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儿听话,依依儿乖,等一阵子看病的大夫过来时,你陪他去瞧二师兄的伤势。然后联同丫鬟们一齐看顾住二师兄在后房,无论外面发生任何事件,你们都别再出前厅来。依依儿的责任就是照顾好二师兄就可以了,依依儿你能办得到吗?”
“师父请放心,二师哥是个大好人,他必定是吉人自有天相的。”潘庭莺跟一众师兄妹一般,称自己父亲为师父:“无论二师哥的伤势有多严重,小依一定会竭尽所能,确保还回一个毫发无损,又活蹦乱跳的二师哥还回给您老人家。”
一会儿,镇上的大夫来了,替陈单把过脉,开出一剂药方。下人们忙着出去采购药草。陈单此刻身体异常虚弱,正在沉沉地睡去,大夫特意对潘庭莺说,要让病人清静地休养,不能受到惊吓。更重要的是,避免让病人突发高烧,不然后果确实堪虞。
潘庭莺明眸皓齿,长得窈窕淑女,头发绾成一个发髻,以玉簪插着固定住。她刚满十五岁,是个及笄姑娘,但熬药喂汤抹身的干起来就像个熟练的老手。忙上忙下那么个当儿,时辰易过,已经到了掌灯时刻,累得她趴坐在陈单床沿旁昏昏欲睡过去。
感觉这一觉好短,半夜里却遭吵杂声给惊醒过来,院子外好像有许多人在争吵着,潘庭莺暗叫一声不好。因为大夫曾经交代过陈单内火虚弱,不能受到惊吓,为了解决院外的声音,潘庭莺正想携剑去摆平引发噪音的祸害时,陈单却梦呓般呻吟着。
陈单仍旧未清醒过来,只是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之中,他的双手不停地抓挠着胸前那身破皱的衣服,脸部显得异常痛苦难受的神情。潘庭莺上前触摸了他的额头,惊叫一声:“不好,还是让大夫给料中了,二师哥正在发高烧。”
潘庭莺在房内来回度步,苦无良策:“此刻该是午夜时分了吧!师傅跟丫鬟们想来已经寝睡深沉了。如此大半夜的把大夫请过来,恐怕也远水救不了近火,外面又闹得通天价响,不知发生了何事。小依该不该去唤醒师傅,让他老人家来处理此事?”
“这一着噪音诱病,确实引发出内忧外患来,师父不让小依走到大厅外边去,肯定有他老人家的道理。可能他要小依在成长的岁月里,自己处理本身该处理的事。”
“二师哥的情况十分凶险危急,就算将大伙儿给唤醒叫了过来,也徒增几个空着急的人罢了。小依必须先让二师哥身体退烧,事急从权,唯有用上最古老的法子了”
“师父说的,小依的体质是阴柔之体,如施以古老的一些法子,阴身敷上阳体来作个应对,相信无论多燥热的体温,都会一股脑儿给迅速冷切下去的。”
潘庭莺年纪虽轻,却是十足十的江湖儿女,她救人救彻,而且往往都会身先士卒。她几乎是想到就做,不会忸忸怩怩,或者延误迟疑的。
她寻找来了一小块油布,遮盖在陈单的伤口处,以防止水液能够参透进去。然后速度的将寝室的房门上起锁,再吹灭房内点燃的灯火,四周立时成为了黑暗世界。
接下来就听见褪掉衣裳的声音,原来是潘庭莺把自己的上衣脱个精光,身材如何?不得而知,因为全瞧不见。随后她又除去陈单上半身的衣物,二人裸身相对。
潘庭莺整个人投入水缸里面去,三更半夜泡在冷水中,感觉冰冻刺骨,身体微微地发着抖,随后就全身湿淋淋地爬到了陈单身上,二个人竟然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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