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为何会对初才相识的女子抱有着一丝异样的心思,或许是因为她太美,或许是她竭力保持镇定自若却仍然难掩惊慌的可爱模样,或许是因为她的善良。
易池鱼半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小刷子般浓密,微微地颤动着。
她呼吸间都是男子身上好闻的青草味,朱红色的樱唇微启,嗫嚅到:“是秦王府。”
因为低垂着双眸,她错过了男子眼睛里瞬间迸发出的如寒星一般的光彩。
男子低低地笑了几声,继而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原来你就是那个病秧子的新妇啊,倒是委屈了你这般样貌。”说这手指不住地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
“是、是有如何。虽然秦王世子殿下身体微恙,但他对我温柔体贴,我们夫妻很是恩爱。”易池鱼挣扎着,急急地反驳道。
听到她明显心虚气短的辩驳,秦轶心情难得愉悦地笑了。
易池鱼听着他说:“世子妃自是会和世子情投意合,在下在这里祝二位恩爱白首了。在下会铭记今日之恩,来日必有重谢。”
恍惚间就被他出手点了睡穴,再次醒来时,马车已经回了秦王府,车里又哪里还有秦轶的影子。
沐浴后的易池鱼,坐在西洋梳妆镜前,正仔细地给自己涂上数十种珍贵材料所制成的护肤香膏。
嫩白通透的芊芊玉指从鎏金掐丝水晶妆盒里舀出乳白色半透明的膏体,缓缓地涂在自己的肌肤上。
她乌黑浓密的头发被松松垮垮的挽了一个斜髻,发间斜插一支坠有几串米粒大小珍珠流苏的雕花镂空祖母绿圆珠金发钗。
细碎的珍珠流苏垂到她一侧的脸颊旁,那通透莹白的肌肤竟然令珍珠都为之失色!
她淡粉色的耳垂上饰有约莫半寸穿有小粒绿碧玺珠的精巧金环,身上仅着了一件白色真丝交领宽袖袍,腰间用一根同色绸布系住,肩若削成,腰若约素。
梁上君子秦轶目不转睛地盯着坐在梳妆镜前的女子,只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雅到极致,却又说不出的魅惑动人。
他已经连续做了三天的梁上君子,每日天色一暗就控制不住地想起她精致的眉眼和娇糯酥软的嗓音,每每回过神来时已经置身于这间厢房的房梁上了。
易池鱼自是知道男主就在她的头上,她又不是真的易池鱼。
如前几天一样,她保持着勾人的动作涂完香膏后,摇曳多姿地走到了挂有妃色阮烟罗的拔步床前,慢慢的,一点一点地解开系在腰间的丝带。
没有了衣带的束缚,真丝轻薄的衣袍从她的肌肤上如潮水般褪下,露出了仅着大红鸳鸯戏水肚兜的秀美酮体。
秦轶看到这里,体温骤升,他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着。
此时春光无限的美人正要上床歇息,却不料被左腿搬到了右腿,眼见着就要以一种滑稽可笑的姿势磕到床沿上。
易池鱼面色紧张的闭上双眼,她知道这种身体不协调的姿势很是可笑,也没有十分把握秦轶会来接住她,因而她在赌,赌他已经忍不下去了。
只听头上响起一声轻笑,一只火热修长的大手把她拦腰揽在了怀里。
易池鱼背靠着来人宽厚的胸膛,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抬眼看怒视,双眼就被素白色衣带给蒙上了。
“好一个勾人的小娘子,穿成这样莫不是在等你那病怏怏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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