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这人已经晕了过去?。
后来专门请了个大夫给她治疗,但效果也不不见好,木白芷时而清醒时而痴呆,只是清醒的?时候必然?伴随着?剧烈的?头痛。
好在意识相通,在意识迷失变回一个傻子的?时候,她还是隐约记得容媗,那?个愿意对她好的?女人,因此也变得黏人,躲在容媗身后叫她姐姐。而在清醒的?时候又?变成一只小小兽,暴躁的?同?时却又?克制地依赖着?她。
秦贵如今变瘫了,容媗这边的?势头也开始起来,也频频地将木白芷带出去?。
起初的?时候木白芷就这么傻傻愣愣地跟在她的?身后,拿着?一双怯生生的?眼睛偷偷地瞄着?她,容媗若开心了,她便跟着?笑,容媗若是不开心,她就会扯着?她的?衣角,试图想要讨好她。
笨拙又?可爱。
容媗向来杀伐果断,这些年硬逼着?自己将一颗心练成磐石一般坚硬,身边往来,皆是为了利益,如今像刺猬一般对着?木白芷露出柔软的?肚皮却是第一次。
信任就是来得这般地毫无徵兆和莫名其妙。
可小傻子毕竟也有贪玩的?时候,这却是容媗不能容许的?,她必须要在视线范围内看到小傻子,如若不见定会患得患失。
好在小傻子对她也极其依赖,笨拙地舔舐着?她寂寞的?伤口。
随着?治疗的?推进,木白芷这情况越来越好,已经少?有进入到痴傻的?状态,大部分时间都是保持清醒,可发病的?频率就越来越高?,越来越痛。
容媗越跟她亲近,越觉得心疼。
时至一天夜里?,木白芷发病,痛苦地□□着?,试图又?拿头去?撞墙,如今容媗与?她感情日益身后,岂能容她如此伤害自己,抱着?她紧紧地不撒手。
见她苍白的?小脸和紧皱的?眉头,还有嘴里?溢出的?一声声呻/吟,看着?她又?暴躁着?哭喊着?要去?撞墙,容媗顾不得其他,一把吻住那?张胡乱中说着?伤人话语的?小嘴,待那?人噤声之后又?赶紧放开。
这一吻让木白芷瞬间瞪大了眼睛,甚至忘记了头上的?疼痛,她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容媗,目光下移,盯着?眼前的?这张饱满的?红唇,小心翼翼跪坐起来,倾过身子,伸出粉嫩的?舌头,在容媗的?唇上轻轻舔了一口。
容媗还在为方才情急之下做出的?举动?而懊恼不已,却被她这轻轻一口给舔得心口怦怦直跳。
目光接触,同?带着?试探和好奇,还有丝丝渴望,两张红唇迅速地贴在一起。
容媗是经过人事?的?人,与?秦贵在一起的?时候从未有过这种浑身发热血脉偾张的?感觉,甚至不知?身子的?欲/望为何?物,如今却被这小傻子给舔得浑身发软,大汗淋漓。
木白芷对情一事?却单纯得很,她不知?道为何?自己身子会有这般感觉,只觉得夫人的?唇好甜,比她给自己餵的?糖人还要甜,而且她发现,一旦她和夫人亲在一处,心口那?里?热热的?,也无心顾及头上的?伤痛,整个人似乎没有那?么痛苦了。
于是更是变本加厉地将心爱的?夫人给推倒在床边,压上去?继续舔着?那?诱人的?唇。
容媗被她这一下弄得浑身发软,她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活了整整三十年才明白鱼水之欢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浑身发胀,轻飘飘的?……即便小傻子只是单纯地亲吻了她的?唇而已。
自从木白芷认定了和容媗亲吻能缓解她的?头疾,一旦没人的?时候她就会跟容媗讨要亲亲,像只小狗一般摇着?尾巴在身后扯着?她的?衣角叫她夫人。
此时的?容媗就不会再计较她私底下叫自己夫人的?事?情,甚至还能从中品到一丝隐秘的?快感,大户人家的?正房和小妾搞在一起,给老爷留下一顶绿帽子,何?其快哉。
秦贵大概想不到,继前六姨太在外面偷人之后,现在的?新的?六姨太也按耐不住寂寞,勾搭上了当家主母。
容媗享受着?这样隐秘的?刺激,纵容着?木白芷对她以?下犯上。
只是却想不到这小傻子学习能力却很强,没过几次之后就开始不满足嘴上的?贴贴,伸出小魔掌,在其他地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倘若是以?前还好,容媗不知?情为何?物慾为何?物,任尔东南西北风她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但如今渐渐被小傻子撩起来那?荡漾的?心波,已经越来越不满足着?蜻蜓点水的?敷衍。
毕竟,她可是个三四十岁的?女人啊。
当某一种需要一旦被激发,却得不到满足,就会愈加渴望。
可容媗不能,也拉不下面子去?说这个事?情,她可是高?高?在上的?主母,是说一不二的?大夫人呢。
如此煎熬持续了一段时间,容媗益发觉得难以?忍耐,有时亲吻的?时候无意间被小傻子给碰到,都会让她内心骚动?不已,想被得到的?感觉也愈发强烈。
每每这个时候容媗只希望她的?小傻子这时候能不再那?么傻……
然?而单纯的?小傻子并不知?道这一切,只会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问道:「夫人您怎么了,是我咬疼你了吗?」
容媗狠狠地咬了牙根,她倒宁愿这人能使点力将她咬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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