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一脸“我相信左盟主不是那样的人”的刘正风,楚天表示这件事情好像有点有趣。
不过,就算再有趣,楚天还是冷笑着说了一句:“呵呵,你难道打算用你全家上下几十口人的性命来赌嵩山派的人品吗?”
“这……”刘正风被楚天这句话问得哑口无言,说不出什么话来了,脸上也是明显出现了迟疑的神情。
“是啊,刘兄,你可不能把你妻儿的性命拿来赌这种事情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把他们全部都安顿好,至少不会出什么乱子。”这是曲洋也在一旁劝导。
果然,曲洋这一番话下来,刘正风马上就决定先把家人转移,于是立马叫来弟子,安排自己家人的一系列事物。
看着眼前正在吩咐自己弟子的刘正风,楚天心里默默吐槽:“我该说,不愧是好基友吗?”
明明刚才自己劝他那么久,他完全不信,可是曲洋一说,他马上就决定下来了,真是……
不过,总算是成功解决了一大半事情了,楚天可不想那些无辜的人像原著里一样被嵩山派的那些家伙杀了,见得此事安排完毕,也是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虽然不是什么圣母心态,也没把自己当个好人,但是当初看原著时留下的遗憾,他至少想弥补起来,而且,这种行为不正是心怀正义的美男子该做的事吗!
想到原著里刘正分在金盆洗手之时被阻止,楚天又开口说道:“刘前辈,我看您是不能顺利金盆洗手了,嵩山派肯定不会答应的,而且你与曲洋前辈相交的事早就被左冷禅发现,他肯定会借机来打压你们衡山派,所以……”
楚天将自己当初看原著时所看到的那些一一加工之后,说给了刘正风和曲洋,让他们注意一下,小心行事,而后就在刘正风的一个弟子的带领下,住到了一个单独的小院。
至于,刘正风还要不要金盆洗手,楚天表示自己不想管了,那是人家的事,该说该做的他都已经搞定了,后面再出现什么事,他也是管不过来。
毕竟,他跟衡山派也没什么交情,干嘛那么费神费力的去帮他们。
很快就到了下午,刘正风又将一众江湖人士招到了自己家的大厅,还是准备来个金盆洗手,虽然听了楚天的那些话,也觉得似乎有几分道理的样子,但是他还是心存侥幸,认为嵩山派不会咄咄相逼,而且一旦他洗手完毕,就再也跟江湖没关系了。
当楚天得知这个消息后,心里并不奇怪,想想原著,他发现笑傲江湖里的这些人,脑袋好像都有毛病,一个二个简直是傻不拉唧的,总是干一些明眼人都知道是傻事的事,简直叫人无语。
所以,一番洗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之后,楚天就到了大厅之中,不同于上午坐在角落,这次他被刘正风安排在了一众大佬的旁边。
自然岳不群也在其中,令狐冲也是看见了一脸悠闲的楚天,不过脸上满满的全是惆怅,想来是楚天干掉田伯光后还臭骂了他一顿吧。
和岳不群打了个招呼,然后寒暄了两句,岳不群就把楚天的身份介绍给旁边的一众人,随意敷衍了两句之后,楚天就没有说话了,对于这些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人物,说句老实话,他一个也不认识。
“想必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龙套角色!”如此一想的楚天,便没有和那些人多说的意愿。
而其他人见楚天一脸不想说话的样子,再加上跟他也不熟,虽然奇怪于为什么这么一个小辈坐到了这里,但也没多问,各自和自己熟识的人聊着,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时间过得很快,夜幕就要……呃,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在大厅中嗡嗡嗡说个不停的时候,刘正风终于出场了,一番客套,然后就是按照原剧情中的套路开展。
先是刘正风在一众江湖人士惊讶中接待了前来封赏他的官员,再是秀了一手手指断剑的绝活儿,然后开始洗手,果不其然,就在他刚要伸手进盆子里的时候,有人跳出来了。
“且慢!”本来都看着那小小盆子的众人被这一声大喝吸引了过去,只见得门口走进来四个身着黄衫的汉子站在两旁,迎接进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
而那最后进来的男子手中正是拿着一面旗子,五颜六色,镶满珠宝玉石,熠熠生光,正是五岳剑派的盟主锦旗。
这人正是嵩山派的史登达,江湖人称千丈松,至于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叫这么个中二的称呼,楚天表示自己就不知道了。
楚天在一旁很安静的看戏,只见那史登达举着那面土豪气息十足的锦旗走到了刘正风的面前,行了一礼说道:“刘师叔,奉五岳剑派盟主旗令,还请您的金盆洗手之事暂行押后。”
听得史登达这一席话,刘正风最后的侥幸也是破灭了,这嵩山派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他正要洗手之时跳出来,分明是不安好心,想要搞事。
到了此刻,他才真正的放下了一开始抱着的想法,决定还是按照楚天给他说的方式来解决,于是对着史登达说道:“贤侄想必就是千丈松史贤侄了吧!”
听得刘正风一眼就认出他来,史登达心中还是有些小骄傲的,于是赶忙客气的回了一遍:“弟子史登达拜见刘师叔!”然后又是给在座一众地位较高的人物行了一礼,打了个招呼。
“那么,不知道左盟主今日是为何要在下停下金盆洗手大会呢!?”
“这不过是刘某的私事,既没有违背江湖道义,也与五岳剑派没什么关系,想来这件事左盟主还是没有权利来干涉的吧!”这番话说完,不管史登达反应如何,直接走向了金盆,准备强行洗手。
不过史登达却是身子一闪,挡在了金盆之前,开口说道:“刘师叔,我师父再三叮嘱要请刘师叔暂缓金盆洗手,想必定是有他的安排,况且这又不是急于一时,为何刘师叔就不能暂且缓一缓呢!”
史登达双眼锐利的看着刘正风,似乎一脸“我早就把你看穿了”的样子。
“哦?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看左盟主有什么要紧事,非要让我停下这金盆洗手大会。不过,我刘某是不急,可是在座的各位英雄好汉却是不知道愿不愿意再浪费时间多等啊!”刘正风一脸淡定的说着,早就在楚天的告诫之下将一切都安排好,想来嵩山派也是翻不出什么浪花。
刘正风是一脸淡定,但是史登达感觉不对呀!教练,这剧本不是这样所说的呀!说好的他非要洗手呢,怎么都没有了!?
不过,既然刘正风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难道还要强行找个借口然后打起来吗?只决定等嵩山派其他人将刘正风的家属亲人抓住之后再逼他承认于曲洋私交,然后展开一系列手段。
不过,就这么站在那里等了足足一刻钟,他见得却是还没有动静,心中也是开始方了,心中不断责骂着那些嵩山弟子动作太慢。
不过,在座的一众江湖中人却是不满了,你说好的暂缓下来,好吧,看在嵩山派和左冷禅的面子上就缓下来,多等一会儿也没什么。
可是,你站在那里半天不发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就这样把一千多人晾在一旁干看着吗?而且还不出来做个解释。
于是躲在人群中的有些胆大不怕事的家伙便是开口:“这是做什么呀!怎么半天没个动静,都不给我们一个说法,难道还仗着你嵩山派势大,就不把我们这些小人物放在眼里了吗?”
虽然这人是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想法在起哄,可不得不说这正是在场大多数人心里的真实想法,就连岳不群几位所谓得高望重的人都是心中有些不满。
而其中明显看起来脾气暴躁的师太更是直接开口附道:“正是,史师侄这是要干什么,怎么叫停了刘师兄又久久不发话呢,这等大事,刘师兄说停下就停下,你们现在又不给个说法,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人正是衡山派的定逸师太,脾气暴躁,嫉恶如仇,脾气暴躁,其余几派的前来的重量级人物也都是一脸询问的看着史登达,想要他给出个说法脸上俱是带着隐隐不快。
看着眼前这一幕,史登达只觉得头大,心中不断咒骂那些前去抓刘正风家眷的嵩山弟子,不过面上却是小心翼翼,一脸赔笑的说道:“各位师叔师伯,还请多等一会儿,马上便会有结果了!”
小声的说完这句话之后,史登达还没来得及再次咒骂那些弟子,就听得一阵喝骂从后院传来。
“给我走快些!”
“腿断了吗!”
……
伴随着这些喝骂的还有着劈哩啪啦的击打声,一众江湖好手都听得出来这是拳打脚踢的声音,一个个直觉得奇怪,这是什么情况!?
史登达一听这些声音,脸上一喜,还以为是那些弟子将刘正风的家眷给抓住了,正准备来上一场好戏,不过,当那群人走到大厅中时,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
根本不是他想的嵩山派弟子将刘正风的家属押解过来,而是……而是嵩山派的弟子竟被全部抓住,绑着双手被退了出来。
“尼玛这是个什么鬼!?”史登达感觉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这不对头啊,怎么反过来了呢!
“师父,我们方才见得这群人突然手持兵器闯进后院,于是便将他们给拿下了,还请师父发落!”不管史登达脸上如何变化,其中一个身形高大的衡山弟子却是走到刘正风面前朗声说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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