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咬牙,事情功亏一篑,好不甘心!
“你们他娘的别在那打情骂俏了,老子瞧着恶心。”
刚被鄙视为小弱鸡体制的叶琛缓缓抬手,覆盖在安卿盖住他双眼的手上,握住,移开,眸中依旧血红一片,却已少了空洞与狂躁。
陈平对上叶琛盯过来的冰冷目光,下意识哆嗦一下,没了声。
叶琛从窗口处向前走两步,“我警告过你吧。”
突然的,陈平想起之前叶琛揍人时又快又狠的身手,以及那时候抵住他娘喉咙的那把刀来。他下意识向后退两步,将春花暴露在前,“是这个败家娘们想陷害你,她想爬你的床。跟老子...我没关系。”
春花鄙夷地瞅他一眼,心理腻歪的要死,以前只觉得这男人脾气不好,那怕偶尔会动手打她,可打起人来时够帅够味啊。
经过这件事她总算瞅清楚,银枪蜡烛头,怂包一个,还不要脸就会牺牲女人。
她觉得之前算瞎了眼,颇有种破罐子破摔,指着侧后方的陈平对叶琛道:“这件事跟我没关系,你找他,全都是他指示我做的。”
“臭娘们,你不想干活了吧?”
“春花,再乱说话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陈平与村长老太天一个比一个脸色狰狞。
要知道这败家骚娘们这么能坏事,早就将人卖了。
春花冷笑,转身,唾沫星子喷到陈平脸上,“别想跟老娘使坏,老娘可不怕你们。”
她狠狠咬牙,“死老太婆,俺知道你肚子里那些坏水,逼急了老娘,你们一个别想跑,别忘了你们干的那些丧良心事情俺可门清儿。”
村长老太太脸色铁青。
“嗤。”安卿冷笑,“狗咬狗一嘴毛,别浪费时间了,你们是自己主动报警,还是要我们送你们进去?”
“报什么警?”陈平刚被平日里在自己手心里老实的媳妇刺激的不行,这会又听到报警这两个敏感字眼,顿时脸红脖子粗,“你一个女的被我媳妇睡了,你损失个屁了?这犯法吗?你还想告她强暴你咋地?”
“有病吧你!”
吼完后,他才觉得憋屈在心口那口气顺了些。
对啊,他怕个球。
刚才被他们打的措手不及,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会脑子清醒,越说越带劲,“你这个丫头也是,大晚上不在自己房间睡觉,跑到一个男人床上来,嘿嘿...”
他眼神猥琐,“你们啥关系?小姑娘大小伙子孤男寡女...”
“胡说什么呢!”别说安卿与叶琛眼神越来越冷,就是马得宝也气得不轻,“你们这一出出的,到底想干嘛?”
他是心软,可不蠢。
十头村人明摆着不怀好意。
村长老太太白了儿子一眼,赶紧和稀泥,“马教授,误会,都是误会。你看也没人受伤啥的,依我看,这事我们都别放心上了。”
“呼。你们一个个自导自演自我感觉良好是吧?”安卿耐心都耗尽了,浑身带着一股子不耐烦的狠厉,“你们在我们饭菜下毒,这事想蒙混过关?”
“下毒?”马得宝震惊,下意识倒退几步,离村长老太太远一点,忽然想起什么,“卿卿,你没事吧?”
安卿翻个白眼,没理他,上前一步,然后她顿住,视线往斜后方向看去,才发现她的手心一直被叶琛握住?
神色瞬间变得精彩起来。
安姐十八年来第一次跟男人握手。
初手啊。
其实,叶琛也一直盯着,小姑娘手心软软糯糯,微凉,痒痒的触感直击心尖,让他忽然好想拥有这双手。
是的,叶大少爷此刻只仅仅很变态的想要霸占私藏这双手,至于这双手的主人么,他一时间还没想那么多。
“两百块。”
叶琛抬眸,长长眼睫毛煽动,眸中红潮已经褪去,带了点迷茫,“嗯?”
安卿咬牙,“拉一次手两百块,记住,我以后不欠你钱了。”一直对欠男人两百块钱耿耿于怀的她表示郁闷,穷成她这样,也是绝了,这一刻安卿下定决心要拼命、努力挣钱!
明白过来小姑娘意思的叶琛,没忍住勾唇笑了,这一笑,身上自带的那股子阴沉、低迷、颓废气息全都不见了。
柔和、阳光、矜贵到骨子里的帅气。
安卿眸光亮了下。
“那我再付两百块。”
安卿呆住。
就听见男人似乎思考了下,眉眼认真地盯住他,“还是你开个价,一百万?一千万?”
“我去。”安卿想骂人,“你脑子有病啊。”
“有啊。”叶琛声音懒懒的,“你不是知道吗?”
“呵。”安卿表示手痒痒,想揍人。
屋内其他人都有些呆,这什么神仙级对话?
就在这时候,安卿手机叮咚一声响,她用力挣脱开男人手,低头查看,是秦飒发来的消息。
“卿卿,你没事吧?”马得宝无奈,只能走到安卿身边问。
安卿凝眉,表情很不好,“没事。”她抬头,盯住村长老太太,冷笑,“有些人该有事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真来招惹她。
以为她真好脾气,好欺负是吧?
小姑娘忽然满身戾气,乖张可怕的笑容很瘆人。
不过,记忆当中每当她露出这个表情,一般都会有人遭殃。
马得宝缩了缩脖子。
“死老太婆,你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安卿语气很轻,没有任何攻击力。
村长老太太心底一紧,不知刚刚到底发生了何事,彻底惹毛了小姑娘,或许小姑娘这才开始认真起来,想到这,她心里有些惊慌,强自镇定下来,“小姑娘,做人要懂礼貌。”
“少废话。”安卿摆手,她手里摸出一只酒杯,“将毒药抹在这上面,以为我发现不了吗?”
正是昨晚她用的那只酒杯。
陈平一看就慌了,就说这死丫头片子鬼精鬼精的,她什么时候发现的酒杯有问题,还将酒杯偷走了!
“娘?”他下意识向村长老太太求救。
站在身边瞧的真切的春花,厌恶地撇嘴。
村长老太太皱眉,气儿子遇事只知道慌,不成器,“闭嘴。”
她冷笑,“小姑娘,老婆子这辈子遇的事比你吃的盐都多,想诈我,你还嫩了点。别说你手里不知从那里随手偷的杯子我不认识,那怕它就是我家的杯酒又怎么样?你是有证据证明它是我家的酒杯,还是能证明这酒杯上的毒是我儿子抹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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