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世昌这话绝不是口误。
他是受上次梁萧羽的母亲贺羽棠启发,故意故技重施,企图用这一招,引起宾客的注意,试图用容氏集团股价的波动与否,来给莫晚夕施压。
小淘看着自己的妈咪,被容世昌所擒,原本弯跪的身子,当即直了起来。
莫晚夕的余光注意到小淘的动作,知子莫如母,她知道,小淘这是看不得自己受任何一点丁的委屈。
莫晚夕手掌动了动,示意小淘,她可以搞得定,不用担心。
小淘神情紧绷的朝妈咪挑了挑眉,不放心的确定,你真能搞的定?
莫晚夕竖起三个指头,再三向小淘保证。
小淘这才按捺住内心的怒气,没有上前。
尽管如此,小淘的拳头还是呈戒备姿势厉起,随时准备,助妈咪一臂之力。
“嗯?”容世昌手指又紧了几分,“你说话啊!哑巴了!是不是容明钺这一病,你也跟着哑了,哈哈哈!”
容世昌最后猖狂的笑声,就如暗芒直刺莫晚夕的底线!
她眉头狠蹙,退后一步,挣脱容世昌的钳制。
紧接着,莫晚夕聚起全身的力量,手臂抬起,以触不及防之势,重重的扇在容世昌的脸颊上。
“啪!”
“啪!”
连着两声狠狠脆响,将容世昌扇的嘴角溢出了血。
灵堂里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莫晚夕与容世昌身上。
众目睽睽之下,容世昌被莫晚夕这般扇耳光,他觉得颜面尽失。
他当即抬起手臂,想回扇过去。
可面前的女人,凉如冰刃的眸色,以及周身散发出的凛冽,将容世昌那谷欠落下的手,生生给威慑住,扼在半空中,迟迟不敢落下。
为掩饰心慌,容世昌手指从半空倏的指向莫晚夕,“莫......晚夕,你个贱货,你凭什么打我!”
莫晚夕的脊背挺的直直的,更给容世昌以逼仄的凌厉之感,“打你有一,身为老夫人的儿子,不为老夫人披麻戴孝不谈,还在灵堂大声喧哗。”
“打你有二,身为明钺的父亲,不顾儿子公司的稳定,将容总因听闻老夫人噩耗,着急上火上医院挂点滴的事情,公布于众,试图引起公众的恐慌,造成公司局势的动荡。”
莫晚夕四两拨千斤,将容明钺住院的事情,用这样合情合理的理由,跟众人交代过去。
“这样的人,于子不孝,于父无德,却是该打。”
“就是,我早年就听说,此人早年,私德便有亏,他现在的妻子,是小三上位,结发妻子,也就是容总的生母,就是活生生被他气死的。”
“难怪,这种德行的人,能做出在灵堂前喧哗大笑,不耻的事情来。”
“......”
容世昌本想用舆论来压制莫晚夕的,却不曾想反被舆论给吞噬。
莫晚夕眸色一狠,“容世昌,容宝来,你们若是能好好的给老夫人吊唁,送老夫人一程,便留下来,事妥之后,我将老夫人名下的三个公司,转给你们二人。”
“如若不然,我即刻让人将你们赶走!而且我保证,今日无论你们使出任何手段,我都不可能将公司过签给你们。”
“你.......”
“你.......”
容明钺与容宝来面上狠色尽显,却又被莫晚夕所慑,心中惦念着财产,他们只能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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