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曲终人散,那咱们先搁下‘剑府’的情形,去看看梁浩和吕千惠的状况。梁皓确首先清醒了过来,但一颗脑袋尚未完全清楚,感觉迷迷糊糊,晕晕沉沉的。尽力的提起精神来,注意向四周,原来自己是处身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
面前不远处的桌案上正点燃着一对龙凤红蜡烛,好像是此处刚拜完堂后迎进洞房那香艳的花烛之夜。低下头来望自己身上,整套衣服都是红彤彤的新郎礼服,不由得回忆起三年前,经由大妈安排,必须和吕师妹举行婚礼那一幕。
当年之事确如这般光景,那时候意气风发,只羡鸳鸯不羡仙,拜天地时还牵住吕师妹的纤纤玉手。想到此处自然而然地伸手去身旁摸索,出乎意料的,他正握住一只滑嫩的手掌。不由得心头大震,因为感觉上就像握着吕师妹那十指柔荑。
梁皓立猛然转首,发现身旁是睡着一个人,全身包裹着鲜红色的装扮,似个新妇。而且头部尚盖上一块红巾,无法看到其庐山真面,虽然不知此人是谁。但令梁皓记忆犹新的,乃是那一身新娘礼服衣饰,正是三年前吕师妹所穿之物。
正想掀起她项上那盖头之际,却听得一丝甜美的声音由门口处传过来:“到了这等地步,新娘铁定是你的人,即便她想逃,也逃不掉这张新人床上同床共帎的嫌疑。新郎官无须如此猴急,还是先喝一杯喜酒慢慢营造洞房花烛的气氛吧!”
话音刚落,步入一位貌美绝仑的朱还雪。梁皓眼里冒火,想及此女虽艳如桃李,却心若蛇蝎,不念旧情,恩将仇报,不由得奋力而起。岂知全身体力虚弱,虽动作如常,丹田处却空荡荡的,提不起丝毫内劲,形同废人无异,不禁惊呼:
“妖女,你为何要勾结西家堡的那些魔头,跟本门作对。月琴门有那一点对不住你的,使得你将吕师妹强掳至此,如此形势,到底意欲何为?”
朱还雪根本不为所动,依旧笑容可掬,手上提着托盘步至床边,还将托盘摆到床旁的小茶几上。然后拉开一只木椅坐了下来:“新郎官应该感激我才对,若不是我这冰人,你焉能娶得如此如花似玉的美娇妻。而且还尝了多年无法了结的心愿,岂知你连句道谢都不说,反而对我这媒婆大闹脾气,恶言相向。”
梁皓犹如急伤风遇上慢郎中,他胀红着脸骂道:“谁要你来替我作媒,快将吕师妹交出来,而且还必须放我们走……”
朱还雪仍是满脸笑容:“人家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这呆新郎却不入洞房,反而要赶着往外走,你到底想走去那儿?你走了岂非会冷落娇妻,那么新妇也唯有独守空闺了。”
梁皓的表情尤其激动:“难怪连少余会弃你如敝屣,原来你这女人如此变态。千方百计要将旁人弄得痛苦万分,你自己反倒觉得十分兴奋痛快。”
朱还雪听后也不动怒:“就知道你爱一个人爱得好生痛苦,所以我这冰人才来设法替你解除烦恼。让你这痛苦上大半辈子的男人能够心想事成,得偿所愿。”
梁皓却大声嚎叫,由于太过激动,就连颈项上的青筋也勃发出来:“我如今最想作之事就是你这魔鬼能释放我吕师妹,然后让我们一道离开此地。若是如此,我会感激不尽,请你不必再替我操心,更无需替我作什么媒。”
朱还雪不做正面回应,反而故作神秘:“肯定会让你们离去这儿的,硬留住你们两个又有何用,我可养不起你们。但今晚你是新郎倌,为何不去瞧瞧新娘到底长得怎生模样,才好决定下一步的方针,到底该留下来还是该走。”
对方答应得太过爽快,梁皓反倒有些许不信:“你真的肯释放我们吗?你这个魔女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如此大费周张地把我俩擒捕,却又轻易的释放我等?”
朱还雪却言道:“我行事向来皆随意而为,没有什么是不行的。你倒不妨先瞧瞧新娘子是谁,才来决定到底是该洞房还是该写封休书。”
梁皓低头看住仰臥住身边的女孩,伸手要掀开她那红盖头,岂知手指头却有些颤抖,心头禁不住狂跳。当红色盖头掀起那一幕,眼前出现一张美丽动人的脸庞,两片小小的嘴唇,尖挺的鼻子,一对大大的眼睛正溜来转去。梁皓不禁惊叫:“吕师妹,怎会是你……”
原来躺在床上的新娘子正是他那师妹吕千惠,想来身体的穴道遭到封闭。几乎是口不能言,身无法动,唯能运用眼珠子在怔怔地望住梁皓和朱还雪。
梁皓急着问:“朱姑娘,你把我师妹怎么啦!为何她全身皆动弹不得?”
朱还雪用手指在吕千惠身上戳了几下,不缓又不急地说:“只是点她麻穴而已,你就急成这什么样子,你瞧她如今不是能动弹了吗?我可是将你师妹原原本本地交还你手中,你检查一下,她可没缺失一块肉的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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