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嘉懿听方若婳安慰笑道:“听闻连安国名风开放,但凡官家大户女子也可到学堂与男生一起读书,皇姐若真是如此,您以后是不是也要跟我一起上学?”
方若婳歪头想了一下:“估计我就是换个地方睡觉吧。”
方嘉懿听此顿时哭笑不得。
就在此时有几个人从殿外走了进来。为首的分别是一个中年的宫女及中年模样的太监。方若婳见此依然躺在草堆上无视众人,方嘉懿也乖乖坐在方若婳旁边不言不语。
“老奴(奴婢)参见太子殿下,参见方若婳公主,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方若婳公主万福金安。”开口站前宫女太监,众人等皆行礼。
方若婳嬉笑看着众人道:“何事?”
中年太监笑道:“回方若婳公主的话,老奴是宫里库衣房管事景公公,这位是礼尚房的桂尚仪此次我二人前来,请太子殿下、方若婳公主前往阿明宫沐浴更衣。”
“哦,好。”方若婳站了起来“走吧。”
景公公方若婳如此干脆,不由惊讶与礼尚房的桂尚仪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疑惑。
方若婳拉着方嘉懿的手走在前面,见二人未跟上说道:“你们俩快点,顺便问一下吃的准备好了没有?我要吃红烧肉、糖醋鲤鱼、红烧排骨、还有......喂?”方若婳见两人不动最后佯装生气。
景公公和桂尚仪很快回过神来,还是个孩子一听有好的,自然会欣然前往。想到着两人便释然。
“凡步行趋跄,须是端正,不可疾走跳踯,若长上有所唤召,却当疾走而前,不可舒缓。面圣行下跪叩首,次之行颔首礼,宫妇二品可不首礼,一品重臣行颔首礼,次之可不行礼.......。”
方若婳整个人泡在澡池里,四名宫女为其洁体,她表面乖巧听着桂尚仪讲解宫中礼仪,心中却无数演练等会儿入殿面见风越帝有可能发生的重重情况,上官氏倒台已众人皆知,连安国此次前来必然知晓风越王朝如今情势,质子只可在众皇子中选其一。
太子方嘉懿对风越王朝局势可有可无,他们又是否接受他作为质子前往,再来便是,方若婳作为一个公主,只有下嫁他国的前行,从未有过公主为质的说话,自己又如何说服朝堂众人,以质子身份陪同方嘉懿前往连安国?
“皇长公主,尚仪刚才所讲,公主是否已经记下。”桂尚仪在讲解差不多时,便问道。
方若婳点点头,从澡池中起身,侍女为其擦干水分,她乖巧任她们穿戴布置。
桂尚仪见方若婳穿戴整齐,暗自扫视方若婳一眼,微点头:“公主请。”
方若婳心里叹了口气,毫不畏惧的抬头望外走去。
心里暗暗发誓:出身的命运我无法反驳,但从此我的命,由我说了算。
大明宫
当今皇太后原为刘家之后,原太后亲妹妹嫁于上官氏嫡二公子,严格说来她也算是方若婳亲祖姑母,上官氏倒台刘家也受到牵连,在皇后自尽后皇太后便潜心礼佛,自行免去风越帝慰安之礼,从此不问世事,故此今晚宴席并未出场。
风越帝坐于最高中位,皇后位席空置下首为贤妃之位,而贤妃对面的婉妃正端坐于此。其他位席皆安品级坐之。
而此次出使风越王朝的使臣乃连安国首相之子,年龄虽不过十八。却从小伴读连安国现任皇帝,年纪轻轻从今却是连安国户部尚书,在连安国从小以神童着称。名为:易承宣。
易承宣暗自观察殿中每个人的神情,见风越一名官员远向他投来敬酒,易承宣抬起案几酒杯还礼。
风越帝见连安国使臣,自从入宫以来从未提起质子之事。心中暗自盘算,他自是听过易承宣惊才世事,也暗自暗自打探过他的一些事迹,对此风越帝心中不止一次暗叹,若风越有子谋士,又何愁统一天下。
风越帝也沉得住气,见易承宣等使臣未提及质子之事,他也静观其变。但他两人沉得住,并不代表其他人也沉得住气。
姬将军见已酒过三巡,并为有人提起质子之事,向手下一名文官暗自使眼色,那名文官见此,心里暗自斟酌语言起身。
众人见那名文官起身,知道他有话说,便安静下来。
那名文官将酒杯举起道:“今日连安使臣来我风越王朝,我等甚是欢迎,本官敬连安国特使一杯。”
连安国众人起身举杯还礼,其中一名年长特使道:“今我等连安使臣能到风越王朝,见风越盛世乃我等之福,风越帝英明神武,治理有方,不亏为一代明君,我等敬风越帝一杯,特谢风越帝及风越王朝诸位接待。”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摔连安国特使众人敬风越帝一杯酒。
那名文官见连安国敬完风越帝酒,又道:“今连安使臣行千里到我国,本官甚是欢喜,但想起前不久接到连安国传信道我国嘉木皇子之死,心中不由伤感。”
那名年长特使乃连安国太傅,詹太傅大风越王朝提起此事,立马神情悲痛道:“嘉木皇子自十岁入我连安以来,一直水土不服,身体状况欠佳,又思乡情却,我等也寻遍天下名医为其诊治却不见起效,转眼已过二十载却还是仙逝,哎天妒英才啊。”
风越帝看着詹太傅样子,并未发言,连安国对方嘉木的死推脱已是意料之外。但风越官员对连安国的解释可不买账,一句水土不服就想一笔带过?做梦。
那名文官道:“我国嘉木皇子遗体今在何处?”
詹太傅来此已做好准备,道:“连安与风越路途遥远,我等恐损嘉木皇子遗颜,已将其火化,骨灰明日便交还。”
“什么?”风越官员听此,脸色难看,尸体火化,要查死因更是难上加难。
詹太傅不急不忙道:“知嘉木皇子病逝,吾国圣君痛心疾首,在哀掉天妒英才之际又恐风越怪我等侍奉不利,特嘱咐我等望风越帝节哀。愿继续结两国友好。”
詹太傅停顿片刻见众人未回话道:“来人将东西带上来。”
詹太傅话毕,便有连安国侍从抬着一箱箱东西走了进来。詹太傅抬手命人打开箱子道:“这箱乃我连安国皇室御贡布艺云织,其布料顺滑柔软,轻儿薄弱,但夏至清凉,冬至保暖。这一箱乃前古墨研大师绝世之作,如今遗留不过二三。这一箱......。”
詹太傅还未说完,风越其中一名将军忍不住站了起来道:“后面这两箱我懂,不就黄金吗,连安国末不是以为我风越王国缺斤少两不成,我国质子在你那里死了,你们就拿几个破钱糊弄我等。”
此人正是姬家嫡长子姬沐,婉妃娘娘的亲弟弟。
阅读王爷戏真足最新章节 请关注盘古小说网(www.pangu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