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人质解救了回来,而杜玉心还在对方人手里。( )[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拿不拿史慕青出去交易,君爷说了,问儿子的意见。
陆征似乎要落入一个艰难的选择里头,可是,连君爷都没有想到,儿子对这个答案几乎是不用想的,脱口而出:
“当然不能了。”
“你怎么想的?”君爷眼底闪过一抹犀利问。
陆征不怕事后杜玉心质问他,说他想着旧情人,没有顾忌到她的安全,把史慕青看得比她重?
结果陆征这样说:“如果这事儿玉心知道了,玉心会认为自己欠了她的情。到时候,我心里肯定更惦记她而不是玉心,玉心心里头的疙瘩会更大。这事情,到这个地步,已经和她无关了。只是我和玉心的事情,没有必要把她牵扯进来。”
儿子会这样理智的想事情,君爷感觉很好。
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危机都好,千万不要一厢情愿地想着其他人一定可以帮助自己,要靠自己尽可能地去解决问题。因为有些事情,你拿了人的好处,总得想着以后。当然,自己家人,最好的兄弟,不用计较这方面的亲朋好友,那是另一回事。
“爸,强攻吧!”陆征抬起脸,像是做出了重大的决心说。
强攻,必定带来,人质随时死在对方手里的危险。但是,既然他们选择了不和对方做交易。对方如果知道他们的决定,迟早会报复性的撕票,真的不如及早第一时间强攻。
“在半个小时之前,你高叔叔他们已经着手准备这方面的行动了。”君爷这会儿,告诉儿子实话。如果儿子的答案是另外一个,也不会阻挠他这个指挥官做出的决策。
当然,儿子这么会想,与他想法一样,不用他游说,让他深感欣慰。
陆征问:“我有什么能做的?”
“留在这里。[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君爷道,“不止你,我也会留在这里。这种事,你高叔叔专业,我们不及他。专业的事情,由专业的人来做。心里再焦急,都不能失去了分寸。”
强攻的行动,是在当天夜晚展开的。离之前谈好的交易时间,剩下十四个小时。对方肯定没有想到他们这边会这么快动手。( )
确实如此。
当高大帅带人拿着重型武器冲进去的时候,里面的人都傻了。
不当场举手投降认罪的,当场击毙!
这是君爷这边人下的军令。
外面的人,都说君爷无情冷酷,不过,真正遇到君爷做这样决定的人,真的不多,最主要的不是君爷心软,纯粹是没有机会让君爷遇到罢了。大多数人,没有这个能耐,真敢挑衅君爷的底线,只能说,这群人真的是群疯子。
爱自己的亲人没有错,想为亲人报仇雪恨的心理可以理解,可是,既然身在这个社会里面,不可能为所欲为,没有底线,把无辜人的性命都当成了草菅人命。
这样的一群人,已经不叫为正义伸张了,是纯粹的,歇斯底里的罪犯。
前方进入大厦里面的突击队不时传回来最新的消息和画面。
击毙的,无论不投降的老人,或是年轻人,已经达到二十个左右。其余的,在迷宫似的大厦里,和突击队继续玩起捉迷藏。
人质会被关在哪里,之前指挥部做过了最详细的研究。
因为对方选择这座大厦作为谈判地点是有原因的,这座大厦本身,是对方下面投资的建筑集团公司建设的项目,因此有大厦内部结构最详细的图纸。
不排除,对方在这座大厦里面进行了一定的改装,以来应付此次行动。
不过,君爷这边的指挥部,肯定是做过全方面的考虑,再来决定这次突击行动的。大厦的图纸,他们也拿到了手,固然没有对方可能改造后的图纸。但是没有关系,以现有的图纸为基础,去思考对方的改造计划并不难。
因为,君爷这边有全世界最著名的建筑学家。不要忘了白露姐姐的父亲白建业,可是建筑界赫赫有名的学者,哪怕白建业此刻在老家根本赶不及回来救援,可白建业在建筑界的朋友,一个个一样都不是吃素的,只要白建业出一句声,这些老朋友来这里支援君爷他们并不难。更何况听说是涉及到救人和抓罪犯这样的正义的事情,个个更是奋不顾身的,摩拳擦掌的。
大厦里,面对对方突击队一路勇歌突进,俞泽浩算是个聪明的年轻人,第一个走出来举手投降。
“知道她被关在哪吗?”高大帅当场审问他的第一句问题,当然是最重要的人质去了哪里。
俞泽浩本想摇头说不知道,结果对方一把枪口对准了他心窝。
“不坦白从宽,和拒绝投降一样,当场击毙!”
俞泽浩的眼睛抬起,对上蒙着突击队面罩只露出眼睛的突击队员,对方冷嗖嗖无情的眼珠,一下子让他打了好几个寒碜。
“在,在地下车库——”
想带着人质跑?看来,对方的行动犹如君爷所想的,没有急着想撕票,因为都想着要握着筹码达到最终报仇的目的。
这等于是给他们强攻解救人质的又一个机会。
刚好,突击队的行动,本来就分为两支的,一支朝上进攻,一支朝下搜索。这样,朝下的分队,接到消息以后,径直奔往车库。
没想到,当他们快抵达车库的时候,砰的一声巨大爆炸声,车库里发生了爆炸,停放在大厦车库里的上百辆车同时燃烧,涌起滔天火焰。浓密的黑烟,给救援搜索行动再次添上了严重的障碍。
这群疯子,不是在爆炸里死了,就是在等着一个最合适的机会逃跑。
严堵大厦所有出口为首要的任务。
不能让对方把人质带走了,否则人质会更危险。
在这个几乎你死我亡的生死时刻时,监视杜玉心心脏的屏幕上,心率发生了变化。急促起伏的心率像是在象征着什么?
陆征坐不住了,冲了出去。
这回君爷没有阻止儿子,只是眸子深处沉淀了一层说不出的东西。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突击队找到了车库里准备要跑的那辆黑色兰博基尼。
砰砰,精准的射击,将车里开车的司机,和抓着人质不准备放手的绑架犯一块击中其脑部。当场脑浆崩裂,两个人当场死亡。
当解救人质的队员强行撬开兰博基尼的车门时,发现人质躺在车内一动不动。
心跳停止,呼吸停止。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陆征推开围观的数人,冲到里头在急救人质的现场。
一个人持续地在给人质按压胸部,根本不敢停。围观的人,都屏着呼吸,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冲进来的陆征突然低下头,掰开伤者的嘴巴,往杜玉心嘴巴里吸气时,所有人都愣了。
对,是吸气,不是灌气。
陆征拼命地吸,用力地吸,把脸都憋红了。
负责急救的叶思泉突然醒悟到了什么,道:“把针给我。”
来不及了,不知道卡住她呼吸道的是什么东西,而且,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是卡在了气道哪个地方。
拔下一个注射针头,先找准喉软骨的位置,即行气管切开的位置,针头一下子插了进去。
没有用。
陆征扶起了杜玉心的脸,用力拍打:“你不为你自己活着,总得为你捐了心脏的那个人活着是不是!你自己说过的话你怎能自己不算话!”
杜玉心当然没有回答他。
四周的人,有的别过脸,有的暗自啜泣。
好像事情的结果已经摆在眼前了。
叶思泉有些发呆地跪在旁边。无论如何,这个结果是谁都不想要的!
比起他人的悲伤和沉寂,陆征再次打了下她的脸:“你说!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让给你捐赠心脏的那个人放过你!”
这句话刚说完,忽然,陆征自己先猛地醒了过来。
抓起旁边急救箱里一个大注射器。扒开伤者胸前的衣物,找到了心脏的位置,陆征把注水的注射器一下子插了进去,然后往外抽。
不懂的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都惊愣地看着。
叶思泉第一个回过神来,开始帮着他在抽心脏积水的同时,给予心脏适当的按压。
这样做能不能把心脏救回来,两个人心里都没有十足的把握。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造成病人心脏停止的原因,是心包积水积压到了心脏的活动。
找准了病因下手,总是有一线生机。
很快的,伤者被送上救护车,急送到待命的手术室。
杜玉心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没有感觉自己活着,好像自己已经死了,视野里看见的,都是白色的一片。
她心头不由打个寒战。
一个声音,在她耳畔轻声说:“我在这儿,没事了。”
她转过头,清楚地看见了他那双眸子。他戴着绿色的口罩,只露出的眸子,好像一条线一样,黑幽幽的,荡漾着像月光的柔和。
杜玉心张了张嘴唇,嘶哑的声音问:“出,出了,什么事?”
“你体内的那颗心脏,看起来,比你更想活。”陆征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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