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斯,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坦白说,ErikaMerrythought是一位非常合格的老师,出生于魔法世家,博学多才,年轻漂亮,讲课幽默风趣,实践课也很有意思,而且脾气好,性格温柔待人随和,许多学生私底下谈论都说希望她能教不止一年。
但是现在她却问出来一个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
我沉默了一会,我们一深一浅两双绿眼睛在彼此对视,我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但是为了做好最坏的打算同时我尽量放空大脑,防止她突然对我进行摄神取念。
“教授,您想知道什么呢?”过了一会我轻声问。
梅乐思皱了皱眉头,她低下头,好像在心里纠结了一番,然后抬起头来才问我:“伊万斯小姐,虽然这个问题可能涉及隐私,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你之前有没有让人在你身上练习这个魔咒?”
“没有。”我简短地回答。
“从来都没有?”
“从来都没有。”
“所以今天是别人第一次在你身上使用这个咒语?”她继续追问。
“是的。”
梅乐思笑了,“那我不得不说,伊万斯小姐意志力非常强大,极具黑魔法防御天赋。”
“额…可能只是凑巧?”我尽量引导她往别的地方想。
“这并不是凑巧,伊万斯小姐,伟大的巫师如我们的校长邓布利多,他也无法做到16岁的时候当别人第一次对他使用夺魂咒时就能完全抵制住。”梅乐思望着我,平静地说。
现在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了,把我比肩老邓,我何德何能,毕竟众所周知能比肩老邓的只有现在在纽迦蒙德关着的那位。
“说不定…他10岁就可以了呢?”过了一会我试图说。
“好问题,那我改天去问一下校长。”梅乐思笑着对我眨眨眼。
一瞬间我很想说千万别,但是转眼一想我今天的事估计老邓现在已经知道了,毕竟他无所不知。我自那天的校长办公室谈话后开始疑神疑鬼,在图书馆查书的时候时不时猛地回头看看后面有没有人盯着我,总觉得自己无时无刻都正在被做成表(beingwatched).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教授。“沉默了一会我说。
”好的,再见,伊万斯小姐。“梅乐思对我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再见,梅乐思教授。“我对她摆摆手,背上书包走出了教室。
没想到我一出来就看见詹姆在走廊外面来回踱步,他一看到我出来就叫住我,“伊万斯,等等——”
我走上前皱眉问他:“什么事,波特?”
“有人对你施过夺魂咒吗?”他现在一脸严肃。
“没有。”我如实回答。
“真的?如果是鼻涕精你不用偏袒他,我——”
“我看你脖子上那个奇大无比的脑袋只是用来保持身体平衡而已,波特。”斯内普滑腻腻的声音从我身后冒出来。
“没人问不需要你开口,鼻涕精——”詹姆这会有点恼羞成怒。
“波特,”我打断他,用一种公正不带任何感情的口吻说:“斯内普没有对我做任何事。”
“真的吗,如果他——”詹姆看上去看不是很愿意相信。
“真的。”我叹了口气,这时我身后传来斯内普轻哼的一声,我现在头越来越大了。
“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你们两位要继续昨晚的决斗请便。”我丢下这句正准备离开。
“伊万斯——”
“莉莉——”
这时刚好梅乐思从教室里走了出来,她好奇地瞥了一眼我们仨这奇怪的组合,詹姆和斯内普一见她出来默契地同时噤声。
“教授,我还有问题要请教你,能边走边聊吗?”这时我开口问她。
她瞄了一眼我旁边两个人,像是明白了什么,于是对我笑了笑,“好的,伊万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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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尽管我十分不情愿,我还是不得不穿过场地,来到海格的小屋门口。我昨晚与雷古勒斯分别之后就去找了这位凯特尔伯恩教授解释了一下,他是一位胡子发白的老头儿。雷古勒斯猜对了,他罚我关禁闭就是去禁林,不过可能念在我是女生,居然只要一个晚上。我猜想他派学生来采集庞欣克那种特定的食物,主要还是因为那双老寒腿快走不动路了。
我斜挎着一个教授拿给我的牛皮制工具包,那个皮破破烂烂的,表面磨损得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里面有一副破旧不堪的龙皮手套,还有用布包裹着几把特定的刀,我没想到割个草都这么讲究,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当我背着包艰难地走到海格小屋门口时,雷古勒斯一只手提着一个大袋子,一只手握着魔杖,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晚上好,伊万斯。”他愉快地跟我打招呼,听起来好像我们俩准备去禁林野餐。
“晚上好,布莱克。”我忍住要翻白眼的冲动。
“海格晚上有事,待会才回来,所以今晚只剩我们两了。”他对我咧嘴一笑,我怎么看怎么像是猎人对即将步入圈套里的猎物的笑容。
“知道了,走吧。”我情绪不高地回答他。
我们俩走了一会到达禁林边缘,同时点亮魔杖,一前一后沿着一条逐渐引入密林深处地羊肠小道走了进去。
禁林里黑黝黝的,这条羊肠小道非常窄,两边是高大的树木,偶尔我能听到远处传来潺潺流水声,除此之外万籁俱寂,我们没有遇到任何奇怪的魔法生物。
在魔杖微弱的光亮中走了大约有十五分钟,我们现在来到一个开阔的小山坡前,整个山坡都种满了看起来像是卷心菜的玩意,在它周边都是高大山毛榉的禁林里显得十分诡异不搭。
“这种东西斯普劳特教授种在花房就可以了,何必——”我十分不解。
“因为它咬人,伊万斯。”雷古勒斯现在正利索地戴上特质的龙皮手套,他指着不远处大片杂草对我说:“那就是你今晚的任务了,注意趁整株草暴露在月光下的时候割最好,不然它们动来动去的,不太好处理。”他皱了皱鼻子,好像在想象什么有趣画面,然后对我咧嘴一笑。
我长叹了一口气,从包里把那双破烂不堪,散发着奇怪味道的手套掏出来戴上,接着又摸出最大的那把刀。
“用那把小刀最锋利。”此时雷古勒斯正在躲闪一个试图咬他鼻子的卷心菜。
我重新换了一把小刀,走了几步站在那堆杂草面前,呆了两秒,然后抓起最近的一把试图用刀割下去,那个草就跟长了腿似的,像一只泥鳅一样灵活迅速地从我手里溜走,我割了个空。
“我提醒过你要在月光照到的时候才割下去,伊万斯,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凯特尔伯恩教授在月圆之夜关你禁闭——”不远处传来雷古勒斯的嘲弄声,真是听起来就窝火。
“知道了——”我翻了个白眼回答他,然后顿了两秒。
“今晚是月圆夜?”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抬起头往打人柳那个方向望去,不过可能因为有一段距离的原因,现在什么也没听到。
雷古勒斯注意到我的动作,他顺着我的视线方向瞄了一眼,但是什么也没说。
我们俩继续低头忙着对付自己的任务。
本来我以为按照我在这里度过一个月的尿性看,今晚在禁林肯定会发生点什么意外,我甚至做好了遇见阿拉戈克的准备,但是直到现在居然非常顺利,当我气喘吁吁地用魔杖把最后几捆草丢进那个无痕延展包里时,雷古勒斯满头大汗地拎着一大袋尖叫的卷心菜走过来,我们终于可以回去了。
我们一路什么话也没说,禁林还是那么静悄悄的,有那么一刻我在怀疑这真的是哈利波特世界那个每次进去必出事的禁林。
当我和雷古勒斯终于来到海格的小屋门口时,小屋的灯已经亮起来了,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在烛光下跳动,一阵刻意压低的谈话声从里面传出来,听起来不怎么愉快。
“快宵禁了,伊万斯,进去把东西交给海格就可以,你要跟我一起吗?”雷古勒斯懒洋洋地问我。
“不用,我在外面等你,谢谢。”我把那个包从肩上卸下来递给他。
就在这时打人柳那个方向传来了几声狼的嚎叫声,其中夹杂着大型动物被抓伤而发出的呜咽,要不是事先知道,这样的声音在这个月明星疏的夜晚里回荡在猎场上还挺吓人的。
雷古勒斯踏上台阶的身影顿了一下,然后又敲了敲门,有人出来了,他们在门□□谈了几句,我没有注意。此时我正背对着他们,望着打人柳的方向眉头紧锁,心里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走吧,回去了伊万斯。”雷古勒斯突然在我背后发声。
我没有回答他,我们一前一后地穿过猎场,在到达城堡边缘台阶的时候我又听到了一阵痛苦而凄厉的犬吠声,听起来就像被咬住了喉咙动弹不得,那个声音传过来的时候我握住魔杖的那只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雷古勒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我们就此分别吧,伊万斯。”
“好的,晚安,布莱克。”我心不在焉地回答他。
“晚安,伊万斯。”
我站在那看着他往斯莱特林地窖所在的那个城堡方向走,格兰芬多在另一座塔楼那。我佯装自己往那个方向走了几步,一闪身隐藏在黑暗中,直到再也听不到雷古勒斯的脚步声之后,我才从角落里出来。
走廊里现在空荡荡的,两边的雕像静止矗立,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打人柳那个方向奔去,狼嚎声越来越大,响彻整个霍格沃茨,让我怀疑城堡里的学生都可能听到了。
我一边跑过去一边用魔杖指挥地上的一根树枝往打人柳的疤痕那飞过去,嗖地一声,在树枝击中那个地方的瞬间,打人柳静止不动了。
进去是一道土坡,我一脚踏进去一路往下滑到底,此时一条很矮的地道展现在我面前,我滑到底的时候好像擦伤了什么地方,疼得我龇牙咧嘴。但是这会我顾不上疼痛了,猫着腰尽量快速前进,而怪异的是,地道尽头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我感觉这条地道真的如书里所说的无穷无尽,一会上坡一会下坡,并且弯弯曲曲,没有任何光源,真不知道卢平每个月都来一次是怎么爬过来的。
当我感觉自己快要放弃的那一刻,前面的光变亮了,我终于来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尖叫棚屋。
这是一个乱七八糟又布满灰尘的屋子,脏兮兮地板上散落着各种破损的旧家具,映照着惨淡的月光。窗子都用木板给结结实实地钉上,破烂不堪的墙纸在玻璃裂缝灌进来的风声中猎猎作响。
这个屋子一个人也没有,我心里想着莫不是西里斯被卢平给咬死了,这不应该啊。
就在这时我的头顶传来人踏上地板所发出来的嘎吱嘎吱的声音,我悄悄地爬到门厅里,此时我面前是一道破烂不堪看上去下一秒就会倒塌的楼梯。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去时,一只牡鹿和一条大黑狗欢快地从楼梯上蹦下来,那只大黑狗时不时舔一舔牡鹿的耳朵,牡鹿又蹭蹭它毛茸茸的脑袋,别提多亲热了。
它们两下来一见我均是一愣。
“西里斯·布莱克,原来你没死?”一见他俩完好无损我脱口而出。
草,今晚就不该过来,真是没有格兰芬多的命得了格兰芬多的病。
现在它们两明显是被我吓一大跳,狗与牡鹿对视了一秒,两个人都瞬间变回了原型。
“伊万斯,你怎么过来,太危险了——”詹姆首先开口。
西里斯这时沉默不语,他用非常复杂的目光望了我一眼,站在那没有说话。
“波特,我刚才听到有动物听起来像是快被狼给咬死了,就过来看看。”现在也没办法了,为了挽回一点颜面我故意模仿雷古勒斯那种漫不经心的口吻说道。
“伊万斯,那你是怎么知——”
詹姆话还没说完,头顶传来一阵嗷呜的狼嚎声,我们三个同时都抖了一下。
“我去楼上拖住月亮脸,你赶紧送她出去。”西里斯反应非常快,他迅速说完就变回了那只毛发光亮的大黑狗,然后两只巨大的前爪一跃楼梯就往楼上冲。
下一秒我就听见楼上就像两只大型犬科动物在打架,家具砸到墙上发出来的碎裂声,狼嚎声与犬吠声交织在一起,期间还传来几声耗子的吱吱尖叫,感觉整个房子都在剧烈抖动,天花板上灰尘扑哧扑哧地往下掉。
“伊万斯,快走。”詹姆此时拉住了还傻站在那的我,我们俩一起往回赶。
在回去的途中我们都沉默不语,詹姆几次想试图问我一点问题,但是都被我挡了回去,詹姆讨了几个没趣后也不再说话,我们俩唯一的背景音就是卢平与西里斯的打架声,在矮矮的过道里回荡。
当我们手脚并用艰难地爬上那条土坡(期间我坚决地拒绝了詹姆的帮助),到达打人柳的出口时,詹姆用略带歉意的表情对我说:“伊万斯,不好意思只能送你到这里,我要回去帮大脚板,我不知道你今天是怎么知道的,但是请你——”
“知道了,波特,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我平静地回答他。
“那——”
“晚安,波特,我走了。”我迅速打断他。
“好的,那路上小心,伊万斯。”詹姆担忧地望了我一眼,又变回了那只漂亮的牡鹿,它一甩头灵巧地往土坡一跃,就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我现在心情有点复杂,在思考自己为什么晚上突然这么冲动,按理来说我知道整个故事的结局,西里斯根本不会在今晚死去,但是我一听到声音就忍不住要往打人柳那边赶。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也许昨天早上摄入的酒精还没有在我体内排空吧。
我浑浑噩噩地走到城堡边缘时,雷古勒斯·布莱克斜靠在走廊的石栏上,在那里悠闲地等我。
“伊万斯,又见面了,你的狼人朋友还好吗?”他轻快地问我,声音十分愉悦。
“我没有狼人朋友,布莱克。”我瞪着他说。
雷古勒斯嘴角一弯,“没必要跟我撒谎,伊万斯。月圆之夜,狼的嚎叫声,你刚才的心不在焉往打人柳那里看了好几次,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我眯起眼睛盯着他那双灰色的眼睛,现在在月光下居然泛着一点绿色。
“你的朋友就那么几个,狼人每次变形容易受伤且耗费精力,对应想一下那几个格兰芬多的外貌就很容易猜到——”
这时他转过头来,灰眼睛与我的绿眼睛对视。
“那个经常脸色苍白,布满小伤痕,我哥哥的好朋友莱姆斯·卢平是狼人。“雷古勒斯用一种唱歌般的声音说完。
我没有回答他。
“你知道这件事,西里斯他们几个也知道。”他一边研究我脸上的表情,一边继续说。
我还是没有回答他,心里在咒骂自己为什么不学遗忘咒,不过我猜就算我会了,雷古勒斯现在肯定也防着我什么。
“哎,”他假意叹了一口气,然后伸了个懒腰,“真是没想到。”
“布莱克,麻烦你保守秘密,不要让其他人——”这会我只能试图劝他。
“我为什么要替一个格兰芬多狼人保守秘密?”他打断我。
“因为他能来霍格沃茨上学已经很不容易了,他——”
“他一个格兰芬多容不容易,关我一个斯莱特林什么事?”雷古勒斯反问我,现在他那张英俊的脸上典型的斯莱特林式无辜表情,气得我牙痒痒。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然后继续说,“他到现在还没有因为狼人的身份伤害到别人,所以请你不要——”
“上学期听说斯内普欠了波特一个救命的人情,就是因为这个?”他第三次打断我。
我惊讶地抬起头,没想到他这也能联想起来,而雷古勒斯呢,他正在仔细研究我脸上的表情,此时眉毛一挑,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两排牙齿,“看来我猜的没错。”
“…..”
“波特让狼人状态的卢平咬斯内普然后临时反悔救了他?不对,詹姆·波特还不至于这样。”他低头思索,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在下巴摩挲,好像此时的我根本不存在。
“斯内普不小心撞见变成狼人的卢平,然后波特救了他?也不对,看今晚这个情况卢平是在打人柳那里变身,一般来说不会有人撞见....”说到这时他瞥了我一眼,像是要确认什么。
“斯内普一个斯莱特林没有和他们同宿舍,不可能那么清楚地知道卢平一个月有哪几个特定的晚上会消失,除非每天都跟踪,他没那么多时间,所以也不太可能是自己发现的....”此时他两道眉毛快要挤到一起了。
现在我有点好笑地看着他个人表演。
“让我想想,斯内普跟波特那伙人本来就不对付,应该是有谁告诉斯内普月圆之夜去打人柳那,然后被波特知道了,冒着生命危险去拦住,所以斯内普才欠下了波特人情。”此时他又抬起头瞄了我一眼,“没错,就是这样。”手机\端 一秒記住《www.》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至于告诉的人是谁....已知这个人必须满足三个条件,第一,最好是格兰芬多,并且同时认识波特和斯内普他们两,这个很多人满足;第二要对斯内普有非比寻常的恨意,甚至他死了也没关系,范围缩小很多了;第三胆子比常人大很多,甚至被开除了也没关系,这个告诉斯内普的人还能是谁呢,看来只有我的好哥哥西里斯·布莱克。”
雷古勒斯一气呵成地说完,从石栏上跳下来,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我面前。
此时我已目瞪口呆。
他眯起眼睛研究了我一会,那张与西里斯十分相似的脸上露出一个坏笑,轻轻摇头,“你们格兰芬多呀,啧啧啧——”
我皱眉,疑惑不解地望着他。
“什么事都写在脸上,一猜就中,太没意思了。”他吹了声口哨,用手指点了我的额头一下。
草,我摸着额头,感觉自己被小我13岁的人耍了。
“其实要我不说也可以,只要你答应帮我一个小忙。”他突然在一瞬间收起了脸上所有打趣,正色道。
“什么忙?”我警惕地看着他。
“别担心,伊万斯,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他现在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几眼,还绕着我转了两圈,我心里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应该穿绿色的礼服应该比较好看…”他用左手食指摸了摸下巴,皱着眉头,暗自斟酌。
“什么…”
“下次跟我去鼻涕虫俱乐部。”
“…”
“不准拒绝,吼叫信的事我还没原谅你,而且你的好同学莱姆斯·卢平能不能顺利毕业就看你了。”他对我眨了眨那双灰眼睛,一脸坏笑。
“…..”
“就当你默认了,好了,我要回宿舍了,相信我们勇敢的伊万斯小姐可以自己护送自己回去。礼服我会在接下来几天用猫头鹰寄给你,记得查收——”
“我——”
“晚安了,伊万斯,做个好梦。”雷古勒斯愉快地跟我道别完就离开了,把还没反应过来的我晾在了走廊上。
“晚安…”最后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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