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目现场。
观众们在经历过一番焦急的等待。
终于轮到牧晨希和于慊上场了。
“啊啊啊啊啊,终于轮到小牧老师上台了啊!”
“不容易啊,最后一期了…”
“跪求小牧老师在台上相声说久一点啊…“
“小牧老师,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请不要这么短小!”
“小牧老师,我爱你!”
台下的观众在看到牧晨希上台后,大家全都沸腾了起来。
刚刚瀚林霄的相声演员在台上,大家压根就提不起来劲儿啊!
相声很欢乐这个舞台,从开始到结束,也就只有牧晨希上台,才会在观众当中引起那么大的轰动。
“哈哈哈,牧晨希选手的人气很旺啊。”导师曹爱马转过身子,他在看了一眼现场的观众后,在镜头前感慨开口。
这货最近收获了一点人气,他墙头草的性格又显现了出来,现在已经不叫对方小牧老师了,而是开始叫起了全名。
雨停了,天晴了,他又觉得他行了。
“人气一如既往的火爆。”其他几位导师,同样附和了一句。
坐在特约导师席上的李国栋,全程板着一张脸,他死气沉沉的样子,像是死了八个月的带鱼。
不过倒也没人在乎他,因为大家的注意力,这一刻全都在牧晨希和于慊的身上。
“最后一期了,小牧老师加油!”
总导演王文兵在台下,心里不停的加油打气,他是在给对方,也是给自己。
毕竟这档栏目操办起来,实在太难了,如果不是牧晨希的话,他可能早就翻车了。
牧晨希目光环视台下观众,他面带笑容的调试着话筒高度。
牧晨希:“谢谢大伙,对我们这么抬爱。”
于慊:“是。”
牧晨希:“没有什么好的节目。”
于慊:“恩。”
牧晨希:“水平也很低啊。”
于慊:“是。”
牧晨希:“也就是于慊老师能耐还大一些。”
于慊:“哎呀呵,那可不敢。”
牧晨希:“我就是相声界的一个小学生。”
于慊:“都一样。”
牧晨希:“离着毕业还很早呢。”
于慊:“噢。”
牧晨希:“跟人家比不了。”
于慊:“我啊?”
牧晨希:“着名相声演员。”
于慊:“不敢当。”
牧晨希:“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于慊:“过了。”
牧晨希:“哪有不认识他的。”
于慊:“嗨。”
牧晨希:“哎,你叫什么来着?”
于慊:“这就站一个不认识我的呀。”
噫~~
观众们笑啊。
毕竟开场还没两句呢,笑点就已经出来了!
观众们对于慊牧晨希很服气啊!
瞧瞧人家这相声!
听着就是带劲儿啊!
牧晨希:“叫什么来着?”
于慊:“于慊谦。”
牧晨希:“对,于慊谦。”
于慊:“啊。”
牧晨希:“谁不知道你啊。”
于慊:“嗨。”
牧晨希:“着名演员,演戏,拍广告。”
于慊:“演过点儿。”
牧晨希:“都干。”
于慊:“是。”
牧晨希:“啊,最近又接一大活,马上成为三绷子形象代言人了。”
于慊:“这活不怎么样啊。”
“哈哈哈,6666啊!”
“三绷子绝了啊!”
“这包袱牛批!”
台下笑成一片。
牧晨希:“京城大小三绷子都有你相片。”
于慊:“嗨,那管什么呀。”
牧晨希:“提你,两块钱就能送。”
于慊:“没我人一块钱就走。”
“噗!”
“哈哈哈!”
“搞笑啊!”
“真的太搞笑了!”
观众们上一个笑容,在脸上还没消散呢,这又被包袱逗乐了!
牧晨希:“是啊。”
于慊:“啊。”
牧晨希:“这都是民脂民膏啊。”
于慊:“好嘛。”
牧晨希:“太好了。能够见到于慊老师我很兴奋。”
于慊:“噢。”
牧晨希:“尤其于慊先生最近身体不好,带病参加演出。”
于慊:“嗨,有点小病。”
牧晨希:“是不是,这次病太厉害了。”
于慊:“啊?”
牧晨希:“都破了相了。”
于慊:“我啊?”
牧晨希:“啊,病太厉害了。”
于慊:“什么病?”
牧晨希:“痔疮。”
于慊:“痔疮能破相啊?”
牧晨希:“不完整啊。”
台下再次传来观众的笑声。
大家笑得都挺开心。
于慊:“哪儿啊,别比画了。别比画了就。”
牧晨希:“向于慊老师学习。”
于慊:“啊。”
牧晨希:“向于慊老师探讨。”
于慊:“啊,你们别客气。”
牧晨希:“向您学。”
于慊:“啊别客气。”
牧晨希:“说相声的,我们都是同行。”
于慊:“啊。”
牧晨希:“可有一样,分出三六九等。”
于慊:“怎么分呢?”
牧晨希:“有大师,有艺术家,有着名演员。”
于慊:“是。”
牧晨希:“有普通演员。”
于慊:“对”
牧晨希:“有学员。”
于慊:“噢刚学。”
牧晨希:“这里边为什么分出这么多档次来呢?”
于慊:“是啊。”
牧晨希:“那就是对艺术的理解问题。”
于慊:“噢程度问题。”
牧晨希:“说相声不容易。”
于慊:“啊。”
牧晨希:“是世上最简单也是最复杂的艺术形式。”
于慊:“反正是有难度。”
牧晨希:“有嘴就能说。”
于慊:“说话谁不会啊。”
牧晨希:“能说话就行。”
于慊:“哎。”
牧晨希:“可怎么说是个学问。”
于慊:“噢,说的好坏。”
牧晨希:“我很佩服我们的老前辈。”
于慊:“恩。”
牧晨希:“站在街上说,你站在街上听。几句话把你口袋里的钱说到我口袋里。”
于慊:“真不容易。”
牧晨希:“能耐小了行吗?”
于慊:“对对对。”
牧晨希:“咱们这方面做不到。”
于慊:“是。”
牧晨希:“你看剧场里面我还行,给我搁到街上,未必行。”
于慊:“哦,在街上不行。”
牧晨希:“这点,于慊氏父子了不起。”
于慊:“我跟我爸爸都站街上说啊?”
牧晨希:“未必说,尤其你父亲啊,只要一上街,无论谁口袋钱都能上他口袋里。”
于慊:“这不就是小偷么这不是。”
“哈哈哈…”
“笑死我了…”
“太搞笑了啊!”
观众再次爆发出笑声。
每个人都听的很专注,都听的很认真。
牧晨希:“不是就是说能耐呀,能耐呀。”
于慊:“这什么能耐啊这是。”
牧晨希:“说相声四门功课,说学逗唱。”
于慊:“这是我们学的。”
牧晨希:“哪门弄好了都不容易。”
于慊:“对。”
牧晨希:“就拿这说来说。”
于慊:“啊。”
牧晨希:“这嘴里边得干净。咬舌,间舌,结语。都干不了这行。”
于慊:“这嘴里的毛病。”
牧晨希:“打小,先背惯口。”
于慊:“对。”
牧晨希:“抱菜名啊,八扇屏啊这些个。”
于慊:“哎一大套。”
牧晨希:“镗镗镗镗百八十句。一个字儿都不能贪污咯。”
于慊:“还得清楚啊。”
牧晨希:“哪怕您坐在剧场的地下室,你也得听的见。”
于慊:“有坐地下室听相声的嘛?”
牧晨希:“电工嘛。”
于慊:”嗨,行就别提他了就。”
牧晨希:”都得听的见,报菜名往这一站,不能打嘣儿。”
于慊:“哦。”
牧晨希:“睡着了背,也得连着上。”
于慊:“习惯这是。”
牧晨希:“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烧花鸭烧雏鸡……不能忘。”
于慊:“恩哼……”
牧晨希:“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烧花鸭……鱼香鸡丝,卤煮火烧,麻辣烫。”
于慊:“这是满汗全席吗这个。”
牧晨希:“反正你不能,不能乱了知道嘛。”
于慊:“嗨,您下工夫就行了呗。”
牧晨希:“下工夫。不下工夫不行。”
于慊:“是。”
牧晨希:“还有这个学。学最难了”
于慊:“怎么?”
牧晨希:“我认为学不容易。”
于慊:“噢。”
牧晨希:“因为学要超越自己的本身。”
于慊:“哎刻画人物了。”
牧晨希:“是不是啊。”
于慊:“恩恩。”
牧晨希:“学是模仿。有唱,有说,有表演。”
于慊:“对。”
牧晨希:“各种鼓曲戏曲你得学吧?”
于慊:“得学。”
牧晨希:“外省人说话你得学吧?”
于慊:“更得学了。”
牧晨希:“表演你得学吧?”
于慊:“是是是。”
牧晨希:“这最难了。”
于慊:“噢。”
牧晨希:“学个大姑娘,学个老太太,学个小孩儿,学个聋哑人。”
于慊:“噢。”
牧晨希:“都得学。”
于慊:“这都是我们学习的。”
牧晨希:“聋哑人这是没有办法。”
于慊:“怎么?”
牧晨希:“人生理上的一种现象。”
于慊:“疾病。”
牧晨希:“有天生的有后期的,我们不能够嘲笑人家。”
于慊:“不能讽刺。”
牧晨希:“我们模仿只是模仿这种现象。”
于慊:“哎。”
牧晨希:“并没有看不起人家。”
于慊:“不存在这意思。”
牧晨希:“拿人找乐,这个没有。”
于慊:“是是是。”
牧晨希:“也得学。观察,放到自己身上怎么模仿。”
于慊:“对。”
牧晨希:“这个最难了。”
于慊:“噢这有难度。”
牧晨希:“今天这样,跟于慊老师碰在一块不容易,咱俩人切磋一下。”
于慊:“怎么切磋啊?”
牧晨希:“咱们模仿一下聋哑人怎么样。”
于慊:“哦,学这个聋哑人?”
牧晨希:“诶,因为聋子说话听错了净打岔。”
于慊:“啊,好好好。”
牧晨希:“这多好这个。”
于慊:“有意思。”
牧晨希:“好不好?”
于慊:“咱学一回。”
牧晨希:“咱俩来一回这个。”
于慊:“来来来。”
两人在台上说着,台下的观众听的都很认真。
曹爱马这些评委们,别管是真的在听,还是故意在镜头前装样子,总之也都作出了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
镜头时不时的转向他们,每到这个时候,这些人都会在镜头前点下头,一副他们听的很认真的样子。
总导演王文兵,他是真的爱听牧晨希的相声,他听的津津有味。
副导演黄亮也一样,听到开心的地方,时不时就会咧嘴笑。
整个现场,此时只有牧晨希和于慊的声音,响彻着整个演播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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