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我梦见韵韵为了救我,和青石峡决裂了。
很真实,我哭着醒来。
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帐篷里,下面有沙子。
韵韵躺在我身边。有月光照进来,她的脸色很苍白。
发生了什么?
她一定很累。我轻轻走出帐篷,看到黑猫和小雪貂。
“你们两个也在?”
黑猫刷地冲到我面前:“我是谁?”
“史上第一刺客姬南桥啊。”干嘛这么问?你以为我傻了啊?
小雪貂也来问我:“那我呢?我是谁?”
你也傻了?
“你是可爱的小雪貂,背负远古使命,很厉害。”
黑猫似是不敢相信,又问我:“我最喜欢什么?”
“你?这个...你喜欢吃鱼,喜欢吹牛,还喜欢被你小姨子向小多追着打...”
黑猫赶紧拦住我:“好了好了!说什么呢!”
过来装模作样给我把脉:“脉象平稳有力!”
扒开我的眼皮:“眼珠润泽灵活。吐舌头!”
“啊~”
“嗯!舌头也正常!好!本刺客兼神医宣布,你正常了!”
我觉得你有点十三点。
不过善人要讲礼貌,不打击你。
我问他们:“我们在哪儿?”
黑猫白了我一眼:“大爷!您可醒了!我们在疾风沙漠里。”
“疾风沙漠?”那又是哪儿?我拍拍头,觉得很困惑。
小雪貂上来给我输入了一丝灵力:“嗯,看起来是挺好的。疾风沙漠是青石峡边上的沙漠啊。”
哦,我说这名字听着耳熟呢!
“你们在聊什么呢?”韵韵被我们吵醒了,笑着探出头来。
“你...”她手中的小刀掉在了地上,忽而哭了起来:“你醒了!”
她猛地冲过来抱住了我,呜啊呜啊哭了起来。
她心中有万千委屈哀伤。
我忍不住我的泪水,但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只好轻轻地搂着她。
她的身上有一把匕首,很是眼熟。
我...我想起来了!
我躲着她,她来找我,我们不知道如何面对彼此。
我遇到了路飞飞,他们来抓我。
我在黑暗的地牢里练《五行怀素经》。
她来救我,然后...
“你...你都是为了我!”
悔恨,撕咬着我的心灵。
我将她搂在怀里,心如刀割,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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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韵枕在我的大腿上,看着沙漠里的月亮。
月亮很大很圆。
“我从小无父无母,是奶奶将我养大...”
她跟我说她小时候的事情,说她练功夫偷懒,被奶奶罚打手心。
说她淬体洗髓时候的痛楚与欢喜。
说她有时候会幻想,有父母疼爱是什么样子的感觉。
还说她第一次见到我,就觉得我呆呆的还会喷鼻血,挺可爱的。
她不说神光的事情,我也不问。
我知道我不是很会说话,所以我就静静地听她说。
东曦既驾,她却在我怀里睡着了。
我望着初升的朝阳,生平第一次希望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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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在沙漠里走了十几天了。雪山已经近在咫尺。
韵韵开始慢慢变得像以前的她。
会打我,会掐我,会时不时引诱我喷鼻血。
还要我抱着她走。
这样的她好可爱!
但是她也会偷偷拿出那个小袋子,里面装着她断尾时,她的族人送给她的礼物。
她有一点点骄傲地告诉我,只有广受喜爱和尊重的九尾天狐,才会在破门而出的时候得到大家的祝福。
她说破门而出四个字的时候,语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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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顿了顿。
迟钝如我,也能感受到。
黑猫和小雪貂跟我说这样的事情,只能以时间来淡化。
小雪貂说我总纲已经练成了,让我开始练《天火淬心》。
这篇也太难了!我一不小心就会点着自己的头发眉毛什么的。
我问它是不是可以先练《流云洗髓》。这样我要是着火了还方便救火。
它说不行。跟我解释了一大堆五行相生相克之类的道理。我听不懂。
不过最主要的,它最后支支吾吾地承认,它只有《天火淬心》,其他那几篇都流落到世界各地去了。
总觉得这家伙不靠谱。
我问它为什么我练总纲会练得心智失常,它就说可能是因为太阳黑子爆发。
我问它练《天火淬心》会不会又出什么问题,它说理论上从植物学的角度讲应该大概可能也许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植物你个锤子!我看起来像猴面包树吗?
我们终于走到了雪山脚下。韵韵说这山以前叫玉龙雪山,曾经是大陆神州和西方蛮荒之地的分界线。
逶迤,壮丽,神圣,庄严。
小雪貂很高兴,它说这里比青石峡漂亮多了。
漂亮是漂亮,可是...真的好冷!
上山之后韵韵就一直不太能走路,我抱着她在雪地里蹒跚前行。
她是我的妻子,能照顾她,我觉得很幸福。
可是你个黑猫也跳到我肩膀我要我扛着你走,是几个意思?
黑猫哼了一声:“谁把你就那地牢里捞出来的?”
“韵韵啊。这还用问?”我很不解他的问题。
黑猫白了我一眼:“我是问你谁和她一起救的你!”
“小雪貂啊!”韵韵跟我讲,小雪貂引开了地牢的守卫,还帮我们放风。
你看它现在,在雪地里蹦来跳去,多精神!
黑猫要抓狂了:“我是说谁在里面给你锯开的铁栅栏!”
“哦,我自己扯开的。我现在力大无穷,扯铁栅栏如吃烤白薯!”
黑猫气闷闷地不说话。韵韵笑着朝他招手:“来,你躺我怀里。”
黑猫神气地瞟了我一眼,窝到了韵韵怀里。
“我...我就是逗逗它...”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耍小聪明逗猫的蝎子精。
韵韵亲了我一下。
好吧,我们赶路!
是夜我们宿在一个山窝子里。
小雪貂不知从哪儿抓来两只兔子,我们烤兔子肉吃。
韵韵还喝了一点酒。
脸红红的,特别好看。
黑猫和小雪貂吃完兔子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外面北风呼啸,我觉得今天晚上可能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我是蝎子精,我有第六感。
韵韵说她冷,钻到了我的睡袋里取暖。
她的身体软软的,暖暖的,很香。
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
我的血液奔流,却没有流向鼻孔。
她轻轻地笑:“来吧,我的爱人。来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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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新年呀咚咚隆咚呛!喜洋洋呀咚咚隆咚呛~”
我抱着韵韵,韵韵抱着猫。我意气风发!
哇哈哈哈哈!感谢jerry白无常,感谢victoria章鱼小妹,感tv,感谢mtv...
我蝎子精也有今天啊!
寒风凛冽,白雪皑皑。我腰酸背疼,心情却是春暖花开!
咚咚隆咚呛!
老子不是九世处男!哇哈哈哈哈!
韵韵时不时红着脸笑话我,不过我全然不在意。
什么都无法改变我如花儿一般绽放的心情!
呃...也许除了那片乌云...
真是你!?
我瞠目结舌,看着眼前的黑无常。你来做什么!?
还带了个大背头圆眼睛白白胖胖的家伙,像个翻译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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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无常朝我笑:“第五老弟你莫要着急撒。我去伊拉克出个差,正好在天上看到你就来打个招呼撒!”
你?伊拉克?
白白胖胖朝我打招呼:“第五大哥好。我是黑哥的翻译官。”
我觉得翻译官是一个很神圣的职业,因为吃西瓜下馆子都不用给钱。
“是的撒~那嘎达最近业务繁忙得很,jason派我去学习一下先进经验撒~”看了看韵韵:“这是你媳妇儿啊?模样不赖啊!”
打你啊!离我媳妇儿远一点!
黑无常拿出一个小铃铛:“弟媳啊,初次见面,送你个招魂铃当见面礼。使用说明扫一下二维码。我还得赶路得走啦拜拜!”
“砰!”地一声,黑无常脚下出现了一朵祥云,载着他和翻译官腾空而去。
这才是神仙风范嘛!哪像韵韵的师傅吉德铿,还得坐电梯。
韵韵摇摇手中的铃铛~叮铃铃~还挺悦耳的。
我想跳个舞,不过铃铛停了。
韵韵又摇铃铛,我又想跳舞。
这铃铛不是招魂铃,是跳舞开关。
黑猫和小雪貂跳了过来:“刚才什么情况?怎么忽然之间你们俩都不见了?”
韵韵朝他眨眨眼:“有吗?没有吧?你是不是辣条吃多了啊?”
黑猫白了我们一眼,对我造成1点伤害。
小雪貂的情绪有点低落:“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这就要回青石峡啦。”
哦...我有点舍不得它。虽然它教起仙术来这个不靠谱那个不靠谱,但是朝夕相处了这一路,我们还是很有感情的。
我决定送它一个礼物!
我翻了翻口袋,我只有四个硬币。
我又不能把白无常的色色小说送给它对吧?上次我这么说的时候它就冒烟了。
我很苦恼,抓耳挠腮。
韵韵捏了我一把,拿出一颗红艳艳的果子:“这是一颗琰果,你可以当零食吃。”
琰...琰果?给这家伙当零食?
我顿时就震惊了。
朱果你们都知道对吧?就是传说中动不动就可以增加功力一甲子的仙人专用零食。
琰果是朱果的究极形态。一万个朱果里也不一定能出一个琰果。
最要命的是它和朱果外观上唯一的差别就是更红一点点。一不小心就会被错过。
这种宝物,你给宠物做零食?要不要这么败家啊?
不如我拿我的全部身家来换啊?
韵韵白了我一眼,也给了我一颗:“口水都留下来了!青石峡里有一颗琰果树,传说是东皇太一的女儿亲手种下的,每年都能结上几颗。”
她不知道我流口水不是因为琰果,是因为她...
我昨天晚上就发现了。失身之后,我再看到韵韵或者想到她...那个的时候,已经不会流鼻血了。
改为流口水。
我邪魅一笑,一口就吞下去了!
酸酸甜甜,有点像草莓。
韵韵说我笑得像抽筋,又给了黑猫一颗。自己也拿出一颗来慢慢吃着。
她吃东西的样子真好看!
我朝小雪貂笑了笑:“妖生何处不相逢!去吧,相信我们总有再相逢的一天!”
小雪貂学黑猫一样翻白眼:“你们已经发誓不再回去,我也不会出来,还怎么相逢!”
拿出一张纸递给我:“哪!《天火淬心》好好练,就当是我的一片心意!”
我很感动,我知道它很珍视这部色色小说。
我是说那个...修仙宝典!
黑猫也是依依不舍。他拿出了珍藏多年的指甲钳。
“这不是一把普通的指甲钳。恶魔地狱的迪加奥特曼就死在这把指甲钳下!”
我很奇怪:“不是说黑风岭上的黄天霸死在指甲钳下吗?”
黑猫瞪了我一眼,又拿出一把指甲钳:“这把才是杀死黄天霸那把。”
转过头,珍而重之将奥特曼指甲钳放到了小雪貂的爪子上。
一整领结,转身离去,沉默而萧索。
雪山是他的舞台!星辰是他的灯光!北风是他的配乐!
“喂,你走错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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