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移?
缩地成寸?
乖乖哩个隆冬。
这老和尚才是隐世高人呐!
苏墨承认有那么一丝羡慕,但随即就抛到了九霄云外,钱是男人胆,有了钱他走路都带风。
心情美丽之下,忍不住哼唱道:“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后跟着一个小姑娘呀,咿呀咦得儿喂......”
听到如此欢快的歌曲,九儿的眼角眯成了月牙儿。
此时再住客栈就划不来了,不如找牙郎买套房子,最好是带铺子的一步到位。
“临街铺面,能住人的还真有,不过价格稍微贵了点儿,好点儿的两三百两,次点儿的一百多两。”牙子热情的说道,没想到临近年关还送上一门生意,年龄虽然看上去小了点儿,但只要给钱就是他大爷。
“还有更便宜点儿的么?”
“有是有,不过就是有点脏。”
“打扫一下就是了。”
“我说的脏是指.....有点不干净,只卖八十两银子,两间厢房,一间茅厕,一间庖屋,一口水井,还有个小院子,前堂就是临街铺面。”
八十两银子能买个两室一厅一厨一卫,还带花园的商品房铺子简直不要太划算。
至于脏和不干净,则被苏墨给自动过滤掉了。
前世某音上有个笑话,说是给五百万,愿不愿意在墓地里睡一晚上,结果评论区刷爆了。
回复最多的一条是:让我再吃一斤屎吧,要不然这五百万拿的不安心。
点赞最多的一条:别说五百万,就是五百块,估计墓地都没有落脚的地方。
有此可见,鬼不可怕,可怕的是当穷鬼。
如此经济实惠的房子,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苏墨当即就心动了。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六十一两一钱零八文的价钱成交,顺路还买了十斤小米。
当牙子领着俩人走到宅子面前时,说什么也不愿进去,把房契塞给苏墨就跑了。
呸!
也忒不敬业了,哪有不给看房就跑了的。
回头看我不投诉你丫的!
苏墨淬了一口,九儿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角,怯生生的跟在他身后,对宅子明显有些抗拒。
就在这时,路过的大婶急忙劝道:“这俩孩子,大晚上的跑凶宅干嘛?听婶儿一句劝赶紧回家。”
“可这里就是我家啊!”苏墨一本正经的指着房子说道。
“啊!鬼,鬼啊!!!”
大婶吓的一溜烟跑没影了。
“没什么好怕的,你害怕的每一个鬼都是别人朝思暮想却不能相见的人。”苏墨出声安慰道。
“嗯。”九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她已经被他一文钱买走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哪怕是刀山火海也认命了。
推开沉重的木门,俩人走了进去。
地面已经被白雪覆盖,倒也不是那么漆黑。
“去厨房吧,把小米煮了,一天都没吃顿热乎饭了。”
“好。”
这个提议很对九儿的胃口,肚子也不争气的发出了咕噜声,一张小脸瞬间就红了。
厨房并不大有土灶台和一口大铁锅,后面堆放着不少的干柴和麦秸秆,靠墙角的位置还有一口大水缸。
苏墨施展法力,好不容易在手指上凝聚出一簇小火苗,点燃了麦秸秆,又放进了几根木柴。
九儿顿时对苏墨又是一脸的崇拜。
有了火焰的光亮,不仅驱除了寒冷,也暂时驱除了未知的恐惧。
“多放点儿小米,吃饭不必省,熬之前先在锅中翻炒一会儿。”苏墨特意交代道。
“哦。”
九儿听罢又抓了两小把放入锅中,她还是第一次放这么多小米熬粥,也按照苏墨所说方法熬粥。
当小米粥的香味从锅中飘出来时,九儿忍不住用琼鼻用力吸了一口。
哇!
好香啊!
小米熬的足够久,连米油都给熬出来了,变得金黄浓稠,光是这香味和卖相已经彻底征服了她。
果然是神仙呐!
连熬出的粥也如此与众不同。
九儿给苏墨盛了一大碗,却给自己盛了一小碗。
喝着如此美味的粥,九儿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不由赞叹道:“这小米好软和啊,都不刮嗓子,还如此的香甜。”
滋溜滋溜,没一会儿她的碗就见底了。
九儿砸吧砸吧嘴,有些意犹未尽。
“我吃饱了,锅里喝不完就倒掉。”苏墨看她不舍的吃故意说道。
“别,我能喝完。”
九儿连忙摆手,生怕糟践了美味。
吃饱喝足,就要解决闹鬼的问题了,方才烧柴火的时候火光时隐时灭,明显阴气很重。
苏墨从火塘里拿出一根烧火棍,又在锅底蹭了两下,壮着胆子走了出去。
刚走出屋子,就感到一股冷气直透脑门,为了给自己打气,苏墨随口念诵道:“明月吐光,阴风吹柳巷,是女鬼觅爱郎。”
“呸呸呸,一着急念错词了。”
再来!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折寿啊!
怎么连敕勒歌都整出来了。
再来!
“风轻轻,云淡淡,兄弟三人把活干;草浅浅,花香香,虽苦虽累仍觉欢;或有沟,或有壑,同心同乐排苦难。”
女鬼的本想将他吓走,可听到这噶胡词被气的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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