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路几个孩子刚进屋就听到宝贝的哭闹声。原来她醒了以后发现她喜欢的珠饰都被穿上线放在一起,听铁柱说是要拿到商店出售的。
宝贝不依,跳起来一下趴到笸箩里,盖住剩下的珠饰,大喊:“不要猪瘦,我要玩。”任凭铁柱怎么哄她都不起来,到了最后竟然哭起来。
正在几个人焦头烂额的时候,大雨率先走进来,见此情景特意大声询问跟进来的凯路:“哥哥呀,我手里这么好的宝贝给谁好呢?”
凯路立刻配合他说:“当然是给听话的、不哭闹的孩子啦!”
宝贝本来竖着耳朵听众人的反应,一听到哥哥的话,立刻止住哭闹,一骨碌爬起来,擦擦眼泪看向两个哥哥,嘴里大声喊:“爱哥,我听话。”
大雨问她:“方才你为什么哭呀?”
宝贝答不出来,摇摇头小声说:“不哭了。”
大雨见好就收,“那好,你过来,二哥给你看好东东。”
宝贝立刻站起来,凯路把她抱起来放到餐桌上,其他人都围过来。
宝贝睁大了眼睛,只见大雨缓缓张开的手里出现了一只胖墩墩的小仓鼠。
大雨把仓鼠放到桌上,仓鼠左顾右盼,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呆萌的样子非常讨喜。
宝贝立刻凑过去,喜欢得用手去摸仓鼠的身体。
仓鼠以为是给它送吃的,探头过来在她手上嗅嗅,弄得宝贝手痒痒的,立刻哈哈大笑。
大雨问凯路:“哥,你知道怎么养它不?”
凯路瞅瞅他,“知道一点……你不会养啊?”
大雨有点尴尬,“以前我养自已都费劲,哪会养动物啊?”
凯路点点头,“试探着养吧,先喂点青菜和水,它这么小,不能给它吃肉。最主要的得给它做个窝呀!可是应该做多大的窝、做好放在哪好呢?”想了想又说:“它这么小,放外边肯定不行,只能放屋里。”
宝贝指向卧室,“我有窝。”
几人听了好奇,抱着宝贝带着仓鼠来到宝贝屋里,宝贝下地直奔自已那个鱼缸小床,把里面的被子枕头什么的都拿出来扔到原来的小床上,然后指着空着的鱼缸说:“窝。”
几个人面面相觑,没想到宝贝这么喜欢仓鼠,竟然把自已心爱的鱼缸床让出来了。
凯路让二蛋去外边拿点柔软的稻草来,铺在鱼缸底部,又让绒花去厨房找个小酒盅,接点温水放在窝里,然后把仓鼠放到里面。仓鼠忽然有了温暖的栖息地感到很意外,高兴得在稻草上打了个滚儿,众人都被逗笑了。
这时二蛋忽然想起一个重要问题,“是不是得给它起个名呀?”
孩子们七嘴八舌的,纷纷献计献策,有说叫胖胖的,有说叫馒头的,有叫圆圆的,有叫皮球的,有叫珍珠的,有叫抄手的,还有叫胖墩的,还有人提议跟着宝贝的名字叫宝珠的。
没想到宝贝自已叫了声“墩墩”然后就一口一个“墩墩”地叫开了。
晚上,董得多和熊猫妈妈他们回来以后,宝贝迫不及待地给他们介绍自已的宠物。
董得多得知仓鼠的名字叫墩墩以后提议叫吨吨,说这个量词比那个形容词要好,又解释了一番,宝贝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两个名字是一个读音,而董得多又是她的好朋友,再加上她那么兴奋,自然采纳了董得多的意见。
董得多非常高兴,看向铁柱的眼神带了一丝得意。
铁柱则还给他一个“我就知道你行”的微笑,把董得多给造了个大红脸。
熊猫妈妈当然没什么意见,只要孩子喜欢,她根本不在意养什么宠物。见吨吨的窝都准备好了,她也放心了,只是嘱咐孩子们不要给吨吨吃太多的东西,更不要把它放在在太阳下暴晒。
熊猫妈妈走到沙发那看福带和福环做得如何了,铁柱说还有一小部分没做完,熊猫妈妈笑着说:“这就够快的了,我原以为我得做个一个通宵呢,这下我可省事了,你可帮了我的大忙了。”
铁柱说:“都是那三个女孩帮忙,要不也不能做这么多。”
熊猫妈妈摸摸星星和绒花的头,然后喊孩子们都过来,让他们每人选一个喜欢的福环和福带。一般来说女孩子带福环,男孩子带福带,但也有的人不在意那些讲究和规矩,想带什么就带什么。
大家都拥过来翻看着,人多手杂,放在一起的福环和福带不一会儿就被翻得乱七八糟。
凯路见此情景悄悄出去了。
二蛋选了一只小松鼠抱着松塔坠饰的福带;星星选了一个小豹子坠饰的福环;绒花选了个穿了两朵玫瑰花的福环,那是方才她帮忙的时候铁柱特意帮她穿好、早放在一旁的;大雨选了一只小狼的福带;高暖选的是狐狸的福带;宝贝已经带了个刺猬的福带,她看绒花带的那个福环好看,非要再带个福环,熊猫妈妈给她找了一个太阳花的福环给她带上了,给她美得不行;大壮选了一个包子福带,放到脸旁比了比,大家一看那个小包子跟他的脸一样圆,都笑起来。
凯路趁这功夫做了个简易的竹架。他把竹架放到餐桌上,然后把横着的细棍拿下来,往两端分别挂上穿好的福环和福带,其他人跟着帮忙往上挂,全部挂上以后,把细棍子重新卡到支架的槽上。
挂在架子上的福环和福带看着既美观又整齐,更容易让人欣赏和挑选。众人都赞叹凯路的细腻和巧手。
大雨提醒凯路:“哥,你还没挑福带呢。”
凯路笑着摇头,然后摸摸前胸,“不用了,我有。”
大雨明白他说的是自已送给他的竹子玉饰,可那不是过节带的呀,过节必须得应景,于是选了个熊猫的福环摘下来亲自带到他手上。
胡萝卜和胡闹回到家,洗了手脸回屋,胡萝卜一头扎到床上,翻滚了一下,还拱了拱,嘴里发出舒服的叹息。
胡闹准备写作业。
胡萝卜在床上嘟囔:“晚上再说呗,你不累呀,先睡会儿。”
胡闹拿出作业,忽然说:“以后你别大惊小怪的,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胡萝卜眨巴眨巴眼睛,毫不在意地问:“怎么了?”
胡闹没有回答,开始写作业。
胡萝卜知道胡闹不可能随便说这话,一定是有感而发。于是回想了一下这一天发生的事,然后就确定胡闹说这话的意思肯定和“天气预报”有关。
胡闹一定是看到什么了,所以才会这么说。可他看到什么了?难道是浩宇有什么表现?可是以浩宇的人品来讲,不会是他。想了想,他忽然“扑棱”一下坐起来,问:“是不是你看到高暖有什么反应了?”
胡闹想了一下,高暖今天的反应比照他以前的态度已经好太多,说天差地别都没错了,再说现在大家相处得还算融洽,没必要制造不必要的矛盾。再说一个表情又算什么?于是他回头对胡萝卜说:“别胡思乱想了,谁在乎你呀,也就我吧。快过来写作业吧,现在睡也不能睡太长时间,睡得也不尽兴,再说今晚有好吃的,你不知道啊?”
一提好吃的,胡萝卜当即忘了方才的臆想和愤怒。他当然明白胡闹说的好吃的是那条大鱼,于是坐到胡闹旁边笑着说:“你不提这茬我都忘了。唉!只可惜我爸的做菜的手艺太差了,跟大姨和铁柱阿姨一比呀,简直是差了不知多少。要不是我自尊心太强,我都要接受凯路吃晚饭的邀请了。”
胡闹瞅了胡萝卜一眼,然后低头去写作业。
胡萝卜拿出作业,忽然问胡闹:“你瞅我那一眼是啥意思?”
胡闹看看他:“啥意思?”
胡萝卜:“别忘了我们是灵魂的双胞胎,我知道你那一眼有意思。”
胡闹盯着他的脸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发现你最近脸见大。”
胡萝卜摸了摸脸,喃喃自语:“是么?难道我胖了?”说完起身去洗漱间查看自已的脸蛋。
不一会儿他气呼呼地回来了,有些不满地说:“胡闹,我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我‘脸咋恁大呢’,是这意思不?”
胡闹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
吃晚饭的时候,郝爽坐在桌前,神情有些局促。她仔细地观察众人,见大家神态自如,并没有人对她过多关注,更没有人流露出对她逃避劳动表示不满,这才心下稍安。她轻声问美娜:“活都干完啦?累不累呀?”
美娜笑着说:“嗯,都干完啦,一点都不累,可快了,一会就完事了。”转头问哎呀:“校长,后天过节,咱们打算怎么过呀?”
哎呀原来一直专注于创作,一个单身男人过日子只是吃饱饭而已,对于过节什么的根本没什么概念。如今不同了,他是校长,当然要关注老师们的生活,可是他又不太明白过节的讲究,只能向别人请教。环顾了一圈,只有田老师是已婚男人,他一定有这方面的经验,于是开口问:“田老师有什么想法没有?”
田老师想了想说:“以前住市里,过节都是买箬叶包福包,现在在乡下可以直接去采箬叶,要不就得买现成的福包。”见在座的老师们都盯着自已,接着说:“那我明天就去采箬叶,再去商店看一下有没有过节用的商品,后天中午我们做点好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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