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猜不透她葫芦里到底在卖甚么膏药,吕千惠却说道:“明儿乃是‘剑府主子’林大善侠的六十大寿,众所周知,善侠他老人家最是敬老尊贤的一位仁者,因此咱们这班年轻人也该学一学他老人家树立起来的榜样。”
陈单内心暗自偷笑,又不知吕千惠想如何整治这两个天地二老,反正从局势上观看,二五八好像稳操胜券,想来自己师妹的‘解药’肯定会有着落的。
此刻,吕千惠反而催促着众人,她举起酒杯来敬酒:“今日算是有缘,故人重逢,无论是朋友还是仇家,都能算的‘故人’。今日恭祝林大善侠生辰的同时,咱们也来祝贺独清帮的天地二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天地二老彼此对视一眼,觉得喝也不是,倘若拒绝不喝亦不对,有点儿左右为难。对方五个人早已经仰起脖子一饮而尽,连少余倒转手中的酒杯,以示干了,随后严声道:“怎么啦!我们几个已经先干为敬了,难道二位还是不肯赏脸。”
二老确实没料到二五八竟然在此地集全了,而且还不巧被他们撞上。两人本打算趁着赵誉博一人落单,正好能够将他剪除掉,岂知二更秋风和午夜兰花随既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天长老回忆起三年前在独清帮总坛‘意楼’那场初试比武,吕千惠就曾击败过她们二人。而后才产生出午夜兰花这称号,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时间点,连少余更属于全场瞩目,确实更了不得,他单剑硬接了帮主一至尊的绝命五十招。
后来帮主老人家还当众宣布,说连少余的剑法犹似二更里的秋风一般,肃杀,无情。故而封其为‘二更秋风’,不说别的,单凭一个连少余,恐怕二老联手都没有丝毫的胜算。
赵誉博不禁骂道:“敬酒不喝,你们偏是要喝上罚酒,看来八变乌龙真的要活动活动筋骨,一展身手了。”
天地二老对望上一眼,他们不怕赵誉博的挑战,只是在这个‘八’的背后,还撑着二跟五。两老互使个眼色,都觉得今日对方势强,暂且先喝下这杯酒再说。
地长老假意笑逐颜开:“既然这班年轻人懂得敬老尊贤,天儿老伴呀!别让这班年轻人,咱们就喝下这杯寿酒了吧!”
二老正准备提着茶杯瓷碗来一饮而尽时,岂知手指一触及之际。忽闻得‘叮叮’两声,手里的杯碗竟然从中曝裂,酒液瀑撒到满桌子满地面。几乎弄得二老满身满手满衣服都十分狼藉,迫使两为残缺人物错愕的怔住当场。
吕千惠首先显得不悦:“倘若不想喝这杯酒也无需把碗杯弄破的吧!你们似乎也太不赏脸了。”
二老不明白杯碗怎么会突然之间爆裂开来,当恢复镇定之后。他们才发觉到桌面上一片狼藉之余,茶杯塌陷之处仍留下四个圆圈的环状物。而天长老面前也出现了整齐排列成五个圆碗状的圆圈环,外层乃最大的圆瓷,内层为最小的碗底。
天地二老本来就是会家子,惊骇之情立即书写在自己脸上,两人不由得心中暗忖:“单就一个连少余,即使我们两夫妇联手恐怕也末必能占上便宜,更何况尚有八变雷电和午夜兰花在旁边虎视眈眈着。”
原来适才吕千惠掷杯之时,连少余已然拔出宝剑快捷地动手了,确实在众人的眼皮底下,迅速的将茶杯和空碗削成了好几片,难就难在手中力度的拿捏,还能让茶杯酒碗保持原状,使得酒水倒入杯中之时能够不渗透出来。
这一手看似简单,但如果没有稳健的一双手,超快之剑术,锋利神器和灵敏双眼,而且还得加上小小的运气,这些其中的因素,即使缺失一件也都无法达成。
直到二老伸手去触碰及茶杯酒碗,本遭削断的圆环才会立刻坍塌下去,令得酒液爆洒四溢。从这里可以看出来,三年前这位连少余能勉强与帮主对敌上五十招,三年后的今日他那境界更是提高了不少,增进得更为不凡。
二老确在暗自盘算,倘若连少余那套二更秋风不是用来削断桌面上的杯碗,而是直接往他们的身上招呼。那么二人的心脏恐怕早已经给血淋淋的生掏了出来,一想到这里,不由得一股寒意直冒上脊椎骨。
地长老对着天长老说道:“老伴呀!咱们在江湖里几乎也混上了大半辈子,坏事是有干过,但好事也做了不少,过得今日,也该到退隐的时候了。”
吕千惠忍不住掩嘴娇笑:“到底惠子有没有听错,天地二怪还曾经做过不少的善事呢!那本姑娘就问你们一句话,看你们如何回答;有人连夜赶科场,有人辞官归故里,这里边的两种你们打算挑选哪一样?”
天长老老婆子望住老伴一眼,方才说道:“老婆子确实年纪大了,此般正是年轻人耀武扬威之际,我们不认老也都不行。而老婆子确厌这些打打杀杀,勾心斗角的日子。想找个山明水秀之地,浇花种菜,归隐山林,远离这烦躁的江湖,而且还能够安享晚年,岂不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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