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秦淮如都带颤音了!
她从来没想过,原来是棒梗往傻柱的裤裆里塞得老鼠夹。
难怪这些天这孩子对自己躲躲闪闪,总是往许大茂家跑。
原来是....
肯定是许大茂指使的,对肯定是许大茂这个坏种指使的。
傻柱一听这还了得,破案了!
看着棒梗气的浑身直哆嗦。
走路慢好几拍的聋老太太直接拐棍把手里的拐棍递给傻柱:“打,往死里打!这么小的孩子就这么坏,长大了还了得?”
秦淮如一听,赶紧扔下手里的鸡毛掸子和酒瓶子,冲到许大茂身后把棒梗护住。
指着许大茂声嘶力竭的喊道:“是他,肯定是他指使的棒梗,就是他!肯定是许大茂!”
“棒梗,快跟妈说,是不是许大茂让你干的?”
棒梗傻愣愣的看了眼许大茂,啪的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快说,是不是许大茂让你干的。”
棒梗被打的捂着脸噙着泪不敢吱声。
“嗳,秦姐你这可不能胡说八道啊!”许大茂还想解释。
易中海大喊一声:“先把许大茂按住!”
几个大小伙子上前,直接把许大茂按在地上。
二大爷刘海中一看,必定有我表现的机会,赶紧站出来:“棒梗,你说实话,是不是许大茂指使你往傻柱裤裆里放老鼠夹的?”
突然嗷唠一嗓子:“快说,不说现在把你送到派出所!”
这一嗓子把看热闹的江白和杨蜜一起下了一机灵。
棒梗更是吓得哇就哭了出来。
这么小的孩子哪里经得住下。
被刘海中这么一吓唬,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许大茂和他说过的话都说了出来。
傻柱一听,果然是许大茂这孙子指使棒梗干的。
顿时气血上涌眼珠子都红了。
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啊,自己就差那么一点变成太监了。
抄起刚才聋老太太递过来的拐棍,甩开何雨水扶着自己的胳膊冲上前,对着被按在地上的许大茂就打了下去。
嘭嘭嘭的专门打脑袋,那气势看着好像要杀人一样。
也不对,就是要杀人,吓得几个按着许大茂的小伙子赶紧后退。
许大茂瞬间鲜血直流嗷嗷叫唤,想要爬起来。
傻柱抡起拐棍就是一下,噗通许大茂就爬了回去,浑身直抽抽,胡乱挥舞双手:“傻柱!傻柱有话好说,哥!哥!有话好说!”
傻柱已经气血上涌,现在满脑子都是要弄死许大茂的想法,哪能听许大茂求饶。
几拐棍下去,立刻打的许大茂趴在地上,捂着脑袋惨叫。
脑袋上的血顺着手往外流,叫唤叫唤就再也没了动静。
江白一看不好,要出人命,赶紧冲到傻柱身后一个飞踹:“都他娘的给我把傻柱按住,快看看许大茂死了没有!”
易中海这才反应过来要出人命,赶紧招呼人上前看看许大茂还有气没气。
秦淮如这时候彻底慌了神,抱着棒梗看着怕在上不动满脑袋都是血的许大茂浑身发抖,哽咽着不敢动。
棒梗则是一边哭一边恶狠狠的看着傻柱。
眼里更是看着那满脑袋都是血的许大茂,心里更加相信许大茂说的,傻柱就是个坏人,就会打人,而且往死里打,他要不是有他妈护着,现在恐怕也被傻柱给打的像干爸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越想,棒梗看傻柱的眼神越恶毒,也越害怕,忍不住往秦淮如怀里缩了缩。
何雨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赶紧跑到傻柱身边:“哥,你怎么样,哥!”
傻柱被江白一脚踹的不轻,又本来就有伤。
刚才一怒之下满脑子都是打死许大茂,身上的伤口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现在被人按住冷静下来之后,瞬间感觉胯下剧痛难耐,脸上立刻煞白浑身冒冷汗,疼的浑身打哆嗦。
“哥,你别吓我啊哥!!!”
江白皱着眉看看傻柱,没发现裤裆出血就喊道:“何雨水,你也闭嘴别号丧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安排人赶紧安排人弄两个板车把许大茂和傻柱送医院,有什么事情回来以后再说。”
易中海赶紧点头:“是是是,都听江领导的,赶紧阎解放、阎解成、刘光齐、刘光天、再来几个把傻柱和许大茂送医院去。”
“快快快!有什么事情,等回来开全员大会!”
江白转头看着抱着棒梗发抖的秦淮如: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你们安慰秦淮如何雨水,还有院里的被吓着孩子,刚才傻柱跟要杀人似的,孩子们都还小经不起这么吓都哄一哄省着晚上做噩梦。”
“再来两个人把地上的血弄点土掩盖掩盖,省着看着吓人。”
一群人去得也快快回来的也快。
许大茂就是被傻柱打的有点吓人,脑袋打了个坑,没有生命危险。
送到医院就清醒了过来,包扎好伤口之后就能自己站起来,就是流血有点多身体发虚。
傻柱也没啥大事,就是用力过猛扯到裆,蛋又肿了起来。
总体来说看着挺惨,虚惊一场。
既然俩人都没啥大事,又被四合院里的人弄了回来。
因为这事还没完呢,傻柱被人半夜裤裆里塞老鼠夹的事情这么恶劣,搞的人心惶惶将近半个月。
今天正好抓住许大茂这个正主,三个管事大爷直接搬着桌子来到大院里开大会批斗许大茂。
许大茂脑袋上绑着绷带,身上绑着绳子五花大绑。
三个大爷围着一张桌子排成一排做好,江白、杨蜜、聋老太太陪在一旁当监督。
傻柱被何雨水扶着坐在几个大爷身后。
秦淮如抱着棒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其他四合院里的人,分裂两旁,犹如青天大老爷升堂时候专门喊威武的衙役。
“许大茂,你知道你做的事情有多么恶劣吗?”易中海啪的一拍桌子。
“就是,院里的人还当你这几个月改邪归正了,原来是把光明正大干坏事变成了偷偷摸摸干坏事。”刘海中一副恨其不争的样子。
阎埠贵一看一大爷二大爷都表态了,那自己这个三大爷也要表态。
“许大茂指使棒梗往傻柱裤裆里放老鼠夹十分恶劣,已经对傻柱造成重大伤害,还有教唆小孩子的嫌疑,许大茂你说你是准备怎么受罚?”
“嗯对,这次事件十分恶劣,折腾的咱们院所有人半个月都没睡踏实,许大茂你说说吧,你是准备被送到保卫科去,还是认打认罚?”
易中海端起面前的茶缸子喝了一口,多久了,多久了,究竟多久没有正经八百的开一次全院大会了?
他这个当一大爷的好像自从江白和杨蜜住进这个院之后,就再也没有一大爷的威严。
真不容易,那种权利的感觉,那种可以把别人生杀予夺的快感又回来了。
“傻柱你说说,你要怎么处理许大茂?是打是骂,咱们院里的人都支持你,只要不打死,你随意,许大茂这装了几个月的好人,把我们所有人都骗过去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不是棒梗还小不会撒谎,今天就让许大茂给逃过一劫。”
傻柱吭哧吭哧憋了半天,愣是没想出来要怎么罚许大茂。
回来的时候,江白已经和他说了,许大茂只是教唆棒梗,自己没有亲自动手,不可能被抓近去。
所以这才商量着和几个大爷摆出驾驶搞的跟三堂会审一样吓唬许大茂。
但该打的可以打,改罚的可以罚,只要别打死就行,赔偿也必须有。
“那我要打断他的双腿,还要往他裤裆里塞老鼠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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