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画卷细细端详,不愧是我喜欢的人,这手笔不凡呀。
我细细端详了辛夷一番:"辛夷,你可曾给别的女子画过丹青。"
辛夷抬眼看了看我,轻轻笑了笑:"从前,秦艽很是喜喜欢嚷嚷着让我给她画。"
我把辛夷给我的画踹进兜里,真是一个听起来就是个无知少女的名字,还让辛夷给她画丹青。
我冲着辛夷笑了笑:"那辛夷真是好兴致啊。只是这人也太不懂事了,画一张就够了,谁有空有事没事给她画呀。"
辛夷点了点头:"确实是有些不懂事。"
我附和辛夷点了点头:"辛夷啊,以后莫要给她画了,你画的这般好看,若是让有心之人看到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辛夷从书卷中抬头,疑惑的看了看我:"出事?"
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啊,能出什么事呢。
最多也就是我心里诅咒她千百遍。
下次遇到那个叫什么秦艽的给她的饭菜里加点什么佐料啊。
在我面前走路的时候绊她一脚啊什么的。
我笑了笑:"没什么,没什么,辛夷你看书,看书,我去寻本小册子来看看。"
辛夷看了看我,微微摇了摇头,转而又抬头:"你近日看心法看的怎么样了?可都记住了?"
我一边寻着册子,一边回答:"自然是学会了,这可是辛夷交代的,我怎会不用心。"
辛夷点点头:"既是如此,那便背来听听吧。"
我刚选好的戏折子忽然从从手滑落了下来,我笑了笑:"辛夷方才说什么,书掉地上声音太大,没听清楚,方才辛夷是说吃什么吗?"
辛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罢了,罢了,除了吃这件事你倒是上心,其他怕是没有什么事能让你上上心了。"
我拿起戏折子寻了块地,盘腿在辛夷身旁坐下:"还有辛夷能让我上心呀。"
辛夷拿起手间的书卷轻轻在我头上敲了敲:"强词夺理。"
我吐了吐舌头,拿起折子看了起来,这戏折子写的倒是比青黛寻给我的要好看的多,剧情时而婉转,时而激情,剧情一路下来都是些悲惨的要命的苦情戏。
我趴在桌上,一边看,一边忍不住叹气。
辛夷抬头看看我:"为何叹气?"
我看了看书,又看看辛夷:"这个戏折子呀,写的好生不合理。"
辛夷笑了笑:"噢?何以见得?这本书讲的什么?"
我将头歪向辛夷边:"有个人叫申纯,特别聪明。有一次嘛到他舅舅王家走亲戚,就对表妹娇娘一见倾心,日夜思慕。"
辛夷点了点头:"即是看上了他表妹也无妨呀。"
我看了看辛夷:"还有后续呢,后来二人常以诗词往来,传情达意,最终剪发为誓,两人就好上了,后来申纯回自己家就相思啦,生病了,又跑去舅舅家,又和娇娘好上了。
后来申纯又回家了,申纯派人上门求亲,但舅舅却以朝廷规定内亲不得通婚为由,不答应此桩婚事,二人绝望。
最后申纯与娇娘幽会,被娇娘的母亲发现,申纯又回家了。
不久,申纯高中进士,重至舅舅处,欲图婚姻。但申纯母亲监视太严,无法相见,日夜思想。
后来两人又相会,又为娇娘母发现,申纯再度离开娇娘家。
娇娘父母抓紧将娇娘许配给府尹之子。娇娘郁郁而病,婚期渐近,病情日重,估计不久于世,终与申纯诀别,不久去世。申纯闻讯,一病而亡。"
说的我口干舌燥,辛夷顺势递给我一杯水,我连忙灌下,"辛夷你说合不合理?"
辛夷笑了笑:"你觉着何处不合理?"
我想了想:"只要他们两个人是相互情投意合的,两人远走高飞,双宿双飞,归隐山林,隐姓埋名不就好了,过他们的逍遥日子,又何必管别人做甚,最后又来个凄凄怨怨的生离死别,实在是太柔弱了。"
辛夷笑了笑:"你说的不错,不过人生哪有那么容易呀,他们没那样做,自是有他们不得已的苦衷的,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你这般随性而生,随性而活的,若世人皆如你这般的性子,那世人过的自然也就好多了,又何来那么多恩恩怨怨呢。"
我似懂非懂的看了看辛夷:"辛夷啊,你说的这些我不懂,不过我知道,我若是喜欢一个人,便会守护他,一生一世,定不会如同申纯一般的下场,既失去了挚爱之人,又失去了自己的性命。"
辛夷看了看我:"若是在挚爱之人与你的性命之间只能选一样呢?"
我看着辛夷,露出我的小白牙,一把抱住辛夷的腰:"那我选辛夷。"
辛夷看了看笑的灿烂的某人,眼中不由得滑过一丝研究,正欲张口说什么,便被门口的一身红衣打断。
苏木一身红衣,正靠在门口笑眯眯的看着两人:"哈哈,我来的真不是时候,你们,继续,继续。"
辛夷随手拿起一本书便扔了过去:"继续什么继续。"
我放开辛夷,看了看苏木:"你每天都穿一身大红袍子,这衣服该换换了吧,都多少天没洗了。"
苏木一把接住辛夷扔过去的书,笑着走到辛夷旁寻了处凳子坐下:"你别看我总穿这一身红,我每件可都是不一样的,世间仅有,找不出第二件了,就你这个不识货的东西看不出来。"
我立马跳起来站在苏木面前,揪着他的耳朵:"你说谁不识货,你说谁是个东西?"
苏木还没反应过来耳朵已经在我手心里,只得连忙求饶:"我的姑奶奶,我说我自己,我自己行了吧,我不识货,我是个东西,哪敢说您呢。快放开了行了吧。"
我点了点头,这才将他耳朵放开:"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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