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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月底了,还有票否?)
何悦将身子往被窝里埋进寸许,只露出嘴巴和眼睛,却忽然想起什么,叫了起来:“用我的那支牙刷。”
只听得金泽滔没好气地应道:“知道,小白兔牙刷。”
何悦就眯起眼睛欢快地笑,自己担心这个机灵鬼干么,他哪会出这种差错。
不一会,金泽滔就窜了回来,一吱溜就上了床,探过脑袋就要吻下去,何悦皱着鼻子闻了闻,嫌恶地说:“太恶心,再去刷刷。”
如此这般,折腾了金泽滔三四回,差点都没激情了,何悦才闭着眼睛算是过关了,金泽滔不知道这丫头是故意整自己,还是真有洁癖,反正他又终于如愿以偿地咬上了她。
经过刚才折腾,何悦也有点感觉,有些明白了爱情的真谛,不久,就又情乱意迷起来,何悦划拉着双手,只是说:“上来,上来。”
何悦内心里是不知道要他上来干吗,只是本能地觉得他上来就能减轻些浑身的燥热和难受。
金泽滔爬了上去,大被蒙裹,只看到两个年轻的躯体不断地纠缠着,重合着。
悉悉索索中,何悦却忽然发出哭音:“你硌痛我了。”
金泽滔沉闷地答复:“黑咕隆冬地看不清楚,将就吧。”
何悦撂担子,一扭腰肢,直接让金泽滔挂落在半空中,金泽滔只好努力寻找方向,说:“现在好点吗?”
何悦沉默了一会,说:“好点了,不过,我害怕。”
金泽滔紧紧地抱住了何悦微微颤抖的身躯,哄小孩一样说:“嗯,不怕,不怕,我在你身边,你不用怕,你一紧张,我也跟着紧张,放松点,放松点。”
“就是因为你在我身边,我才害怕。”何悦责怪道。
金泽滔只好继续哄小孩:“过了这关,以后,你一个人睡觉才觉得害怕,我陪着你才会安心。”
又过了一会儿,上面的人慢慢地动了起来,下面的何悦说:“还是痛,要不,我们过两天再继续信任……”
金泽滔趁着她在说话的当儿,心里想,得下猛药了,这样下去,等到天黑也不一定能成事。
金泽滔没等她说完,腰一沉,牙一咬,眼一闭,然后听到何悦一声尖叫,金泽滔直接把何悦从女孩变成女人。
何母此时正看着何军打牌,突然间,有些疑惑地问:“老何,你有没有听到,我好象听到小悦的叫声。”
何军正沉浸在攻城略地的快活中,闻言不悦地说:“你幻觉了吧,这里离我们家老远呢,你就是长着狗耳朵,也听不见小悦的说话。”
何母摇了摇头,大中午本来要睡一觉的,只是为了闺女的幸福,自己只好无聊地看人打扑克。
被何母期望能幸福的何悦此时痛得额头都出汗了,她尖叫了一声,说:“咋那么痛呢。”
金泽滔也奇怪,道:“咋那么窄呢,我都痛。”
金泽滔不敢动弹,要是何悦再撂担子,自己只好抹泪黯然收场,只好安慰着亲吻她,抚摸她,
慢慢地棉被动弹起来,然后频率也渐渐地加快,越来越急,金泽滔气喘如牛,何悦吐气如丝,两人渐渐地都找到了感觉找到了快乐。
棉被上绘着的小仙女就如坐船般,一浪一浪地翻腾,良久,只听得何悦一声声好听的呢喃声响声,然后就棉被就一阵翻滚,却象是捕鱼网里的鱼在飞跳,棉被也一浪高过一浪。
良久,金泽滔终于从被头探了出来,长长地吁了口气,差点没被闷死。
何悦也从被头里探出头,两只还仿佛淌水的眼睛看着金泽滔说:“我成你的女人了?”
金泽滔重重地点头,说:“你是我的女人,你还是我的媳妇儿。”
何悦主动地吻上他的唇,喃喃说:“原来媳妇就是这样做的。”那声音又甜又腻,那眼神又清又亮,那粉脸又娇又媚。
金泽滔只觉得后背一凉,连忙把头一蒙,怪叫一声,咬着何悦的耳朵急喘着气说:“我要来了。”
何悦被他狰狞的面目吓着了,连忙紧紧地抱着他。
棉被又是一阵上下翻飞,比刚才那阵红浪翻飞来得都要急,何悦只觉得置身于大海风口浪尖之上,浮浮沉沉,飘飘悠悠,不一会儿,那种做媳妇的感觉又来了,却比前面两次都要来得猛烈。
金泽滔直接把棉被掀翻,精赤着上身,连连长啸,何悦鼻腔发着无意义的哼哼,嘴里却唱着动人的歌谣,咬着贝齿,睁着秀目,看着金泽滔象头雄狮般怒吼。
原来男人是这样散发着雄性光芒的,这是何悦的第一个想法。
原来男人是这样让女人快乐的,这是何悦的第二个想法。
原来男人就这样变成丈夫,女人就这样变成媳妇的,这是何悦的第三个想法。
两人都抒发了内心的野性和疯狂,才渐渐地从云端打落,回归现实,两人互相看着,都懒得动弹,金泽滔忽然说:“我好象听到有传呼机的声音。”
何悦吓得跳了起来,她的工作岗位特殊,单位还特地给她配了两个呼机号码,纪检工作纪律严格规定,任何时候,任何场所,都必须配带传呼机,而且必须在第一时间回机。
金泽滔连忙按下了她,说:“你躺着,我找传呼机。”
金泽滔也顾不得出乖露丑,光着身子,下了床到处寻找传呼机。
金泽滔上窜下跳,东张西望,努力寻找着传呼机,何悦却是看得津津有味。
今天之前,何悦看到男人光着上身都感觉丑陋,现在却只觉金泽滔浑身上下都充满阳刚气息,男人味道。
金泽滔终于把他们俩的传呼机都找到了,连忙窜回被窝,说:“你先看看,别耽误了事。”
何悦翻开一看,里面只有一条留言:“明天下午八点,地委大院门口集中,协助省税务局调查组,继续开展浜海新征管法执法调查。”
何悦现在成了金泽滔的媳妇儿,自然是嫁鸡随鸡,面色不愉说:“乱弹琴,自己的问题都还没调查清楚,税务总局的申诉还没有结论,还盯着浜海不放,太过份了。”
金泽滔摆摆手说:“天塌不下来,暴风雨再激烈些才好,我们继续睡觉,大中午的不都要午睡吗?”
何悦瞪着传呼机上的时间,哀号一声:“完了,完了,都好几个小时了,爸妈一定是知道我们在做流氓事了。”
金泽滔却说:“你咋那么说呢,这能是流氓事吗?”
何悦气呼呼地说:“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金泽滔调笑:“也不知道谁刚才……”
何悦眼皮子都红了,张牙舞爪地去拍打金泽滔,却没注意上身都在他眼前乱晃,红的白的,引得金泽滔又是一阵口干。
金泽滔冒着枪林弹雨,张大血盆大口,“啊呜”一口就衔住那颗粉红的顶头杨梅。
何悦却象被魔法定住了身,拍打的双手停留半空中,没有再打下去,而是轻轻地搭在他的头上。
两人耳鬓厮磨着,孩童房,婴儿床上,两个超龄儿童做着大量少儿不易的爱情动作。
金泽滔忘了事情,省调查组明天又要来调查自己。
何悦忘了时间,这么长时间,老父老母在南山市有什么亲戚,也该走了好几个来回。
何悦忽然说:“我要做媳妇儿。”
却剽悍地爬上金泽滔的身体,只是不管怎样努力,也终是没有得窥门径,只好翻身落马。
两人卷着棉被,在这张不大的床上翻云覆雨,你来我往,终于是成了好事。最后收了**,却是不敢再在床上赖着,金泽滔看看时间,也已近傍晚吃饭时间。
金泽滔三两下就穿挂完毕,只是何悦要做善后工作,踉跄着脚步,赶紧把床上的被套床罩都收了起来。这上面不但有金泽滔做了坏事的斑斑铁证,更有何悦做了媳妇儿的斑斑血证。
金泽滔帮不上忙,何悦收拾家务却极是麻利,倒不是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
只是何悦替换上的床单系列,却从小仙女变成了米老鼠和唐老鸭,何悦边铺床,边顿足说:“不许笑!”
金泽滔呵呵笑说:“不笑,难道要我哭啊。”
金泽滔他们刚收集好房间,消灭了罪证,何父何母就开门进来了。
何父还脸带得胜归朝的得意笑容,他下午手气不错,一直都赢牌。
何母一进屋就感叹道:“看打牌还不如睡大觉,真是太无聊了。”
正襟危坐着的何悦站了起来,说:“妈,你们不是走亲戚去了?”
这丫头,直到现在还以为他爸妈走亲戚去了,金泽滔只好苦笑。
何母吓了一跳,这会儿他们俩应该呆卧室里才对啊。
连忙回头看何军,矢口否定:“打牌,谁打牌去了?我们不是刚走亲戚回来吗?”
何悦狐疑地看着何军,老何可以佯装不知,但不会撒谎,他只好扭头不语。
何悦还在猜测何父何母为啥骗自己的时候,何母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往何悦虚掩的闺房一瞧,看里面的床单被罩都换得干干净净,哪还能不成了好事,立即眉开眼笑。
何悦这个时候算是明白了,原来是父母把自己这只小羊交给狼看顾了一下午,那还有不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让何悦死了那份三年之约的心,断了那分不切实际的念想,宁愿是让狼看顾羊,也要把生米煮成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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