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除夕与珺夜话

在叶老师摸礼物时，田珺说，叶老师，您的祝福是我最大的幸福，比任何礼物都有价值。说完向安大姐与璇姐问好。

田珺与安大姐的保姆不熟悉，苏乐文介绍这是安大姐的保姆，瑛姐，大学应该比我高一届。

瑛姐笑苏总记忆力真好，这事只与苏总第一次碰见时说过一句，几十年过去还记得。

苏乐文跟瑛姐开玩笑说，有些信息因为有美丽的载体而容易深刻。

珺珺亲昵地拍了拍苏乐文，同时向瑛姐问好。

叶大姐便邀请安大姐和璇璇、保姆再坐下陪田珺喝一杯。

安大姐说，瑛瑛从前是她的保姆，现在是她们修行的同道人。

田珺坐下来，第一杯酒敬四位修行大姐，第二杯酒敬其他姐姐和丽俊，第三杯酒敬乐文，顺便说了一下她的新工作安排。明天早上她要去深圳市视察，到时深圳市委会有人来接。秘书已经去了深圳市委，因为人家男朋友陪着，就没带过来。这是她上任视察的第一站。任命消息明天正式公布。

蓉蓉提杯对田珺表示祝贺。

晚餐后带婕妤送三位大姐与两个保姆回六栋，返回时苏乐文问婕妤刚才有想女儿了吧。

婕妤说想自然有想，但刚才有一会情绪低落是想起自己当年不懂事，文文当校长了，大姐做书记了，她与大姐那时联系得多，毕竟是在神农三人生活了快一年了，感情自然要深些吧。那段时间大姐做书记经常去外面开会学习，让文文时常独守空房，就觉得自己当年只顾着赚钱了，不懂丈夫心，内心里有自责和后悔，当年文文正当年，肯定经常难受。

苏乐文让婕妤不要这样想，婕妤做得很好。

在除夕的晚风中，苏乐文深情地吻向婕妤。吻完说，真感谢婕妤，婕妤的美丽，让他在神农有一股人生成功的喜悦，和一种一定要干成心中事业的豪情。

婕妤说当年本应该天天陪着文文，文文可能更有激情，她知道年轻漂亮的女孩身体对男人有多大的激励作用。霭姐说，她到了那个人身边后，把那个人陪得年轻了，跟改了的年龄真的匹配。这个人的弟弟小两岁，也是大官咯，开始看上去比霭姐的那个人起码大十岁，后面找个年轻保姆做二夫人，竟然也越活越年轻。这些霭姐没跟文文讲吧，霭姐跟她讲了她年轻时好多隐秘级的事。霭姐说，如果她当年勇敢一点，我们两人可能比蓉姐更早地在一块生活了。霭姐有后悔咯。

还有亲家咯，观念是正咯，比我们都小，但看上去比文文大十岁，甚至更多。女儿那儿这时已经是深夜了，下午四点视频了一会，要我代她向爸爸和文妈妈问好。跟艳姿姐可能也视频了一会。对了，嫂子退休了，可能明年过来玩。来了后可能会跟文文讲那个汪文英的事。

有什么问题吗？

嫂子没说太详细，可能是汪文英到老没放下文文，她与嫂子一直有联系。

苏乐文说文英当年是个好姑娘，但长得让人没兴趣。婕妤这样说，可能是嫂子会带文英一路来玩咯。来吧，我们当朋友接待就行。

婕妤笑文文真厉害。如果来了，嫂子说她有怕见蓉姐，到时她在外面或厂里接待她们就行，到时文文去见个面吧。估计正月十五前会过来。

苏乐文说行，到时告诉他就行。她们愿意就来农场玩。到这儿后，婕妤好好招待嫂子，嫂子对婕妤很疼。

到了二栋前，两人转到了二栋，问了一下曼珍怎么今天回来了。

曼珍说，说出来气人也丢人。哥嫂今年四月和十月去世了，我想今年过年应该是侄子家过来喊我过去一块过年吧。今天七点钟就起床收拾。那边今天下大雨，七点还有些天黑。

正封给孙子孙女的红包。小孙女提了一块肉、一条鱼过来，说是她爸妈送给老姑婆今天过年的。

这明显是不请我过去一块过年呀。就问小孙女是爸爸还是妈妈让她送过来的。小孙女八岁了，平时给点零用钱给她，自然就亲些呗。结果小孙女说是爸爸，还跟妈妈吵架。骂老姑婆为老不尊，败坏张家名声。

事情的起因是，手机里有几张从前跟那个秘书的床照，不管正当不正当，毕竟是一段感情呗，就一直转存在手机里，偶尔翻看一下回味一番。有次打麻将，小孙女要看手机，就将手机给了她看视频，不知是什么人翻看手机文件夹，就翻到了那些照片，当场可能在场的人都看了，就笑话我咯，我跟乡亲解释，那是年轻时跟恋人的游戏。

现在的年轻人自然理解。那秘书也长得周正，文蓉认识这个人。大家就可惜我当时没有牢牢抓住机会，当然也善意地调侃了一段时间。她当时为了缓解尴尬，也讲了些当年的激情故事。

这也没什么呀，可侄子却说我是丢人现眼。其实呢侄子就是要我替他置台车，我想我有一台车，平时他想开就开，我很少出门的。没有满足他的想法就有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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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小孙女这样说，我给了个红包给孙女，收拾好行李开车就往深圳跑，这次来了不再走了，要赖给苏总了。

没事，曼珍在这儿好好养老吧。像从前那样生活，把这儿当家，只要大家团结和睦，我们不差吃穿的。

回到主栋，喊上霭霭开车去五栋，在路上告诉霭霭，可能是丹彤两个女儿都没来接她回去过年，她今晚有些失落。

到了五栋一看，丹彤果然一个人在喝闷酒。丹彤今年早早地就将保姆放假了，应该是计划着回广州过年，可两个女儿都没来接她。

霭霭先夸奖乐文的细心与关心，再让丹彤收拾跟她回主栋睡，她不能陪着在丹彤这儿，丽叶晚上看不到她有哭，大过年的，让孩子哭不吉利。

丹彤提出将叶儿接来五栋睡行不行，陪霭霭守一个老家传统的岁？

霭霭看一眼乐文，说行。老家传统的那个守岁她回家那几年年年守，乐文接她来的前一年，岚儿一个人陪她守的，前面是陪妈妈守。说完，让霞霞再准备点下酒菜，她把叶儿抱来。

在返回时，霭霭说，自己生的好像还没叶儿那样亲。

苏乐文解释，这是霭霭生下舟儿与彤儿后，将她的母性激发了，现在舟儿与彤儿长大了，霭霭就将这伟大的母性全部表达在叶儿身上。

霭霭想了一下，亲昵地拍了一下乐文表示赞同。

回到主栋，艳姿在客厅等苏乐文。艳姿告诉乐文，今晚先去田珺房间，再去丽俊房间，最后要回蓉姐房间睡。一定。明早她起床喊阿文一块去开财门。

苏乐文说他先陪霭霭抱叶儿去五栋，今晚霭霭准备陪丹医生守她们老家的那种岁。

艳姿说在老家，有些宗族也有这习俗，但她们钟家洲没这习俗，外婆家有。韩冰家也有，因此小中家一直有这习俗。对了，守岁必吃炖猪脚，她去厨房让厨师整份猪脚带五栋去。

霭霭牵着叶儿过来了，苏乐文问霭霭守岁要不要吃炖猪脚？艳姿去帮她们准备去了。

霭霭感叹钟妹妹真是天下难寻的管家夫人，乐文你上辈子肯定是在修行。

霭霭接过艳姿提来的猪脚和萝卜，夸奖了一通艳姿，让乐文抱着叶儿往五栋走。叶儿喊着爸爸不停地吻苏乐文的脸颊。

再回到主栋，先去看了一下几个孩子，交待了一些事情。

在田珺房间，田珺说她不是第一次在农场过年，但是是第一次过年身边有亲爱的。因此今年要加个班，亲爱的其实有时候过于固执，如果当年听她的，特别是有几次在书房，她都已经明说明着脱了，亲爱的依然坚守，否则我们孩子都读大学了，至少亲爱的享受了她的风华正茂吧。亲爱的怎么不敢承认，女孩正当年时的感觉真的不同。明年广州还要派个人过去，后妈不回广东了。

一次猛烈后，乐文收拾好，让田珺休息一下，她连续着可能没多大感觉，等会他再来。

贪了顿丽俊后，丽俊在收拾时说，正月姐姐有可能过来玩。苏乐文说来呀，没点问题。如果带新丈夫过来，就住市里套间。只带孩子过来，回农场住也行。

丽俊说叶家儿子可能虞姐不肯让佳姐带过来，考虑叶大姐的感受，佳姐如果带新姐夫来，最好不来农场，免得引起叶大姐想起尼蒙姐夫。

再回到田珺房间，田珺看一下手机时间，说让她再酝酿二十分钟再说。

苏乐文一边轻抚一边问田珺一些事。问完明天的工作行程安排后，苏乐文问田珺怎么老称岳母为后妈。

田珺表情怪怪地说，怎么说呢，这是一个丑事。我高中毕业那年，妈妈在家里床上碰见爸爸与一个小女孩那个。妈妈肯定打了那个女生。那个女生威胁要告法院，说校长夫妇联合强她。

那女孩年龄不大，但个头比妈妈还高大，我没见过，反正后面扭打时妈妈又打输了。爸爸只是劝咯，那天也挨了不少打。

那女孩出来后就去医院采样，就是取体液咯，肯定有父亲的信息咯。女孩父母也担心引起名声问题就提出私了，要价非常高，爸爸没办法将那房子出售私了。

妈妈感觉特没面子，神情就有些恍惚，骑摩托撞到卡车上当场走了。

那年我的高考就没考好。复读一年，考上武汉大学，就一直没回家。妈妈的抚恤金全在我身上，加上做家教，养活自己不成问题咯。毕业后考上人民大学的研究生，就去北京读了三年，接着考编，反正是东考西考咯，最终考到了办公厅秘书处。封闭式强化培训了一年，再考试，合格了才正式做秘书，分配给了亲爱的你做秘书。

分配后，正式上班前，按规定要熟悉服务对象的基本情况，就从档案室借了档案材料研究了一段时间，感觉你有些不可思议，有可能是履历造假。就去你高中母校、东北师大和华南师大调资料。

在华南师大跟李婷教授还一块吃了一餐饭，李教授对你是一个劲的夸。让她说你一个缺点，她说你有恋母情结，如果当年她没生孩子，你有可能向她发起爱情攻势。说她有次忘记戴乳罩了，结果你在讨论问题时，右手专注着写一个什么算式，左手不自觉地摸向她扎儿，还在那上面轻轻地捏了一会。

，！

事后文文向导师道了几回歉。李导说你们将当天讨论的内容整理成了一篇论文，论文中最出彩的部分是将物理、化学还有政治经济学里三个原理概括成一个理论，应用于管理论中，好像现在管理界公认为“李婷规律”，那篇论文获奖了。

李教授说完后，左交待右交待这事不能对外讲，她是为了让我全面了解苏乐文才说出这事的。他先生知道了这件事，只说了他知道这位弟弟有些不好理解的行为，还笑了李导，苏弟摸着比他摸着感觉好吧。李导便将乐文摸她时的感觉说了一通。

对了，李导的丈夫有怀疑文文会什么术法。这件事今天不说咯，下次再详细讲，估计李导也有怀疑。

对，那次真的是流氓了。不过现在提起还有手感记忆。珺珺，我说对，是针对那个摸的哦，不是说术法哦。

珺珺就笑亲爱的真可爱，这口气与表情跟舟儿差不多大一样。

再去神农一中调查，听到的只有夸奖，隐约感觉你有两个二夫人。有个姓肖的退休老教师，住一中校园里，主动跑来向我反映，苏乐文校长思想先锋，能力超群，人格充满魅力，他那个攸洲合伙人是个美女，一直未嫁，一直帮苏校长打理在深圳的企业，还有那个刚来时带在身边差不多一年的表妹，后面最长一次在神农一中生活了三年多，大美女一个，苏校调侃是陪教丫环，大家戏称大长今，两人形影不离的，晚上两人先睡在房车上，后面睡学校分的套间。

这两人有段时间一月至少两次开车过神农来向苏校长汇报企业运行情况。一来一般在神农陪苏校长一周。那个大长今后面又在这边生活了几段长时间。大长今是东北少数民族，她自己说是苏校长的陪教夫人，他们反正同吃同居在房车或学校的那套套间里，一直没孩子，据说后面在长沙也在一块，生了一个孩子。因为他们光明正大在一起，苏校长夫人官至总cx，苏校长夫人又跟这个美女以姐妹相称，按理不象是传闻的那样。不过按理吧，如果那个大长今是苏校长的表妹，喊文总嫂子才合理。

我作完笔录，那个肖一民老师还细看了我的笔录内容。

等他看完笔录后，我便问那肖老师，那苏校长跟学校女同事与女学生关系咋样？

喜欢嗜吃茄柄的大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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