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突然有人把一台手机给我,说是让我去办一件事,然后这台手机是用于和他通信的。
我拿到手机一看,还有锁屏密码,于是问他是多少。
“零二十七十九。”他说。
0,我输入完这串数字后,手机就解锁了。
“你把这串玉珠带去检测机构检测检测。”说着,他把一串看圈口宽带应该是戴手上的玉珠给我。
接着我就来到检测机构,看着检测人员把玉珠放到检测机器里,再拿出来时变成一件边上镶嵌着一圈银白色金属的玉石吊坠。
“检测完毕,这圈上的金属材质是18k。”工作人员把吊坠还了给我。
我拿着吊坠,心里在想:完了,被掉包了,这下我要赔钱了。
突然,一阵救赎般的闹铃响起,我不用赔钱了。
(一)
先是一个监控视角,类似于在电梯厅一角的天花板上斜下对着电梯的角度。
画面中,有两台电梯,它们的门都是关着的。
这样像是静止不动的画面过了一会儿,有三个人出现了。
一男两女,其中,我认出了我的背影。
这三个人走到左边的电梯,按下下行的按钮,电梯到了,门开,他们走了进去。
门关,就在门关上的一瞬间。
画面中突然闪出一个快到模糊的身影,然后不带减速地撞上了已经关上的电梯门。
像是破片手雷弹一样,那个身影在撞上的瞬间突然向四周炸出许许多多、密密麻麻的小白点,随之就躺在地上了。
同时,模糊的身影因为变得静止而变得清晰了。
那是一个有些肥胖的妇女,她看着天花板,嘴里喃喃地说:“为什么不等等我,为什么不等等我,我戴在脖子上的珍珠项链都撞断了。”
再仔细看去那些散落在地的小白球,原来是一颗颗珍珠。
视角切到我自己,我正在坐着电梯,也得知了电梯外发生的事,于是我对那两位女子说。
“你们想不想减肥?”
她们说想。
“那我们就去运动起来吧。”
我正说着,电梯到了一楼,门开了,门外是卖手提包的地方,然后我继续说。
“每个人都拿上两个包,我们坐电梯回去捡珍珠。”
“好。”她们似乎很兴奋。
当她们提着包包回到电梯前,其中一个人说:“这里的包包都是s码,没有大码,我们要不要换成蛇皮袋?”
我摇摇头说不用,转身回到电梯里,然后我就醒了。
时间是6:07,外面一片漆黑。
(二)
这次直接在电梯里开始。
我走进一台电梯,电梯里早已有三个人在里面。
这三人分别是一高一矮两个警察,还有一个背对门口面对墙、像是在面壁思过的男人。
电梯来到一楼,门开了,我走出电梯,视角变成了第三人称,像是那种gta之类的第三人称视角。
“站住不许动,我是警察,你非法进入本城市,现在要把你逐出去。”
视角转到我面前,越过我的肩膀,我看到那两个警察正在朝我跑来,从距离的远近来看,矮小的警察反而跑在高大的警察前面。
虽然不知道怎么就犯法了,但我还是跑了,而且越跑,我和他们的距离就越远,看起来只要我不停下,他们就根本追不上来。
“看招。”那个高大的警察突然说,然后伸出右手食指对着我的方向,在半空中画了个叉。
紧接着,我看到那个矮小的警察头上凭空出现了一个x,然后他就凭空消失了。
“可恶,该死。”高大的警察说着,又画了个叉。
这次是从我旁边经过的路人遭了殃,也跟着消失了。
他又画了个叉,这个叉不仅可以对人用,一台停在路边的汽车的车顶也出现了x,然后消失。
突然,我的头上也出现了x,但我没有消失,反而是x自己消失了。
怎么回事?我心里问。
“怎么回事?”警察问。
突然,有一条假设出现在我的脑海。
我是现实的人,这里是梦的世界,所以梦里的法则对我没有用,根本不能把我驱逐或者让我消失。
不过我还是从梦城里出来,现实打来了电话,我醒了。
(午)
这次的午觉好像睡了一个小时往上,好久没睡这么久了,醒来的一瞬间还以为睡到了四五点。
从醒来到现在,身体和精神都处于一种没醒来的感觉,不想动,不想想太多,只想发呆。
可能是今天突然降温,然后我穿得不多,被子也薄,一下太冷了,于是就睡成这个样子了吧。
也可能是因为做了个梦。
“我是来实习报道的,我……”
我在排队,前面有一个人,他在对桌子对面的人说着自己的情况,我后面没有人,我就是下一个。
桌子对面的人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过了塑但似乎是因为时间过长而有些地方密封不足导致整片塑料皱皱巴巴充满一个个气泡的红色纸片。
我前面的人接过纸片就走了,然后就轮到我了。
“我也是来这里实习报道的。”我说。
“那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我……”我把年龄、身高、大学专业和姓名说了。
“这是你的实习证,你拿着这个去里面找位置。”桌子对面的人递给我一张同样皱巴巴的红纸,上面写着我的名字。
于是我走了,往前一个人走掉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我来到一排被摆成l型的空桌子前,看起来有十几张,桌子上面有一块和我手上的红纸差不多的立牌,每张上面写着不同的姓名。
我想:这里应该就是我要找的位置了,只要找到写着我的名字的桌子就行了。
突然,我手上的红纸被人抢走了。
当我转头去看抢纸的人,他没有跑,他看着红纸,然后还给我,还伸出手指向某张桌子说。
“你的位置在那里。”
我走过去,他所指的桌子上的立牌还真写着我的名字。
接下来是一个片段,但发生的地点还是在实习报道的地方。
我坐在一张没有靠背的木椅上,在我身后有人正在按着我的背。
他的手从肩膀按着按着就往下走。
当来到腰的时候,他的手法从按变成了手指点压,然后我的感觉就从舒服变得如针扎一样疼。
我很想跳起来,逃脱他的手掌。
但他却突然说:“我现在按的地方是肾脏反射区,要是痛的话说明你的肾不行。”
听到这种话,我肯定是不能站起来的,尤其是在离我不远处的另一张椅子上的两个很明显是听到他说的话而把头转过来的妹子眼下大叫着“好痛”并站起来。
时间是如此漫长,他的手一直在我的两侧腰间徘徊,而且也越来越痛,变得不像针扎,而是真的在用针扎。
我弹了起来,飞出半空,飞越走廊的护栏,飞到了一楼,回到了一开始给我红纸的桌子前。
此时的桌子对面没有人。
然后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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