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很少打女人,应该说基本上不打女人。
只有当一个女人恶心到极致,触碰到他的底线的时候,他才会对女人出手。
但一般来说,江羽打女人又会留有后手,不会下死手。
只有这一次,梁静怡三番四次的恶心他,侮辱兄弟,侮辱军人,侮辱华夏,他忍无可忍,这才情绪失控,这一次,江羽一点没有留手,每一次的攻击,都冲着把梁静怡打残打废去的。
而梁静怡一介女流,哪里是他的对手,两下,就已经被打得爬不起来,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甚至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脚踹在她肚子上,她整个人往后滑去,撞在宴会厅墙壁上才停下来。
一口献血喷出,原本应该用来庆祝的宴会厅,此刻变成了修罗之地。
而那个修罗,姓江名羽,宰治全场!
全场唯一一个可以阻止江羽的人,只有梁羽笙,江羽哪怕是战神,他还是大夏国的臣,梁羽笙是君。只要他一声令下,江羽该停手还是会停的。
可是他并没有下这个命令,他只是在一边静静的看着梁静怡被打,表情冷漠,就,只是静静的看着。
梁静怡这个疯女人今天做的事也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江羽哪怕是战神,哪怕手里有着可以和他平起平坐的权力,但他依然谨记自己的身份,从来不和自己作对,这是一个臣该有的责任。
但梁静怡,仰仗着自己的身份,今天在宴会厅作威作福,把她自己当成了个角色,无视自己的权威,明知道自己不同意,她却依然动手,这是梁羽笙不能接受的。
这样的女人,实在是该给一点教训。
一个对国家毫无贡献的垃圾女人,没有资格站在面前作威作福,这样的女人,该打,哪怕江羽不动手,今天之后,梁羽笙也不会放过他。
五分钟,江羽抓着这个女人的头发足足打了五分钟。
过程中没有人敢插手,没有人敢说一句话。江羽直接把他打成了残废,打得到了半死,打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华夏之战神,北疆军区的军魂,绝对不可以玷污。
一直等到梁静怡被打得奄奄一息,江羽才停下手来,把梁静怡当死狗一样丢在一边,管也不管,紧接着,他的目光转向了文安龙。
文安龙在这一刹那就跪在了地上,他不停的磕头,不停的用脑袋撞地,大声的求饶:“战神大人,我错了,我不该找你麻烦,我那个逆子得罪您,是他的不对,他调戏您妻子,他就该被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到此刻,文安龙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到底错得有多么离谱。
江羽这个人,敢把江天泽打成重伤而不被追究,背后一定有更庞大的力量。
自己傻乎乎的,脑子一热,居然来找他算账,傻逼啊,真特么是傻逼啊!
现在好了,彻底的知道江羽的身份了,炎黄战神,华夏第一人,碾死自己就像碾死一只蚂蚁,自己为了帮那个逆子报仇,自己都要死在这里。
这一刻,文安龙真的是慌极了!用脑袋撞地,把脑袋磕了个稀烂。
可这根本不算什么,只要能取得江羽的原谅,只要自己不死,让他做什么他都没有怨言。所以这个时候,文安龙化身成了磕头的机器,不停的以头抢地。
而江羽呢,静静的看着他,反应不大。
相比于梁静怡来说,他反而对文安龙没那么厌恶。
虽然做事也没有底线,但他事出有因,加上最后梁静怡失控,派御林军的人来抓自己,他全程没有说话,估计也知道那么做不妥。
所以江羽对他的怒气没有那么浓。
看着磕头的文安龙,他的反应不大,只是低头看着他,这般问道:“文安龙,你知道你错的是哪里吗?”
“错?”文安龙这会儿慌到了极致,哪里有心思再去想这些事情。
赶紧磕头,不停道歉:“错了,我哪里都错了,我今天出现在这里就是个错误,我不该招惹您,我,我不该纵容我那个逆子!”
江羽点头说:“你最大的问题就是,你太纵容你的儿子了,你根本不知道你儿子到底是什么样,你以为你这个当父亲的,就该帮他扫平一切。
可你自己却忽略了,你儿子现在已经是成年了,他该为他所有的行为负责,为他所有的错事付出代价。”
“是是是!”文安龙不停磕头点头,“您教训得是,我该好好管教他,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江羽看着文安龙,不停的磕头。
今天晚上也疲乏劳累了,懒得再处理他。望着文安龙,江羽低声道:“行了,你走吧,你也是为了帮你儿子,我可以理解,但今天这般做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此以后,你们文家离开燕京,不要再出现在燕京的范围内。
去其他城市也好,去南方也罢,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文安龙听着,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他原本以为,招惹了江羽,而且还违抗梁羽笙的命令,梁静怡都那么惨,他肯定也死定了。
但没想到江羽居然没有追究他的责任,只是让他们文家离开燕京,把产业搬出燕京,去其他地方定居而已。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饶恕,他如逢大赦,不停的点头道谢:“谢谢,谢谢战神大人,谢谢战神大人饶我一命,我,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滚出燕京。带着我那个逆子,以后绝对不出现在您面前,扰您心情。”
“嗯。”江羽点头,没有再说更多的话了。
而文安龙那边,一头的鲜血,指着外面看着江羽,尝试性的说:“那我,那我就先走,走了。”
江羽又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
文安龙那边惊喜万分,简直等于劫后余生,所以很快的,他四脚着地,连滚带爬的往门外跑去,头也不回。
“等等……”而这个时候,江羽忽然又在背后叫住了他。
那一刹那,文安龙感觉自己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后背发寒,生怕江羽忽然改变主意。
他紧张的慢慢转头来,看着江羽,害怕的问:“大人,您,您还有什么吩咐?”
江羽则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今天的事情,出去之后,不要告诉任何人。”
听到这,文安龙大松一口气,赶忙点头:“您放心,今天的事情我就烂在肚子里,哪怕有人拿枪杆子对着我头问我今天发生了什么,我也绝对一个字不说。”
当然这件事其实对江羽来说倒也没那么重要了,只是叮嘱他一句而已,没别的意思,说完这个,江羽就挥手叫他离开了。
而等到文安龙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宴会厅,消失在视线尽头之后,整个宴会厅里就只剩下了江羽和梁羽笙魏明。
梁静怡被拖走了,送去了太医院诊治,当然,哪怕她恢复了,也逃不过几十年的牢狱之灾,这是梁羽笙必须要做的。
事情终于结束,现场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看着梁羽笙,江羽露出了欣慰的笑。
他看着梁羽笙说:“阿笙,你真的成长了,能从你的口中听到那些话,我很欣慰。”
梁羽笙苦笑,摇头说:“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要是知道会这样,这个宴会我就不该办,也不该把你请过来。”
“怎么。”江羽问他,“你对我的处理方式不满意?”
梁羽笙摇头:“没有,我只是到今天现在才知道,你有时候真的很无奈,有的事情不得不去做,有的人也的确该打,我之前居然还因为这件事冤枉你,是我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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