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刀疤汉却以潘庭莺的口音来讲话:“二师哥,你真的不认得小依了啦?”
此人所说的话跟装成潘庭莺模样的人极其相似,口音更是一点都不差,根本就如同一个人,几乎一模一样。这可让陈单感觉到异常头疼,他该如何辨认出这俩人那个是真那个又是假,哪一个才是他的老太婆师妹潘庭莺呢!
“好啦!狮胆相信你有极高超的易容术好了。”陈单唯有认输:“快告诉我你是如何装扮成我师妹的模样?装得也太神了吧!我跟这老太婆是一齐长大的都找不到破绽,也辨认不出来。”
中年丑汉举手指着天,好像在对天立个誓:“二师哥,我没骗你的,我正是你那师妹潘庭莺。”这一次他是运用了神秘男人所发出的声音。
陈单还有最后一招:“你们两个都骂狮胆一句‘老鼠丹’试一试。”
前面两个人皆同时指住他骂:“你个捣蛋的老鼠丹……”
虽然是一男一女,一丑一美,但从两人的语气上瞧,也是寻不到丝毫的破绽来。令向来整人的陈单也不禁扒腮搔头的来回度步,一时找不到对策来。
“好啦,好啦!我服了,狮胆完全服啦!我认输好不好,你们莫要再闹了,快快道出真相来!”陈单唯有投降,他真的被这两人搞糊涂了。
美丽的潘庭莺轻启朱唇来做出解释:“她说得一点也没错,她正是你那小师妹加上老太婆的潘庭莺。”
陈单望一望潘庭莺,又瞧一瞧中年汉,确不懂得该信谁的。面前美丽的潘庭莺却在说道:“你无须费神,只需跟我比一回剑,就能揭晓这其中的奥妙。”
陈单抽出宝剑,然后高举过顶:“即然如此,就用剑来启示谜团吧!”
潘庭莺从身旁摘来了一根柳叶,对陈单笑着道:“来!让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晓得什么才是真正的剑法?”
“什么?你想用一根柳枝来跟狮胆比武?你也太过托大了吧!”陈单感觉到很错愕,也仿佛受到羞辱。
潘庭莺手上的柳叶遭强风吹得弓腰驼背,像随时都会折成两半似的,却听她在说:“别以为我是师姝老太婆,又手提着像老太婆一般的弱柳,你就能稳赢。先告诉你,若能胜过我掌中的柳剑,我就立刻嫁给你,立即成亲,席地洞房。”
她说得异常露骨,却一点都不脸红,反而是陈单面上感觉到一阵臊热,潘庭莺忽然又问:“倘若你还是败于我柳剑之下,那你又该如何是好?”
“倘若是狮胆败了。”陈单好像不加以思索考虑:“那就杀剐随便。”
“师伯乱下赌注。”一旁的刀疤中年汉提出抗议:“若您输了小依可不依!”
又转向陈单劝道:“二师哥,每个人只得一条命,你怎能胡乱誓言轻生。”
“好,我也不要你的那条小命。”潘庭莺言道:“你只需要磕上几个响头然后叫师伯就行了。”
“你好像是赢定了。”陈单很是不满:“也罢,全依你的,免得你输了之后讲狮胆占你的便宜。”
说完长剑已是先行出击,运用上一记‘吟诗送箭’的绝技:“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外貌似潘庭莺的美女提起柳枝迎上前去,口中却不住的赞颂:“不愧为潘千重的得意门徒,竟能用武功招式来表露自己当下的心境,奇才,奇才。”
其实陈单尚忘不了沈蓉,他借李白的清平调来剖切心迹,说潘庭莺虽比沈蓉貌美。而他们之间的感情也非比寻常,但这确实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若硬来作个比较,只能徒增伤感枉断肠,陈单虽然哀伤,却把哀痛化成力量,融入剑式里。
潘庭莺手中的柳枝极柔极弱,根本就不能当作武器。但她却把它使得快愈闪电,柳枝圈住了利剑不停地转动,几十个圈下来,反而发挥出一股阴柔的效力,巧妙地牵制住陈单手上的三尺青锋。
不到顿茶时辰,陈单感觉到手中那把剑愈来愈是沉重,几乎到无法任意挥舞的境地。到后来简直就重逾千斤,完全无力能够运转,只得将宝剑撤手掷地。
“你不可能是老太婆。”陈单惊异:“老太婆没你这般功力,你到底是谁?”
潘庭莺却面无表情:“我很老咩?早就说过了,你硬是不信,她才是你那老太婆潘师妹,我又没讲我是你的老太婆。”说着指向瘦削又满脸刀疤的中年汉。
陈单内心里确实充满是疑惑,只得问向那丑汉:“难道你就是狮胆的老太婆?你可别胡乱冒充老太婆。”面前的刀疤中年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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