讲述了一一遍,季一粟万年不变的神情,在听到年渺断臂后,还是出现了瞬间的松动。“他们比我想象中的更可怕,我毫无还手之力。”百里落尘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因为疲惫,说话的声音都十分无力, “伪妖的镜子着实怪异,我至今也想不出任何对策,到底要怎样才能破解他的镜中术。而那伪魔……我觉得跟其他的,都不一样。”说到这里,他目光瞥向对方怀里的年渺,只能看见季一粟的侧身,又很快收回,垂着眼眸,欲言又止。“没事,说罢。”季一粟淡淡道, “不妨碍。”百里落尘一顿,先问了另一个问题: “老师,如果云公子给的消息没错,那么冥……冥王已经被吞噬并取而代之了,现在的冥王是‘伪冥’,是不是也在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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