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想到有一天,会因为吃的太多,而感到欣喜(更多的是无奈)碧玉葫芦本身就是他炼制的酿酒器具。
不要问为什么,没有蒸馏一类的蛇鞭酒一类,问就是仙法就是如此的神奇,不讲道理。
当初他为了脱离所谓的八大凶兽的行列,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斩杀凶兽,就是必须的一种手段。
若不然,如何能得道天道的青睐。
天道大老爷,也不会无缘无故的给予他一点功德。说白了就是一场交易。
进村打枪,悄悄的来,打枪的不要!
他也不过是偷偷摸摸的拿些凶兽的血,酿造一些佳酿,毕竟凶兽浑身都是宝,仙血宝体,神通天生。
在他的记忆中,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从凶兽的体内,吸收了多少的神通。当然大部分都是半残废的神通。
可好歹量大。引起了质变!
漫天奔跑的凶兽成为了碧玉葫芦的资粮,日猋眼神暴虐,神情艰难,望着脚下,自己的崽子被碧玉葫芦吞噬。
心痛!
“金鳌,你当真不念及旧情,要知道,当初你我可是很好的兄弟。”日猋暴虐的的眼神,艰难的无声自语。
沧海望着日猋,一副宛若人间地狱使者的模样,自然知道他所想,真是瞎了狗眼了,在远古第一纪元的时候。
他们的关系,就非常一般,或者说,相看升厌,谁不愿意当凶兽的头,奈何打了三千战,谁也奈何不了谁。
最终造成生灵涂炭,惹来的祸祸。
时间久了,沧海望着满目疮痍,以及身后无数的尸首,决定金盆洗手,退出凶兽的行列,主要是太过于威胁了。
他的生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悸动。
天地之间的煞气,随着凶兽的消亡,彻底的恢复晴明,那不找个地方躲起来,捎带坑一把自己的几个表面哥们。
如何能有后世的逍遥。
可是有一句古话说的好,出来混,是要还的。
因此,他收集的神话大罗本源,才会被盗取,彻底的沦落为废材。
“日猋,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你自身造下太多的杀孽,天地难容。”沧海规劝道。
作为一个正派的仙人,不是都有这样的几句开口禅吗?
若不然,怎么打着天道的旗号,做着恶鬼的事情。
日猋不过是一个时代的悲剧,在远古时代,随着混沌魔神的陨落。在盘古开天辟地之中,怨气冲突,借助混沌魔神精魄诞生的凶兽,彻底的成为了一个时代的缩影。
混沌迷茫,怨气滔天,不霍霍洪荒天地,都不足以平息混沌魔神的怨气。
故而才有了第一纪元的凶兽浩劫。
“回头是岸,金鳌,你告诉本座,那里是岸,回头所见之处,尽皆沧遗,本座既然选择重生,那必然是天地浩劫将之,天地凭借力,送本座上青天。”日猋不屑道。
沧海了然。
这就是一个呆子,一切都是归咎与天时地利。恰恰遗忘了人和。
大劫将之,可是与你何干?
一团怨气凝聚的精气,若是没有天魔神恶诛的催化,凭什么让你复活。
眼神之中的暴虐,彻底的被天地劫气的影响,成为了战争机器。
“日猋,多说无意,还是战斗一场吧。”沧海凭空浮现在日猋的面前。
这一场战斗,是他与过去的道别。
这也是日猋为何三番四次的提到沧海的原因,还有就是对于沧海的怨恨,说好的一起走的,哪知道你半路下车了。
这是背叛。
沧海将浮尘放在背后,手中握着一条因果鱼竿。牵扯的丝线,倒扣的吴钩,遁入虚空之中。
闭上双眼。
“金鳌,你还是如此的自大,本座在远古的时候,就可以压制你,更不要说现在。”
“你还是不要给自己的脸上摸金了。压制贫道,笑话,远古三千战绩中,贫道一千五百零一场胜绩。”
沧海真想给他日猋一锤子,远古时代,那是斗法吗?那纯粹就是比拼肉身耐力的比赛,或者说是街边打架。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
今时今日,时代不同,日猋还是活在以前的时代,以人数的优势,想要碾压沧海,是在说笑。
“装神弄鬼。”
日猋挥舞着铁拳,咆哮的蛟龙头喷涂着岩浆,毒雾。遁入虚空的吴钩,找准时机,瞬间贯穿日猋的一条蛟龙头,从眼睛之贯穿而过,瞬息之间,缠绕的丝线,宛若一条彩虹,绞碎虚空。
一丝丝阴霾的气息,笼罩在日猋的头顶。
日猋宛若未觉。
“金鳌,这就是你修行的仙道,不过如此。”
日猋随手抓住因果丝线,轻轻的一扯,丝线崩溃,化作点点繁星,消散在虚空之中。
沧海面露慎重之色。
望着日猋已经瞎了的一只蛟龙头,与他预想的有些不一样。
只见日猋伸出八只巨手,轻轻的一掰,一条蛟龙头,被他掰断。张开血盆大口,轻轻的一吸。
蛟龙头,瞬息只见,化作一道灰雾,被他吸收。
脖颈之处,鲜血倒灌。
无数的岩浆,滴落在大地之上。
沧海凝神。
肢体再生之术!
凶兽的基本技能。只要有足够的鲜血供应,不过是一些残缺的肢体,对于他们而言,根本就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日猋,你不仅对人狠,对自己更狠。”
“不对自己狠一点,如何站在人世之巅。世间本就残酷,万物霜天竞自由。本座也不过先行一步。”
日猋桀桀的笑声,宛若冷冽的寒风,吹拂过诸多仙人的心神。
岩浆凝固,日猋脖颈处,再次冒出一只只肉瘤,一条沾满黏液的蛟龙首,再次的伸出,咆哮的发出嘶吼。
唯有个头,比起原先的蛟龙首,小了一号。
“日猋,你终归还是刚刚复活,一身实力,十不存一,若不然,区区掉首,何故小了一号。”
沧海淡然之间。
手中的鱼竿,再次一挥。无数的因果丝线,顺着虚空的轨迹,缠绕在日猋的四周,天罗地网之下。
日猋将在劫难逃。
日猋闭目,追寻着虚空的轨迹,鼻息之间,隐隐有岩浆流淌,一只眯着的蛟龙首,张开血盆大口,向沧海撕咬而来。
“无趣。落伍了,日猋。”
手中的鱼竿,刹那之间,散发出璀璨的黝黑的光芒,敲打在日猋的蛟龙首上,鼻腔撕裂,鲜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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