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分明是一位年轻男子,声音悦耳低沉,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精巧粉嫩的耳边。
易池鱼此时可以说是惊惧了,浑身抖若筛糠。
小扒要是在一定吐槽,大人这是代入感太强了!(装的像那么回事)
那男子有力的双手死死地把她的头按向一侧,激烈地吮吸着。
易池鱼羞愤欲死,纵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那点力量对秦轶来说也无异于搔痒般无力。
一吻结束,易池鱼整个人昏昏涨涨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若不是腰间还有一只大手托着,她早已倒在了地上。
若是这般情景被她人撞见,还会给侯府蒙上莫大的羞辱。
想到这里,易池鱼当机立断的就要咬舌!
珍珠般的贝齿就要狠狠地咬下去,没有预想中的剧痛,而是磕上了两根带有薄茧的指腹。
“小娘子倒是烈性,你要是真咬舌自尽了,爷再去哪里找回这么个国色天香的佳人,嗯?”
男子的声音笑中带怒,易池鱼竟然还从中听出了一丝惊惧,最后的嗯字音色上调,如醇香的美酒一样让听者遍体酥软。
易池鱼也不说话,清白都没了倒不如死了干净,她发狠地咬着口中的两根指头,恨恨地研磨,泪珠从湿透的绸带往下滴,汇成了两道清泉。
易池鱼不松口,想着要是能把这采花贼的手指咬断才好。
许是美人的样子实在太过可怜,男子不由轻叹,声音里又透着满意。
易池鱼睁大了眼睛看向肆意轻薄自己的男子,一张脸轮廓分明,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其貌俊雅非凡。
这不正是前几日闯入她马车的男子?易池鱼一时间悔恨地无以复加,她怎么就识人不明,救下了这么一个登徒子?!
是了,当时左相正领着京城禁卫到处捉拿他,她又怎么能以貌取人,认为这般好相貌的人定不是等偷鸡摸狗的鼠辈。
可谁曾想这人不光偷盗,还是夜闯女子卧房的登徒子!
“瞧瞧你这可怜样儿,倒是让我更欲罢不能了。”
易池鱼听着他的话,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惊怒,趁他一个不查,猛地推开打掉自己身上的手,就要往床柱上撞去。
秦轶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胳膊往旁边一带,易池鱼就仰着被摔在了床上,床垫厚实,倒也没伤着她。
“诶~你可真的完全不认得我?我是你的夫婿。”易池鱼看到那登徒子坐到床边,开口温柔的说。
“休要浑说,我夫婿体弱,正在府上静养,岂能是阁下这般的身手不凡!”美人一脸鄙薄地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双眼透出戒备,显然对他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男子无奈地把手伸到腰间,下一瞬就目瞪口呆地看到了被手掌拖到眼前的绣有祥云百福的玄色荷包,这不正是她在出府上香前几日才做完,叫丫鬟托小厮送到世子养病的临水轩的那只荷包吗?
“你、你、你、”易池鱼震惊得舌头打结,这登徒子竟真的是他的夫婿?!她的夫婿不是一个病秧子,而是一个身体强健,善武的男子?!
易池鱼一时接受不能,掐了自己两下才知不是在做梦。
秦轶好笑的看着她的动作,道:“亏了夫人前几日的焚香敬佛,为为夫诚心祈福。为夫这几日感觉身子大好,除了身子虚了些,已经于常人无二了。”
易池鱼不笨,听完这一席话后也就明白了。
随即小脸就黯淡了下来,自己夫婿“病愈”的消息她竟是一点也不知道,可见王府的下人们有多不重视她这位世子妃了。
秦轶看着易池鱼暗淡的神色,心里一揪,手抚上她光洁的脸庞,低声道:“是为夫的不对,夫人莫要伤心,为夫实有苦衷,不是有意冷落隐瞒,还望夫人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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