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愣住。
“你别多想,我说的喜欢只是单纯地喜欢你这个人,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江书颖跟我解释说。
“哦。”我松了口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对我图谋不轨呢,我把你当朋友,你居然想睡我。”
“谁想睡你啊?”江书颖白了我一眼,“我看不上你。”
“那太好了。”我拍了拍手。
“哼!”江书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低头喝咖啡。
四周仿佛安静了,能听到风吹草木的声音。
就在这时,微信的提示音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我拿起手机来,发现是李婉婷给我发的消息。
这女人又要干嘛?
我点开了李婉婷的聊天框,发现她给我发了一张她房子门口的照片,上面贴着一张纸,纸上用红笔写着“渣男必死”。
看到这,我有些生气了,哪个神经病一天到晚的搞这些?这不纯纯变态吗?
李婉婷:如果你解决不了,我就去报警了。
我:我保证给你解决。
李婉婷:多久?
我:很快。
李婉婷:一天。
我:有点太紧了吧?
李婉婷:半天。
我:好好好,一天就一天。
李婉婷没有再回复。
这女人是真的一点人情都不讲啊。
“回去吧。”我说。
“咋的了?”江书颖问我。
我说:“有事。”
“行吧,那我送你回家。”江书颖喝完杯中咖啡,“谁买单?”
“老规矩,剪刀石头布。”我提议说。
江书颖点头,说:“行,三局两胜,输的买单。”
“好。”我点头,和江书颖进行剪刀石头布。
每当我们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我俩就采取剪刀石头布的办法决定谁来买单。
但每次都是我赢。
这次也不例外。
三局两胜,我直接连胜两局。
江书颖也没抱怨,很大方地说:“行,我买单。”
她站起来进了咖啡店,买完单后就出来,对我说:“走吧。”
我和江书颖回到车上,江书颖开车把我送回了新天地小区。
而江书颖的家则住在对面的广丰公寓,离我家特别近,当她把我送到家之后,她就开车回了她家。
我叹了口气,回到了我的租房,用钥匙打开了门。
结果我刚开门,就看到李婉婷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门口的斜对面就是洗手间,洗手间离着门口特别近,近到李婉婷出来的时候,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热气。
李婉婷的皮肤特别白,洗过澡之后,肌肤吹弹可破,像是打了一层光圈一样晶莹剔透。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让我有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感觉。
我原本以为,在这种底层的社会不可能遇见像李婉婷这样的人,因为这个环境配不上她。
可我没想到的是,因为一个老破小的房子,我俩居然能相遇,这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你进门之前就不敲一下吗?”李婉婷有些不开心地说,把裹在身上的浴袍紧了紧,生怕被我看到什么。
我说:“就算我敲门,你在浴室里洗澡也听不见啊。”
“我是洗澡,不是洗耳朵。”李婉婷白了我一眼,“而且,我是让你解决你的风流往事给我带来的困扰,不是让你进来见我。”
“哎哎哎,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什么风流往事啊?我跟湘湘根本啥事没有。”我说。
李婉婷问我:“那你告诉我那块砖头和贴在门上的纸条是怎么回事。”
“那是网上的小仙女打拳打魔怔了。”我说。
“是吗?难道不是你的前任的报复吗?”李婉婷冷漠地问我。
我说:“那肯定不是,网络是把双刃剑,虽然能曝光一些丑恶,但其中也包含真真假假,一旦流量足够大,那事态的发展就会超出每个人的掌控,因为你没法确定你曝光的东西被哪些人看到了,更没法保证她们都是正常人,有正常人的思维和理解能力。”
李婉婷眉头皱了一下,说:“我还以为你只是个登徒浪子,没想到你居然还有点思考能力。”
“开玩笑,我怎么说也曾是双一流的本科生。”我摊了摊手。
李婉婷一副怀疑的态度,说:“看不出来。”
“不信你考考我。”
“考你什么?”
“比如诗词接龙啊!”我想都没想就提议了出来。
结果这个提议刚一说出口,我的心就猛的抽了一下。
诗词接龙,以前我和悠悠经常玩这个,她每次都输给我,但是每次都耍赖。
她给我出“壬戌之秋,七月既望”,我准确地说出这是苏轼的《赤壁赋》,并答出下一句“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
不仅这一句,后面的我都能倒背如流。
然后
到我给她出的时候,她就只会对一句“疑是地上霜”。
红豆生南国?疑是地上霜。
好雨知时节?疑是地上霜。
醉后不知天在水?疑是地上霜。
我当时乐得哈哈大笑,对她说:“你就算对不上诗词,也该对一下字数吧?”
悠悠会哼一声,然后就自己编古诗词给我对。
但她的文化水平有限,编造出来的古诗词驴唇不对马嘴,被我一眼就能识破。
现在想起来,竟然莫名的有些感慨。
“无聊。”李婉婷白了我一眼,转身走进卧室。
我看着她的背影,恍惚间,竟看到悠悠的影子和她重合了。
她的身材跟悠悠挺像的,只不过她的气质却不是悠悠能媲美的,更枉谈文化程度与谈吐。
“你这女人真无趣,一本正经地活着,不累吗?”我问她。
李婉婷没说话,默默地回了卧室,过了一会,她就换了一身衣服出来。
白色的百褶裙,藏蓝色的短袖衬衫,看上去青春洋溢且富有知性美。
她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坐下,黑色的AJ拖鞋被她的大拇指勾住,吊在她雪白的小脚上。
百褶裙连里面有自带的白色安全裤,所以不管她以什么姿势坐,都不会走光。
当然,除了她岔开腿大刺刺地坐,并把安全裤的裤筒扯大这种情况。
不过以李婉婷的性格,她应该不会做这种事。
“要不这样吧,以后我继续在这里租,并帮你处理那些意外情况,怎么样?”我提议说。
李婉婷头也不提,说:“那我住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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