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小妮子终于猜对了,就是跟张庄家属豺狼同辈的。”黄非红很是赞赏。
就连郑濡雨也显得有些讶异:“姑奶奶根本乱猜的,没想到也能猜对……”
“你们听,你们听,就是正在大声嚷嚷的那一个。”黄飞红手指指向门外。
“谁在大声嚷嚷的呀?我都没听到什么。”包奋状作倾听声音。
“那儿有人嚷嚷?全场只得陈单和张介冕的宝剑金枪互击之声。”小妮子也认同。
“专心的听,细心的听,慢慢地听就会听出味道来。”黄非红耐心的引导着。
三人侧耳倾听,果然听见武馆门外有人不断地重复嚷嚷着:“康熙盛世,海晏河清,若想锦上添花,财源翻倍,钱利滚滚。不妨来押一把,一赔三百呀!一赔三百。”
“哗!一两赔三百两?三百倍呀!”听到这里。包奋和老实额很是吃惊。
“赌什么有三百倍的赔率?三百两够上普通人挥霍上四五年了。”郑濡雨不但不相信,更是不解这世上那有此等便宜事。
“老书本先讲这乱嚷乱叫的人有何令人难忘之处。”看见包奋跑出去查个究竟,黄非红接着说:“他个头也不算高壮,样貌极度丑陋,声音特响,经常赌博作弊。”
“我知道是谁了,他叫做北大嗓。”郑濡雨讲时满脸的不屑:“苏州百姓一碰上他就好像立刻躲避瘟神一样,然后往地上吐口痰,大喊;遇上大声公,够衰的!”
“三个男人道完之后,该轮到四道凶兵了。”黄师傅松出一口气,一二三四终于来到尾声了:“陈单舞剑,张介冕弄枪,一刀一枪,两件凶兵已然现世。”
“一剑一枪是有了,两件凶兵已经有了。”老实额不只随黄非红学讲书,有时候还得穿针引线,将场面气氛搞热搞火:“其余两件呢?跑哪儿去了?快把它挖出来。”
“等一等,山人是说凶兵,而并非凶器。”黄非红在卖弄口乖:“这里得解释一下,‘凶兵’确能杀死人,但‘凶器’可不能杀人,顶多只能吓死人。”
“什么跟什么嘛!凶兵杀人,凶器不杀人。”面对黄非红的胡扯瞎掰,郑濡雨很是不耐烦:“依本姑娘说都一样,都是能杀死人的。”
“各位姐姐妹妹,哥哥弟弟,你们猜对了。”黄非红望向郑濡雨的伟大前胸一眼:“凶器就是女人胸前那两颗武器,虽然这里也有很多,却都得隐藏起来的,不许摊露出来乱吓人,尤其是吓小孩子。”
“黄师傅你的嘴真会瞎胡扯,为老不尊,死后得挨上千刀的吧!”郑濡雨脸蛋儿绯红上一大片。
“如果小妮子展出凶器,不但吓坏小孩,就连大男人也会被吓个唇青脸白,口水直流。”黄师傅讲书时会涂上与他的姓一般的颜色,因为听众多数都很喜欢听。
中年道姑‘金姑’指导了几招后,怕帮得太过露骨,又得避嫌,因此退了下去。陈单暗催内劲,想结束这场同门比武的游戏,因为两人已经斗上百多个回合了。
突然之间他感到压力倍增,三师弟的枪法使动开来好像专克制太极剑的。一招一式之间好像用来对付‘吟诗送箭’这门功夫的,此前三师弟确实没有这般能耐。
而陈单又发掘到,张介冕的眼神多次同首桌黑衣人相互间有交流,不由得内心倒抽出一口凉气。倘若这些怪招数都是黑衣人传过来的,那他们此行的目的就十分可怕了。不请自来肯定会对千诗馆产生不利,一众师弟功力不足,应付起来恐怕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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