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那一抹青春的消逝12
好几天没有刮胡须了,心情不是很好,拿出剃须刀,对着镜子,显得惨老很多,用力地刮着,不知什么缘故,不小心刮破了,流出血来,用手擦了一下,伸出舌头。含在嘴里。
林佳的小孩没有了,我的骨肉没有了,这个惊天动地的新闻,比四川的地震,对我来说还要大,我把自己都赌在林佳身上,全部的心血,全部的赌注。我还在公司上班,房东打电话来,我停下手中的工作,对领导说了一声,我有事情,请假一天。就只蹦出了大门。跑着回到屋子,屋子本身就小,里面全是水,夹杂着血丝,林佳就躺在卫生间的门口,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在地下,起不来,洁白的裙子沾满了水和血,桶倒着,龙头的水还在流着。我直接抱着林佳就走下楼道,直奔社区的医院,一切的突然打碎支撑我的身体,不知道要说什么。医生告诉我,小孩没有了,以后也不能生育,让我做好思想的准备,我要准备什么呀。站在医院的过道里,我猛烈的抓自己的头发,捶打自己的胸口,这是造的什么孽呀。老天要这样的对我,太不公平了,我现在才知道不公平。这么多的努力,这么多的心血,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我想过一个平平淡淡的生活都不可以吗?想要个小孩就这样的难吗。我的要求高吗,这样对我,这样对待林佳。什么命运呀。开这样的玩笑,开其他的玩笑不可以吗。一个活生生的命,说没有就没有了,还没有看清什么模样,还没有机会叫一声爸妈呀,就这样消失了。
跪在医院的门口,所有的一切都徒劳无功了。生活真是笑话呀。我打电话给晓雪。说,我们的小孩没有啦,什么都有了。她在电话里不停的安慰我,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有的,不要担心。她哪里知道,;林佳没有生育的机会了。这对她有多大的打击,对我有多大的承受力呀,她才24岁,如花的季节,年龄。这一生的阴影,黑暗。我怎么面对她,面对她的父母,面对我的家人,我们打电话,过年的时候就回家结婚,办理证件,现在家里的电话都不敢打。走一步是一步。看着林佳躺在床上,不吃不喝,整天以泪洗面。我知道她的心比谁都伤心,痛苦。我只能默默的陪着她,紧紧的握着她的双手,没事的,没事的,她扑在我的怀里不停的哭,眼睛红红,肿肿的,头发散乱的。一句话也不说。哭的整个医院心寒。护士看到我们都是摇摇头。我在想,我不出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要是在家里,至少有父母的照顾,她就不用洗衣服,我要是很有钱,自己住豪宅,请保姆,生活没有那么多的可是,假如。佳佳,只要你好好的就可以了,一切都是我无能,没有更多的钱,都是我的责任。不要这样子,你已经哭了好几天了,眼睛会哭瞎的,你不是在折磨我吗,我们可以领养了,现在什么时代了,她说,我宁愿自己死去,只要宝宝还在。我什么都可以付出。现在宝宝没有了,我活着有什么意义呢,以后也生不了。做女人还有价值吗,存在的意义吗。还不如现在死了。说着就要撞墙,我紧紧的抱着。佳佳,不要这样要,想象自己的父母知道吗,还有我呀,我在你身边。她说,你知道吗,这是我们爱的结晶,爱的种子。你知道吗,她在我的肚子里面,我有多么的高兴每天,她在肚子里面,还没有看见我们一眼,还没有看这个世界什么样子。一点模糊的记忆,都没有,老天怎么这样对我。一边撕扯着我的衣领一只手在捶打胸口,,都是我不好,不要去洗衣服多好,我昨夜还在做梦我们生个小男孩,今早我的左眼皮跳的厉害,好后悔,眼泪不停的流下来,滴在我的手心,滴在我的心上,孩子都不在了,我还有意义吗,活着,你还会爱我吗,我紧紧的抱着她,任凭她这样的放肆。我知道晓雪一直都在喜欢你,对你一往情深,我是女孩,从眼神都可以感受到你们的关系,我知道自己很自私,相用肚子里的小孩来换你对我的爱。天意,天意呀。看来,你始终不属我一个人的。我有自知之明,不会强留你的,强扭的瓜不甜,不属于我的就算我抓在手心里,也会从缝隙流走,不希望你抱着我还在想着别人,这样的爱,我好可怜呀。我的胸口好痛,心在滴血。很疼。自己此刻都没有了方向,没有了思想,四肢麻木,连个木头都不是,自己真的什么都没有,瞬间思想被击毁,梦想破灭,精神击破,我活着为了什么。最起码自己生命的延续都保住不了。家在哪里,小孩在哪里,老婆在哪里。我不是什么大人物,没有那么多的高尚。思想被戴上枷锁,禁锢了起来。那种所谓的博爱,我没有,也没有想过。小爱都在萌芽里被摧毁了。熄灭了。老天用手指轻微的一敲,我立刻就打回了原形。如同半空中的皮球,还没有落地,喷的一声在半空中就炸了。碎片落在自己的头上。自己那么的拼命为了什么,全部的赌注,输掉了,一塌糊涂。这能怪谁呢。怨天怨地怨自己,怨社会,怨所发生的一切。越想越迷茫,失落,痛苦,真想在马路中间,让一辆车子撞死,还有保险赔偿。或是在公司的大楼上跳下。老板陪个十多万,自己的生命究竟值多少。不知道。
深夜,一个人坐在电脑桌前发呆,眼睛直直的看着电脑屏幕,听着,《谁伴我闯荡》黄家驹。,香港巨星歌坛的神话。太阳每年都在升起,都在落下。我还能怎样,该发生都发生,该来的都来,不该来的也在我我身上了。无法改变的是事实。自己如同一颗无根的野草。不知道该去哪里,风吹过,窗外的树叶子沙沙的响,听起来让人感到害怕,像鬼一样的嚎叫。心已经不再身体上了,遗忘世界,遗忘一切,无人知晓,泪水,心碎,所有的一切本身,内心的魂魄在飘散,想宣泄,自己的脆弱,不堪一击,如此,梦,誓言忘记根的载体。十多平方的小屋,双人床,两个枕头,一床被子,一台电脑,零散的杂物。放在角落,卫生间那锈迹苍苍的浴头,水龙头,水在一滴一滴的落在桶里。咚咚咚的。我伸出手,摸着林佳的额头,以后怎么生活,怎么面对,这就是我们的生活吗?隔壁传来小孩的嬉闹声,打牌,赌博,电视的声音,喝酒的声音,吵闹的嘈杂的粗俗的,有时高跟鞋的声音,这里住着酒店的员工。有时天亮回来,有时深夜回来,不规则的。杂乱无章,一点都不安静。就是房租便宜。这里也很不安全,住着各色各样的人。因此我们的门后面还有一颗一米长的钢筋。我去上班,就把钢筋放在床头。林佳一个人在屋里。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隔壁的夫妻晚上睡觉的时候,衣服鞋子都不在了,第二天起床。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天空,经历了这件事情,感觉自己惨老了很多。看着镜子试图忘记昨天发生的事情,时间还是会记起来,特别在深夜的时候,一个人在床上醒着。看待事物都发生了变化,越发的空虚,寂寞,孤独,迷茫。每天都是有冷水在冲凉洗衣漱口,想冲淡一切,让自己的脑子清醒,躯体,心灵,血液,神经。骨血,在游弋着,摇晃着。做什么都没有了激情,兴致。动力。感觉这是非常危险的存在。一切都觉得没有意思,在纠缠,到了一定的程度,集中在一点,等待着爆炸,灰飞烟灭。瞬间消失。破碎,又在重新组合呈现。周而复始的循环。岁月把自己推到谷底。日常的琐碎,繁杂中,本质对自己一点的否决,怀疑,开始麻木。郁郁寡欢。回避,失去*。激情,戒备防范,慢慢的抵触,怀念所走过的一切旧的事物,对新的排斥,不接受,不融合。承认自己的关注点,最终的肯定,人不可能*在地界上生活,存在发展。自开始迷失,无所是为,不知道早空间里轮回多少次,找不到方向,找不到出口。却一再的渴望,在这横流惨烈的社会都市里,最终的结论;人在矛盾中生活成长堵塞,自我验证的过程,自我打败的过程。
现在外面的经济市场不景气,要找好的工作不容易,在小的工厂,工资是很高,也很自由,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不过给人就是没有安全感,上班的时间也很多,一般周末没有休息的节日。在外面一年多,林子又回来我们这个厂,在大的工厂,一般都是按国家的相关规定,工资虽然不是很高,溪水长流,有保证。各项福利。工作起来给人安全感的归属。我打电话给晓雪,让她回来,不要那么的固执,想那么多,一个人在深圳也不容易,大家在一起可以相互的有个照应。现在林佳自从流产以来,精神不是很好,身体也一样的不好。我每天都在劝她,吃的也很少,有时候就是不吃,话也少很多,一天之内一句话都不开口,这样子下去,人一定会废了,钢铁都一样,只是时间的问题,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这辈子的心怎么安宁,我让晓雪回来,看在林佳的份上,至少可以陪她说说话也好。出去也有个伴。
年假十五天结束,年后都是各工厂招工的旺季,它需要开工。需要大量的人员,虽然公司要合并几个部门,具体的文件还没有落实下来,都是一些小道消息,传言。有的小工厂根本就没有人,开不了工。当时我所在的这个部门的业务主要在国内,有很多的高管都已经离开了,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一个小小的职员,无关痛痒,别人的权利,这不是什么一件奇怪的大事情。到了开工的那天,我按时到了公司,我们的部门没有合并,完好无损,新到的同事坐在办公桌上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当时我在想,没有合并也很好。晓雪,林子,我一起可以在一个部门上班,要是合并了,不是分开了吗,部门合并就意味一部分的人要离开,公司不养吃饭的多余人,公司不是福利院,以效率为经营的。现在有的部门合并,都是有关系的人留下了,像我们这样忠厚老实的,不懂圆滑世故的人早就让我们离开了。
回到屋子,看到目光呆滞的林佳一个人躺在床上。屋子很热,她都不开风扇。我炖好的鸡汤放在那里没有喝。我坐在床上,握着她的双手,有嘴唇吻着,宝贝,吃一点好吗,不要这样子,一切都会好的,没事,我一直都在这。看到她憔悴的面容,我的双眼都模糊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有时候真想跪下来,求她吃一点,不要这样子折磨自己。同时也折磨到我的心。她知不知道,我回家的路都忘记了,有几次,走着走着,走出街道,我们的房子在街头的岔路口,等我反应过来,我重新回头,看门牌号。她不说话,所以每天下班我都是洗衣服,洗洗被子,拖地打扫卫生间,每天都一样。我打电话给晓雪。让她尽快回来这里。我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了。这里没有人啦。
周一晚上,公司开晚会,年后的第一个全员会,形成了一种文化制度,每个子公司都有视频连接,公司的高管做一周的总结计划,任务,指标。最后总裁讲话。每个部门都有各自的区域战队,我们提前来到开会的地点。提前几分钟。我不喜欢讲话,就站在一个空缺的位置。有的打着哈欠,有的玩着手机里的游戏,有的坐在地下聊着。我个子高,站在后面。这时,我看到了芳,就在我的前面。头不停的往后看,之后就走到我的跟前,我说,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来了,小孩子呢,你的老公呢?我双眼注视着她通红的脸蛋,她说,还没有开会,像个木头站在这里。一动不动,坐在地上休息一下也好。芳站在这里,谁都看不出她有两个小孩。这么年轻漂亮,谁也不会相信。看着她,觉得自己悲哀起来,三十岁了,什么都没有,别人至少有个老公,有两个小孩。
她说,说来话长,本来回去了,后悔嫁给外地人,回家一次不容易,我们这样的打工人,家里的亲戚朋友以为我们在外面风光,回家一次要花好多的压岁钱。我说,几个月不见,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她说,老了,没有人要了。都快一年了,你都把我忘记了,我看你好多眼,你都没有发现,我说我的眼睛不好。加上记性也不好,你是越活越年轻,我们男人越活越老。她说,别再夸我了,再夸就没有人要了。从她哪里得知,她老公在一家电子厂,人也长得可以,就是*,在电子厂也有其她的女人。她要不是为了小孩,早就走了离开。没有办理结婚证,随时可以终止关系,现在小孩都是让自己的父母带。她说老公*,对她的小孩还可以。
我说,你站在这里,就是一朵莲花,出淤泥不染。,青春活力四射,像春天的小草,无限生机,充满阳光。看着她,自己内心都不平静,耐不住心中的欲火。真是那样吗?自己的眼睛都不敢对视。你这么老实的人,不会骗我吗。不会。我点了头。撒谎对你我有意义吗。至于吗?我转移话题,看着她一身的白色的裙子。你喜白色吗,你经常穿白色的裙子。她说,对呀我喜欢白色,我全身都是白色,白色让人清爽,纯洁,神圣。你喜欢什么颜色?我说,喜欢绿色,绿色代表生命,小心带绿帽子。她说,我看见你经常一个人,你住在外面的租房吗,有女朋友了吗,对了,忘记了,你曾经说过有女朋友了,她在哪里上班。我说身体不好,在休息,她说,你还行,养女人看不来。我没有告诉我和林佳的事情,觉得没有那个必要。音响里传来高管的声音,开始结合站队讲话了,芳说,下次再聊,我们留下了电话,不要忘记我,打电话给我。我说,站这里没事的,人这么多。你的个头也不矮。她妩媚的一笑,做了个鬼脸走了,跟你们这么多男人在一起,你看那些人色眯眯的眼睛看着我,不好受。其他的男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星期三的日子,晓雪从深圳回来,房子就住在我们的隔壁,就原来的那一间,我已经付了定金,那出租的广告已经被房东撕了下来,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晓雪还没有打电话,说好我去车站接,电话也没有打来,信息也没有发来。今天又不是愚人节,不会是在逗我开心吧,以晓雪的性格不会是这样子的。一般从深圳来,一个小时的时间够了,不会在给我开玩笑吧。在电话里说的好好的。没有什么问题。我坐在门口的大树下。手里喝着雪碧的饮料。按着手机,电话关机了。我一点半要上班,午休的时间都没有了。午饭也没吃,说好一起吃。我打电话给林子,林子上夜班,白天休息,还有半个小时我就要上班,时间不够了。林子说,晓雪不会开玩笑吧,我说,不会的。有可能电话没有电了。我想个林佳一个惊喜,这段时间,林佳瘦了很多,脸色没有了水分光泽。吃的很少,是个男人都经不起这样的折磨,我不得不上班,没有经济的来源。城市不像农村,出门就要花钱。我都开始厌倦这样的生活城市,为了生存下去,不得不低头,日子重要呀,清高不能吃放呀。自己没有大本事,没有技术虽然在外面几年了,什么都不会。都怪自己。慢慢的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什么权利,金钱,地位,眼光短浅,好像看透世界,好像什么都没有看,什么都不懂的状态。人活到这个地步,本身不得不面对,我又能把这个世界怎样,城市怎样、路都是自己所走的,选择的,哭的勇气没有。资格都没有。社会最现实的。有钱有势力,说一句话都是名言。我们的话当做是笑话。
有时候,林子羡慕我,有个很好的女朋友,有个体面的工作。至少养活自己没有问题,不像他,家里一根独苗,全部希望落在他身上,家里没有房子,现在女朋友也没有,工资又低,整天换工作。我说,每个人都一样的,我们都是一个阶层的人。
下班回到屋子,对面的屋子屋子门开着,想到晓雪已经来到了,我直接走了进去,晓雪闪了出来,白色的背心,白色的迷你超短裙,白色的棉布鞋,头发染成黑色,脸上红红的,想到一年多了,病一定好了。我说,什么时间到的,害我午饭都没有吃就去上班。上班都没有精神力气。昨晚把电用完了,今早没有时间。我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吗,现在不是站在你们面前了吗。我给林佳买了好多的补品,核桃粉,燕麦呀。完美的早餐。我说,买那么多浪费钱,我们又不是别人。
这段时间,我感到自己身心疲惫,力不从心,躺在床上,林佳经常在夜里醒来一个人哭,我怕她做傻事,我都不敢把眼睛合上,白天心不在焉,想着林佳,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晓雪来了,至少可以说说话。我说,现在你来了,好好的帮我劝说林佳,她也许会听你的,你们都是女孩子,好好帮我开导开导。
夜深啦,一个人在屋顶,林佳和晓雪在屋里。
想起了校园里的林佳,在小河边,林荫小道上走着,手拉着,她问我,我们能走多远,像这样的日子,我说,希望没有尽头的走下去。想起现在的一切,想起自己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在草坪上和晓雪谈理想,梦想,追求,所有的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相信命,即使今天不发生,总有一天会来,时间的先后。没有那么多的假设。林子,芳,晓雪,袁斌,林佳都出现在我的生命里,看着琉璃的天空,朦胧的夜色,这一切都像是在做梦,可这是事实谁都无法阻止。不知不觉,想起家里的爸妈,都是自己不好。我拿出电话,拔了家里的号码。接电话的是妈妈,我说,妈,家里好吗?好久没有打电话了,工作有点忙。现在深夜打电话,好想你们。妈从电话传来惨老的声音,家里一切都好,都好,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结婚呀,在外面很花钱的,还是回家办理。其实爸妈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我自己心里清楚,每次打电话回家,彼此都是说一些好听的。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没有说关于林佳的一切,小孩都没有了,家里不是更要担心我们。
感觉到身后有人,我转过身体,林佳和晓雪站在后面,我说,晚上,吓死人的,上来要说一句话呀,怎么偷听我打电话呀,你什么胆小,怎么保护林佳和我呀。现在大街上抢劫的人那么多,治安不是很好。这段时间以来,林佳第一次走出屋子。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像小的时候家里给一块糖吃那样的高兴。我立马回屋子拿了三个凳子,几个苹果还有葡萄干。这些都是晓雪买来的,苹果还买了一箱。
我想把林佳和晓雪逗笑,我讲了一个趣闻。我们在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已经住在学校里,那时候才十多岁,整个年级的男同学就住在一起。当时我们的宿舍隔壁住着一个男老师,他有一个女朋友,经常住在这里,我们隔层用木板,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一个洞,有个男孩的床位就在那个洞哪里,无意间那个男孩每天夜里都趴在哪里,最后每个人都知道了。只要男老师的女朋友来,我们都希望他们两个永远在屋子里,不要出来。我也凑上去看,经常看到那些不该看到的地方。对于那个时候的我们,欲望之际。两个老师*的身体,有的时候上课看到老师都会笑。又一次,轮到我看,我一只眼睛贴在洞口,女的骑在老师的肚子上,扭动圣体,一丝不挂。不知道什么原因,床是木头的,响了几下,我忍不住笑了。我眨了眨眼睛,就看到一只眼睛看着我。我知道完了,完了,赶紧跑回床上,我说不要看了,快点睡下。有两个还在石头剪刀布,谁输谁看。楼也是用木板,我把被子盖住头。静静的听着。嘭的一声,木门被脚踢开了。我从被子的缝隙里看到,那电筒的光刺人,那是充电的哪一种,很亮。刺在刚才的那两个学生上,我们当时不穿内裤的,那两个学生站在那里,手揪着他们的耳朵,谁教你们看的,谁呀。快给我站好,快去拿胶水给我粘起来,,不然,今晚上不要睡觉,全都给我起来到*场上集合,跑一千米,坐五十个蛙跳的动作。不然给我站到天亮。那两个没有穿衣服的学生,还在被老师揪着耳朵,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好你个小兔崽子,你两个在这里干什么,给我多跑两圈。我不敢笑出剩来,那个老师气得很难看。老师把我们的被子掀开,你们全都起来,全都给我其其起来,到*场上结合跑步,全都起来了,在*场上站了两个小时。
第二天,学校里请来一个木匠,换了木板。给我好笑的是,老师把门踢开,那两个同学还趴在那个洞口,没有在意。
好久都没有看到林佳有笑容了,她微微的一笑,晓雪总是问我,看到什么了,你快说,看到什么,一直在追问。想不到那么小,就色狼一个。难怪把林佳迷得那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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