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拎着酒,按着于笑鹏留在的地址就来到了一处院子。
这处院子是麒麟卫南镇抚司在外的一个聚集点,否则一需要办案就从南镇抚司出动大批人手,傻子都知道要抓人,那还办个屁的案子,总要在外面留下一些人手。
朱元依照于笑鹏留下的地址敲响了院门。大门打开里面的人衣着百姓服饰,看着朱元衣着官袍,手里拎着酒,不像是敲错门的。
于是开口说道:
“这位大人!有什么事?”
看着明显不害怕自己的老百姓,朱元轻笑,哪有民不怕官的,尤其是半夜敲门。
自己的情报组织一定要加强这方面的锻炼。
“兄弟,我找于笑鹏,于校尉。约好的。”
说着又抬起左手,扬了扬手里拎着的两壶酒,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那门房没有多看,说了一句等着门都不关,就像里跑去。
朱元不禁又摇了摇头,情报机构不注重保密,没有保密意识,不知道是麒麟卫烂掉了,还是只是南镇抚司承平已久,烂掉了。
那不归朱元管。
不过片刻,于笑鹏没有穿官服,一身睡衣的走了出来见到朱元哈哈大笑道:
“没想到白天刚和朱兄分开,晚上就来找兄弟。听说带酒来的?”
朱元扬了扬手里的酒,受于笑鹏的笑声感染,也附和道:
“不好空手过来,就在路边随手卖的,听店家说还不错。”
于笑鹏听到朱元这么说,微微一愣,笑得更大声了:
“老弟真是风趣,卖酒的人怎么会说自己的酒不好?”
朱元一想,故意一拍脑门,故作懊恼道:
“还真是,真是个奸商,京城里的套路可真的深呀!还是乡下好。也熟悉些。”
于笑鹏已经听出朱元话里有话,也不在门外继续交谈,带到了院子里,自己的房间。
朱元随手把酒扔到一边,于笑鹏也关上房门。不见在外面言笑晏晏的样子。
朱元观察了一下四周才开口说道:
“我这次来是因为今晚遇到了四个东北萨满教弟子。似乎也再调查今天的尸体身份,我追了一路被他们甩开了。领头的是个身高细长的年轻女子,另有三名男子一起行动。我想要你帮我查一下他们的身份。”
于笑鹏闻言沉思片刻,说道:
“想什么时候要他们的情报?”
朱元说道:
“最好是明晚傍晚之前,明晚要用到。”
于笑鹏眉头拧成一团,在房间里不停踱步。突然站定的说道:
“看来要通知内卫的人了,以麒麟卫的情报收集能力怕是要两三天,内卫有自己的情报库,收集天下信息,今晚我就将情报传递出去,明天就回有答复。”
朱元点头表示明白,就将几人的特点叙述了一边。
就要离别的时候,于笑鹏将酒壶打开,喝了一口。将酒洒在地上,又将另一壶酒递给朱元,朱元一瞬间便明白过来,也喝了一口,又往身上撒了一衣襟,剩下的酒才放在桌子上。
这才和于笑鹏告别。
朱元一个人回到了案发现场,案发现场的火光已经熄灭了,应该是守卫已经全部休息了。
朱元轻轻推开门,怕惊扰了里面休息的衙役,官差。
朱元刚刚走进院子,从身侧就传出了一阵风身。
不好!有人偷袭。
朱元大惊失色,来不及细想,拔剑左削,身体本能的向后撤,准备撤离院子,再做打算。
还没等朱元动手反击,远处传来二师兄的声音。
“住手!”
背后的呼啸风声戛然而止,朱元也听清了是谁在说话,松了一口气,四周火把亮起,将院内照的通明大亮。
二师兄看着朱元一脸的酒气,又感应了一下气息。不满的说道:
“什么时候,以后少去那种地方!一身的酒气,还有狐媚子的气息。”
这时朱元才看着自己如今的样子,也不怪别人误会。狐媚子气定然是在李晓婉那名女子身上沾染的,至于酒气怎么回事,一言难尽呀!
朱元也没法和众人解释,索性就不再解释。
于是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下,走进了院子。
朱元还没有想到,今日过后朱元办案期间去找女人的事就做实了好色成性的名声就会传出去,好色的名声一直伴随着朱元一辈子。
朱元看着院内的情况,地上绑着两人活口,和三具尸体。
毕竟朱元才是这里的主管,黄颜昭看着朱元想解释有没法张口的样子,忍住笑意说道:
“都是个个势力的探子明显没把你这个万年县县尉当回事,抓了3个,还发现三个人有问题,还不等我们靠近,就服毒自尽了,应该是一些大势力的暗子。”
朱元无奈的自嘲道:
“今晚不知道又得罪了那些势力?”
扭头看着一名衙役问道:
“问出点什么了吗?”
那衙役看了眼四周的同僚没人回应,于是硬着头皮说道:
“还没来的及审问,这里没这个条件。”
朱元看着黄颜昭吩咐道:
“就咱们在都昌县用的那一套,也不用问别的,就问清楚是那家的人就行。”
不一会的功夫,黄颜昭领着几个人拎着几桶水,和几个厚实的毛巾走进了房内,大半夜的,虽然听不见惨叫声,但是那种呜咽的挣扎,听着更渗人。
呜咽声持续不到半刻钟,里面的叫声停止。
黄颜昭推开房门,就带着人走了出来,处理一个身上都是谁以外,剩下两个都是裤子上有黄色的水。
朱元嫌弃的挥了挥手,好似要赶走怪味。看着那两个吓尿了但还算完好的人问道:
“怎么回事?”
黄颜昭轻蔑的说道:
“都是软骨头?才盖了三层就招了,另外两个一看直接吓尿了,没等绑上凳子就全撩了。”
朱元看着地上的几具死尸,意味深长的说道:
“也不是什么主要、秘密,何况谁能挡住钢铁刑具。没有硬骨头的人,那些害怕自己熬不住的,都躺在哪了?”
黄颜昭看着也收起了笑脸,也看了一样边上的尸体。无论对错,能为了某系愿意而自杀就是一种勇气,一种信念。都值得尊重,哪怕连名字都不会留下。
这些甘愿赴死的人,才是各大势力的底蕴。
自古艰难唯一死。
如何敢小觑天下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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