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房睡?!
宋逾白吓得赶紧抱紧自己怀中的妻子,下意识地回答道:“不能。”
“但…但是……”苏清哽咽着,满脸无助地看向宋逾白,却怎么也没法将“肾虚”两字从口中说出。
他不想让自家老公也跟着一起焦虑难过,而且宋逾白那么优秀的人,要知道自己年纪轻轻肾虚了肯定难以接受。
“宝宝是不是又在网上看到些不好的东西了?”苏清向来乖巧懂事,对婚姻的重视程度不输于他,宋逾白不信一心爱着自己,恨不得黏在自己身旁的妻子会主动提出要分房睡。
所以在拒绝过后,宋逾白的第一反应便是,肯定又有人在网上怂恿他单纯的妻子了。
“不是,我有好好听老公的话,我现在都没上那个论坛发帖子了。”苏清小幅度地摇摇头,注视着宋逾白的目光不自觉地流露出怜悯之意。
他带着安抚意味地握着宋逾白的手,试探性地说着:“老公,我和你说件事情,你不要太难过。现在医学发达,医生都很厉害的,肯定有办法治好的,所以你也不要焦虑好不好?”
苏清眼底的怜悯和莫名其妙的话吓得宋逾白心脏骤停,连忙追问道:“宝宝身体出现什么问题了吗?”话音未落,他竟抱着苏清起身,急匆匆地要赶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才肯安心。
突如其来的起身吓得苏清双腿紧紧夹在宋逾白腰间,尽管宋逾白双手稳稳托在他的大腿处,苏清依然不放心地用手搂紧着宋逾白的脖子,跟树懒似的趴在对方身上,慌张地开口解释道:“不,不是我,我身体没事,是老公……”
听到他的话,刚刚还慌张不已的宋逾白再度冷静下来,停住步伐,不确定问着:“我?”
“嗯。”将要说出的话太过残忍,苏清不敢看向宋逾白,逃避似地埋在自家老公身上,声音闷闷的,一字一句解释道:“我早上看到老公脸上的黑眼圈了,但是老公明明昨晚和我都早睡,也没有做那种事情,所以我去查了下……”
黑眼圈?
宋逾白表情困惑,抱着人重新在沙发上坐下,只听得自家妻子继续说道:“搜索出来的林医生说,老公这种情况可能是肾虚。”
只见宋逾白抚摸着苏清头发的手一顿,表情怔愣。
肾虚?宋逾白平白遭受污蔑,险些被气笑,心中感慨于自家妻子竟然还会信浏览器搜索出来的答案,却好奇地问着:“宝宝就这么信了?”
“没有,”苏清摇摇头,委屈地说着,“我本来不信的,毕竟老公每次都很厉害,但是林医师说,男性/性/生活过于频繁的话,会有肾虚的可能。”
“而且,老公昨晚都不和我做,以前老公和我做都不会说累的,但昨晚还没做却说累了。”
说着说着,他又忍不住自责起来:“都怪我,要不是我前段时间一直黏着老公,老公也不会患上这种病。”
前几天分明是宋逾白仗着休假,一直将他压在床上,没日没夜地拉着他辛苦劳动的,但此时的苏清却将过错全都往自己身上揽。
比起莫名其妙被扣上肾虚的病症,宋逾白更在意的是,苏清在判定他是肾虚这件事上,也懂得找依据了,而不是看到结果就深信不疑。
他暗自在心底赞叹着自家妻子的严谨,又忍不住拿苏清逗趣:“那要是我真的肾虚,没办法满足宝宝了怎么办?”
宋逾白故意叹着气,佯装苦恼:“没了/性/生活,宝宝会离开我吗?”
明知苏清会当真,宋逾白还是忍不住想要去试探,坏心眼地想要看着妻子为自己而着急的模样。
然而,宋逾白却懂得拿捏分寸,每次在险些惹哭自家老婆时,都会突然收手,又费心抱着人哄。
果不其然,宋逾白的话刚说完,苏清就着急忙慌地回复道:“不会的!”
他像是被宋逾白的话吓到了,一个劲地搂紧着自家老公的脖子,将自己往对方怀里塞去,可怜兮兮地说着:“老公不要担心,我查过了,医生说这病是能好的,只要积极治疗,肯定可以的。”
明明自己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苏清还努力安慰着宋逾白:“我会一直陪着老公的,所以老公也不要难过,一定能好的,也不能不要我……”
妻子笨拙的安慰令宋逾白忍俊不禁,突兀的笑声打破苏清独自悲伤的氛围,宋逾白原本圈着妻子的手默默探进衣内,压低着嗓音说着:“宝宝,以后别信浏览器的搜索结果,咳嗽都能被确诊成绝症。”
苏清茫然着,却清楚地感受到了宋逾白的变化,脸上的表情又瞬间转为震惊,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去。
真可爱。宋逾白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苏清惊得两眼瞪圆的模样成功取悦了他,宋逾白坏心眼地说道:“你老公我不仅不肾虚,还能一夜七次。”
“哦,”他像是说漏了些什么,又故意补充道,“而且,从早做到晚也不是不行。”
听到宋逾白说那句“从早做到晚”,苏清第一反应不是担心自己的腰,而是高兴于自家老公没有肾虚这件事。
苏清向来对宋逾白的话深信不疑,又看自家老公此时神采奕奕的模样,也信了对方没有肾虚这件事。
他不仅没躲避宋逾白的动作,还主动将自己送到宋逾白的手上,毫不畏惧宋逾白眼底的渴望,小声地说着:
“昨晚老公去洗澡的时候,我自己按摩过这里了,老公要不要看看它有没有变大?”
在心理作用下,虽然只自己按摩过一次,苏清却觉得那里应该是稍微变大了点的,迫不及待地想要向自家老公展示自己的按摩成果。
天真的兔子脸上不带有任何的情/色/意味,似乎只是单纯地在向宋逾白展示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却不知道他的动作要大胆而勾人得多,眼前的人也迫不及待地想要窃取他的劳动果实。
兔子的辛苦劳作掳获了猎人的心,本就不怀好意的猎人也向纯白的兔子回应着自己的热情。
几番玩闹下,雪白的兔子毛发上被坏心眼的猎人用红笔给涂画的布满红印,可怜兮兮的兔子无处可躲,只能红着眼睛抽泣着,任由虐待兔子的猎人肆意玩弄,尽情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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