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三条q对上三条k,又是恨不得堵上全部家产。
这把牌的结果,和之前矿老板输掉二十五亿的情况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矿老板输了二十五亿现金,人家的矿还在,没有伤到根基。
而这位张口闭口有几百家电影院的孙学林,却输掉了所有的电影院,相当于输掉了他张狂的资本,以及赖以生存的身家性命。
如此巧合的事情,难道只是巧合?
打死荷官也不可能相信。
但是,以她的经验,能察觉到孙学林和他的保镖作弊,却根本没看出周林有出千的情况。
荷官一双妙目紧紧盯着周林,脑中不断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他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孙学林的保镖是他的卧底?
也不对呀,之前矿老板在的时候,这二位还没来呢。
那只能说明,确实是周林出千了。
但他是怎么做到的?
荷官冥思苦想没有答案,那位站在大门口的融合期修士就更懵了。
牌不对呀!
明明把孙学林的牌变成三条九,怎么现在是三条q了!那小孩是一把烂牌,什么时候变成了三条k!
他作弊!
赌桌上有机关!
这个赌场有问题!
那个荷官有问题!
开光期的骚娘们儿刚才动了,那炼气期的垃圾不对劲!姓江那老东西刚才口里念的是咒语!
特么的,敢在老子面前耍花招,你们找死!
孙学林极端兴奋的心情一下子沉到谷底,只觉着大脑一片空白,顿时变得面无人色,傻愣愣的看着周林的牌,一屁股坐了回去。
周林淡淡看了他一眼,转头对江申道:“江叔,剩下的事情麻烦你了,顺便帮我问问,有没有人要他那几百家电影院,可以便宜些卖掉,但要保证我将来电影的排片率。”
说到排片率的时候,还不屑的看了眼孙学林。
江申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一只手捂着心脏,只觉着身上几乎没了力气,却仍是点头道:“行吧,这事儿交给我。”
操作这件事,里面好处肯定不少。
对他来说,只要孙学林认这个账,那待会儿签个东西,就不怕他回去耍赖。
要是不认账,今天就别走了。
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一切都是对方咎由自取,介绍人也怪不到自己。
别以为带个修士做保镖有多了不起。
他还有位元婴期的伯伯在鹿岛上愉快的玩耍呢,一个电话人家就会飞过来,什么保镖弄不死!
要不是知道周林在这儿,那位伯伯就跟着上船了。
更何况还有周林呢,这才真是一个杀神,弄死个人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最好别让他出手,太特么吓人了。
老子的心脏可受不了!
听到二人已经开始商量如何处理自己的资产,孙学林忽然回了魂儿,颤声道:“我没输,刚才那把不算,你们都是一伙的,重新来!”
江申吸了口气,感觉身体有了力气,冷声道:“愿赌服输,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可是劝过你的,是你自己非要赌,现在再耍赖,就没意思了吧。”
孙学林木讷的看向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道:“江哥,听老秦说你俩关系不错,我可是老秦介绍过来的,你们要是这样对我,我马上就给老秦打电话!”
“噗!”秦远灏一口老血喷出来。
合着这孙子跟之前那个矿老板一样,都是他爹介绍的啊!
江申无奈的指了指秦远灏,道:“这位就是老秦的儿子,你不会不知道吧。”
孙学林惊讶的看向秦远灏,秦远灏摆手道:“我爹是我爹,我是我,别混为一谈。”
孙学林想了半天,脸色忽然变得狰狞,道:“我明白了,你们跟老秦都是一伙的,就是做了个局骗我家产,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大不了我跟你们同归于尽!”
“特么谁做局坑你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特么算老几!”
江申都想扇他耳光了,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混蛋的人,“要不是我周兄弟过来拍电影,听老秦说你有不少电影院,想着将来能给我兄弟帮上忙,老子怎么可能让你这种人上我的船!”
孙学林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最近跟那位修士合作,在羊城几个场子赢了不少钱,搞得好多人不跟他玩了,听老秦一说有条赌船,就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根本没把老秦交代的事情往心里去。
不就是给一个导演帮帮忙嘛,那叫什么事儿,电影都还没拍出来呢,先去赢两把再说。
顺便看看剧组有没有漂亮的女演员,大不了给导演留个电话,他要懂事儿,回头就拉一把,不懂事就算了。
谁想到一来就看到千娇百媚的聂彩云,这让他一下子忘了东西南北,开始用对待剧组一贯的手法施压,想将聂彩云放倒,顺便再利用保镖的手段,捎带手赚点零花钱。
他听老秦说过,这位江总的后台很硬不好惹,但这位小导演总惹得起吧,赢他几百万应该没什么事。
修士出千的手段那么多赌场都没办法抓到,我不赢你江总的钱,就已经很给面子了,你总不能因为我赢别的客人跟我翻脸吧。
至于睡剧组的演员就更不算什么了。
反正聂彩云又不是你们谁的老婆,谁有本事谁领走呗,又不是米面油,睡一觉还能少点啥不成,跟谁睡不是睡。
谁料想最后却落得如此的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不对,这可不是蚀把米那么简单,这特么是剁手剁脚卖儿卖女牵牛扒房掘了祖坟呐!
不行,绝对不行,这笔账绝对不能认!
老子还有翻盘的机会,老子身边有高级修士做保镖,谁特么敢要老子的家产,老子就弄死谁!
想到这里,孙学林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喝道:“少特么废话,你们就是合伙做了个局,来谋夺老子的影业公司,刚才这小子的牌明明不是三条k,是你们出千了,偷偷换了牌!”
说完看向保镖,大声道:“哼哼,跟我来的这位朋友可是个修真的仙长,你们捣鬼已经被他看出来了,你说是不是?”
他一说仙长,荷官便顿时了然,心道果然是一位修士,那刚才他确实用了手段作弊了,但最后为何输掉赌局,却打破头也没想明白。
修士被孙学林点到,便知道该自己出场了。
现在他们等于是没了翻身的筹码,赌局不可能再继续下去。
而且他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刚才那局是怎么输的。
不过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既然走到这一步,就没必要再纠结是怎么输的。
说对方出千,只是一个由头而已,接下来只能用拳头说话。
从上赌船到这间屋子,目前看来他的修为是最高的,
只要拳头够大,那说他们作弊,他们就是作弊。
不但刚才输掉的那一局可以不算,还要让他们给出足够的赔偿,最后留不留他们性命,就看自己的心情好不好了。
嗯……这个风骚的娘们儿倒是可以留一条性命。
还有漂亮的荷官,也能让她多活两天!
修士暗中关注着聂彩云和秦远灏的动静,阴沉着脸色,缓缓释放出威压,慢慢走向众人,开口说道:“我刚才看的很清……”
“啪!”
一声脆响,打断了修士酝酿好的发言。
而在响声当中,修士手臂闪电般抬起,挡在面前,拳头紧握,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
只见周林不知何时在手中出现一把手枪,正对着修士,枪口冒出一缕青烟。
而一枚弹壳则刚从枪膛里跳出来,落在赌枱上弹了两下,滚动到筹码前。
突如其来的枪声让屋里人都是一惊,荷官看到周林拿着枪,立刻抱着头钻到赌桌下面。
孙学林也是被吓了一跳,身子一滑坐到地上。
“哎呀~”
江申痛苦的捂住心脏。
从小在大院长大,打枪见得多了,可这么近距离看人对着脑袋开枪,还是头一遭。
幸亏没出现爆头的场面,否则绝对让他心肌梗死。
修士也没想到对方一言不合就开枪。
自己刚开口还没说啥呢,你特么能不能按规矩出牌!老子话憋在肚子里很难受的好不好。
现在被我徒手抓到子弹,你知道厉害了吧!
这个哔不装完,今天吃饭都没胃口!
“嘿嘿小子,一般的枪械对我可没作用。”修士说着话松开了手,然后就愣住了。
没有预想到的子弹头落地的事情发生,反而掌心出现一个不大的伤口。
伤口很浅,一股血液在手掌张开后迅速渗了出来。
修士脸色大变!
特么的没弹头?伤口咋来的?
这种小手枪还能伤到我?
不对!子弹有问题!
修士一眼发现,那枚掉在桌子上的弹壳,跟正常的弹壳很不一样。
普通弹壳的口沿是光滑圆润的,而这枚弹壳的口沿,却像啤酒瓶盖一样是一圈细密的褶子。
这让他一下子明白,对方的子弹没弹头,是特么的空包弹。
空包弹能把自己打伤?
开什么玩笑,真子弹也伤不了自己啊,这特么绝逼是只法宝枪!
想明白这一点,修士顿时不再废话,怒吼一声,箭一般向周林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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