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第一印象分是很重要的。
自从文宝轩里,吴三多帮谭梦溪一把之后,谭梦溪便是对这位友谦公子,更加体会到了原来这个社会好人还是很多地,这种概念。
其实谭梦溪并没有觉得吴三多是为了钱,是为了利息;才来救他,反而觉得友谦公子,是好人哇!
这种奇葩想法。
清乐县衙,公堂之上,案桌之前齐县令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吴三多。
然后看向底下跪着的谭梦溪,他露出和蔼可亲地笑容,道:“本官昨夜翻来覆去地思索很多,发觉呀!你好像是被冤枉的,那个...至于怎么冤枉...就请友谦小友来梳理一下案情吧!”
对于齐县令这幅嘴脸,吴三多发誓这辈子都没见过,哦不!确实这辈子没见过。
既然叫道自己了,吴三多也不婆婆妈妈,直接出列,对着齐县令拱手作揖道:“青天大老爷在上!”
吴三多刚刚说了这么一句,齐县令内心充满了欢声笑语,飘飘然了都,内心喜悦着;他觉得这小子不但长得帅、说话还这么好听。
“青天大老爷在上,本案的案宗我翻查过了,这件案子确实有很大疑点。”
说道有疑点,齐县令便正经起来,又急忙的插嘴道:“什么疑点?你且快快到来。”
若是有人问:你这县令不是翻来覆去思考很久了吗?理应知道疑点在哪啊?
其实么吹牛逼的,什么人都会吹。
“县令大人,当下说出这案件之中地疑点前,能否将那位死去丈夫地薛张氏也给请出来啊!”吴三多眯着眼睛,认真地讲道。
根据吴三多对案子推理的过程,无非就是:大胆猜测,小心求证罢了。
齐县令自然认同吴三多的话,既然这案子有了偏差,那么让死者遗孀知晓也是应当的。
俄顷,一名身穿青碧襦群的女子,用着莲花步伐一缓一慢地走上来;她丰韵的身材,比列虽说没有婶婶柳露好,但也是相当诱人,臀部的曲线被丝薄地轻纱半遮半掩着,扭胯间差点晃瞎吴三多的24k钛合金狗眼,尤其是那对形如碗倒扣着的上面部分。
吴三多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硕大!
额...两个字了!嘿嘿,不必在乎!
薛张氏一步一缓地对着齐县令缓缓欠身,用着楚楚可怜的声音道:“大老爷,不知传唤奴家来,可是要斩了那杀我夫君的凶手?”
对于这位熟透的女子,胖县令看得目不转睛,不过身为县令,自然还是要装出一副平静地姿态来。
齐县令轻咳出声,道:“薛张氏,传你前来,自然是为了你夫君一案,不过此案另有隐情。”
“另有隐情?”薛张氏狐疑地小声嘀咕道。
“你且看这位,他是文昌书院的书生,正是来此为了你夫君,同时也为了还他好友谭梦溪清白,特地来此。”齐县令恢复一脸严肃的表情说道。
而听完齐县令的薛张氏,突然哭泣起来,哽咽着道:“呜呜呜...夫君你死的好惨啊!竟然还有人妄图法子救助凶手,留下民妇一人,这可怎么活呀!”
这下子,被薛张氏给弄得整个公堂乱哄一片,当然外面还围着不少的百姓在吃瓜。
反观齐县令神色变成猪肝色,他无法忍受公堂如此杂乱。
便再一次使用惊堂木。
啪!
“肃静!薛张氏本官寻你来不是为了扰乱公堂,你丈夫的死必有蹊跷,莫非你不想让你丈夫明目吗?”
齐县令不愧是老手了,他看似无用之辈,其实能够坐上京城一方县令,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被齐县令气势这么一震,公堂门外的人群也都纷纷安静下来。
薛张氏也不是故意扰乱公堂,她可怜兮兮地跪下,朝着齐县令道:“还请大人做主哇!”
“嗯,你且放心,身为父母官,本官必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凶恶之徒。”
齐县令又看向了吴三多,淡淡一笑,继续问道:“友谦,你说发现本案的很多疑点,你继续吧!”
吴三多心中对这个胖县令还是有些刮目相看的,不因别的,就因为县令说的一番话。
“青天大老爷,再说出疑点之前,学生先复述一遍这件命案的案宗。”吴三多拱手一礼,然后挺拔身姿,面向众人,条理清晰地讲道:
“卯时,谭梦溪从书肆出来后,前往了清乐东街地薛桂家。
路上需要经过:两条街、三个集市以及一个座桥;据我探知,一共花费了两个半时辰。
谭梦溪到达好友薛桂家,怕是午时多点了。
而从谭梦溪口中得知,他并没有进入薛桂家,并且敲门用了半刻时间。
也就这个时候,薛张氏正好看见谭梦溪神色匆匆地离开自家院门。
未时初,薛张氏回家正好发现自家相公死在家中,这也成为了薛张氏确认谭梦溪是杀害丈夫的凶手。”
“没错,这谭梦溪就是杀害我夫君的凶手。”
此时薛张氏面露痛苦之色,指着谭梦溪大声说道。
“这位娘子,你错了。”吴三多及时打断了薛张氏的控诉。
然后又一次向着齐县令拱手道:“青天大老爷,我想看仵作的尸检报告。”
“来人。”齐县令直呼一声。
现在的齐县令对这个儒雅的学子很是好感,这小子说话真好听,又喊我青天大老爷,嘿嘿!
很快仵作拿着一份文书上前交给了吴三多。
待到吴三多看上面的尸检报告后,他幽幽地说道:
“死者薛桂,身高七尺有余。
尸体被发现之时,呈仰后趋势倒坐椅子上,头向后仰,背靠椅背,手臂垂摆且手掌紧握,双脚自然伸直。
且尸斑局部出现在:臀部、背脊处以及后脖位置。
双眼上翻且严重充血,死者全身半无血色,肌肤发白且冰凉。
脖子处又被人勒紧的痕迹,稍有细微的鳞片,胸部处淤血水肿,猜测是被人为挤压。”
吴三多突然看到这尸检报告中不合理的地方,首先又是类似被人挤压仰视,还掏空了身体血液,脖子还有鳞片。
这种情况倒是和前些时候的周仓案有些类似,只是他搞不懂,若是两种案件有联系,那么这其中会有什么隐秘。
甭管是周仓案里的出现的鳞片,还是薛桂案里出现的鳞片,这都是值得探究的问题。
不过眼下还是先帮谭梦溪解决问题吧。
看完尸检报告后,吴三多将报告还给仵作,并向齐县令拱手用着认真严谨地口吻,说道:“我想我已经清楚真正的凶手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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