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予恩还是感冒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就感觉自己鼻子堵堵的,脑袋点晕,身上使不了力气。
他仔细观察过, 一群淋了雨的人只他在感冒,能还点低烧。
一想到昨天栗枝叫他去穿外套,他嘚瑟的拒绝, 就不想把这个事栗枝说。本来经理就是管这些事的。
但他不想说,自己跑到一楼杂物间拿出体温计量, 确实点低烧, 所以就拿了副退烧『药』房间。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 等『药』丸混着温水喝进嘴里,温热的水顺着肠子过了一圈, 瞬间感觉自己精神得多。
刚吃完, 门口传来密码锁的音, 这个俱乐部知道他房间密码的只一人。
常予恩着手里的『药』,想着已经吃了『药』应该没问题,就把剩下的丢抽屉里。
也不准备对方说这个事。
霍衍身关上门,走进来时见常予恩站在桌子前,背对他。
不知为什, 予恩哥哥的背影对他种别样的吸引力, 想抱着他的腰, 摁着他不能动。不到脸他就不会心疼,就以肆意干自己想干的事。
他近食髓知味,直接顺着本能凑过去从面环腰抱。
常予恩被抱得身体往前倾一小下,一点反应都没,显然是习以为常了。
霍衍凑在他身,跟条大狗一样嗅, “你身上什味道这香?”
“我难道不是一直这个味道的沐浴『露』?”
“我不信,好香啊。”霍衍的音堪称沉醉,狗狗鼻从脖颈嗅到前面的锁骨。
他本来就得格外耀眼,做这种事的时候会种难以描述的『性』感。
常予恩非常了解他。
丫的就是想做,所以说些的没的屁话调动氛围。
他原本脑袋点晕,不是很兴致,但霍衍的手伸进去时,他还是很感觉的转头。一转头两人的嘴唇就够上了。
不轻不重亲得格外投入。
今天的常予恩格外软。
霍衍不明所以,但不妨碍他的兴奋。
他直接手一提,把人抱在桌子上正对自己。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
常予恩情动的双手攀上霍衍的肩膀。
“东西在抽屉里。“
霍衍说:“你身上好烫。”
常予恩还以为他在黄腔,所以只是喘了,没答。
但对方突然停下来,常予恩眼睛眨了眨,满含抱怨。
什事情以说,这硬生生的停下不地道啊。
霍衍靠过来,额头和他的贴着,“你是不是点发烧?”
他原本只是点怀疑,常予恩那种时候的全身发烫他非常了解,和现在不一样。
但现在到对方心虚的神情他就完全确定了。
所以常予恩不仅发了烧,而且还故意瞒着他。
他先没说这件事,而是先问:“量体温没?吃『药』没?”
“量了。”常予恩垂下眼睫:“点低烧,已经吃了『药』。”
“昨天淋雨的原因?”
“应该是吧。”
“还去医院吗?”
“不,就是低烧。很快就好了。”
一通话聊完,两人已经完全冷静下来。
就算冷静不下来,霍衍也不能在这种时候还想着那档子事。
他呼噜着常予恩的头发『毛』:“那好好休息吧。”
常予恩试探的了他一眼:“哦。”
两人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休息,常予恩被抱了个满怀,在静谧暖和的时刻,他一直心忧的注意着背的人。
没办法,谁叫霍衍丧气的跟生病的是他一样。
霍衍心里的确堵着的,种说不出的难受。
他现在想起刚刚的细节,发现常予恩在初的时候确实不是很想做,但他一句话不说。
要是他没发觉对方不舒服,那常予恩该多难受,他该多混蛋啊?
而让他难受的是,他曾以为他和常予恩无话不说,没秘密,但现在来并不是,他都不知道为什对方明明不舒服还不拒绝。
第一次也是这样,他上去那饥渴吗?
霍衍脑袋上的耳朵耷拉下来,委屈巴巴的。
他明白,常予恩不是拒绝不了这种事,是拒绝不了他这个人。
只是因为他在它方面的需求不大,所以凸显不出常予恩多迁就他。
这件事就很能凸显了。
但如果要靠委屈常予恩才能得来的好处,他宁愿一点不要。
这榆木脑袋为什一点不懂他多心疼他呢?
常予恩不知道霍衍具体在想什,但能感觉对对方情绪翻涌的厉害,还似乎与自己关,他点心虚。
霍衍不喜欢弯弯绕绕,尤对常予恩是什说什,没秘密。
这次能忍半个小时已经是极限了。
但他还是忍不住,又是心疼又是难受,“你为什不说?”
“不说什?”
一听这话霍衍急了,从床上撑起来着身下的人,嗓音变调:“你还装懵?”
常予恩被他这大惊小怪的样子逗笑了,笑完又是一阵熨帖。这个人真的好心疼他啊。
所以他心疼对方也是应该的吧。
“我觉得面也蛮舒服的。”他糯糯的。
“你一始就是不想,因为你生病了。”
常予恩想了想,慢吞吞的:“是哦,我没反应过来,下次注意。”
如果没上次的前车鉴,霍衍还会被糊弄过去。
但这次糊弄不过去了。
不对,这事情不对。
他也说不好究竟哪里不对,不仅仅是常予恩不拒绝他这件事。
常予恩在外面是个很『性』格的明星选手,在他面前却愈发的没脾气,对他的忍耐限度极高。
他敢保证,就算他做再过分的事,常予恩也以忍下来。
但这不是挺怕的吗?万一他得寸进尺肆意妄为呢?毕竟这样的予恩哥哥对他真的很诱『惑』力。
而且抛这些事不谈,万一他是渣男呢?万一他把人卖了呢?
他捏着常予恩的耳垂:“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好所以一点不设防的?”
“能吧。”
霍衍叹气,还是要设防的,他也怕未来的霍衍会伤害到他。虽然绝对不能。但万一呢?
常予恩这态度肯定不对。
他的心情五味杂陈,心疼欣喜难受都,还想嘱咐什。
常予恩突然说,“亲不亲,我要睡觉了。”
“亲哪儿?”
“随便你,我再醒来就是下午了,你想好再亲。”
霍衍想了想,亲在常予恩的额头:“睡吧,我守着你。”
他俩还是第一次亲得那纯情。
常予恩笑得很满足,“睡觉。”
那的几天,霍衍一直琢磨这个问题。
予恩哥哥分明不是个委曲求全的人,为什做这种崩人设的事?
他知道这代表喜欢,过度忍让代表过度喜欢。
想多了他就忍不住心热,心里的小恶魔叫嚣的厉害。
这样还不好吗?那是无比听话,予取予夺的常予恩啊。
只要想想就能兴奋的脑子发懵。
但这肯定是不对的,他的欲丨望以被无限满足,迟早被宠成渣男。
这件事肯定不能问周边人,一问都知道是他和常予恩了。
他还在纠结要不要掐头去尾在匿名区问问。另外的人在聊八卦,狗牙和杨洲在说一个女星被第二任丈夫渣了。
今天就他们三个在训练室,他俩说的那女星很早就红了,出了名的好,那张脸堪称得天独厚。
她红到就算狗牙和杨洲不关注娱乐圈也得为她唏嘘两句。
“好惜啊,她那漂亮怎找个这渣的男人?我原先还以为是这男的比较会装,结果当着她的面也对她不好,那她图什?”杨洲接连发问:“而且她还自卑,这样的脸她还需要自卑?”
“正常,以前的港星里不是很多家庭不幸的美女?”
“所以?”
“所以她们自卑且容易被男人pua啊。”
杨洲倒吸一口冷气:“太惨了。”
这样的『性』格,再得这好,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霍衍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把两人吓一跳。
狗牙一只腿抬起来:“你干什?”
霍衍盯着他:“所以原生家庭对人的『性』格很大影响是吧?”
“是的……吧?”
那就是了,就算予恩哥哥没那惨,但他一定或多或少的缺乏安全感。
他怕自己会离,所以在无意识的讨好。
一想通这个原理,他的心就跟被刺了一样,一瞬间的尖锐全是心疼。
他此时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捧到常予恩面前,告诉他值得。
但他对对方越好,对方越依赖。他甚至都怕未来某个变心的自己伤害到常予恩。
所以他一定要个保障出来。提高自己的犯罪成本,降低变心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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