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炎说道:“贾大人,既然让赵国后院起火的策略没有奏效,咱们就只能拼尽全力打开一道缺口,接应成皋的大军突围。”
贾充不敢忤逆司马炎,只得对张平说道:“张将军,西平因你而丢失,你必须要拿出弥补的诚意。”
张平叹道:“贾大人,我手上的兵力不足百万,强行出战就是拿鸡蛋碰石头。”
贾充说道:“我可以把新到的120万预备役全部给你,三天之内必须要开始攻城。”
张平问道:“那正常的磨合训练怎么办?”
贾充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就不要得寸进尺了,边打边训练吧,反正下一批预备役很快就来了,你不用担心兵力不足。”
张平向司马炎求助,却吃了闭门羹。他没得选择,只能命令补充建制的张家军进攻赵云的防区。
东线战场,成皋已经让300万人马做好了突围的准备,怎料王大作为特使降临,宣布了两道命令。
成皋问道:“贾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啊。”
王大叹道:“晋国丢失了大量地盘,无力养活常规配置的1600万大军,故而打算瘦身,这是高度机密,仅限你一人知情!”
成皋很纠结,却没有胆量抗命,只能向唐盛移交了指挥权,然后回上河城复命。
张平浅尝辄止的进攻了一个月,张家军的磨合训练基本完成。贾充却派王二传达命令,大军退守上河城。
西河城的西线攻防战宣告结束,赵军主力立即移动到东线战场进行压制。
大金刚喊话唐盛,俱言贾充退兵之事,让走投无路的晋军权衡出路。
唐盛不愿战死沙场,遂命令麾下的300万晋军投降,接受改编。
唐盛觐见刘正,获得了国运赏赐,顺利的升级,成为三品传奇级武王。
刘正并没有亏待唐盛,而是从改编之后的降卒中择优选取200万人马,打造了全新的宋州军。
战事结束,贾充亲自出使,到西河城进行谈判。
贾充以承认赵国对西河城以东三千里地盘控制权为条件,要求刘正放弃打压西口特效恢复包走私的国策。
刘正说道:“打压走私乃是国策,不容更改。不过晋国主动献上了300万精锐,于情于理都得酬谢一番。西口特效恢复包可以解封,只不过得涨价。”
贾充苦笑道:“只要赵王同意恢复供给,价钱不是问题。”
两人就西口特效恢复包供给问题进行了磋商,最终以10倍的价格确定了交易合同。
贾充很肉痛,可是技术力量不足的晋国,根本就没有办法无视西口特效恢复包的供给。这是战略必需品,再贵也得买。
紧跟着,双方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完成了停战协定的签署。这次划界,标志着西河城以东的北俱芦洲均属赵国的地盘,晋国不得染指分毫土地。
其实刘正对于停战心存抵触,可赵军久战疲惫,各军的建制虽说健全,可指挥体系却千疮百孔。毕竟一场接着一场的混战,大量老兵战损,新兵也通过多次大战变成了有功老兵。特别是底层指挥人员的损失,使得军队的指令难以得到完美的执行。
为了整顿大军,恢复指挥体系,刘正决定潜心修炼,并让主力武王修身养性。
刘正兼任西河城的城主,开始尝试着治理地方,检测赵国制度的生命力。
西河城有张、陈两个普通的家族,因子嗣纠纷闹得沸沸扬扬。据说当初张平主政之时,就被弄得灰头土脸,如今刘正理政,两家再次对簿公堂。
张涵击鼓鸣冤,状告陈韵盗子私养。
十四年前,张涵喜得贵子张均,正值大喜之时,却为陈韵所盗并更名陈均。
陈均天资聪颖,三岁识文,五岁习武,年仅八岁,便达到了兵境轰动一时,十岁将境,十二岁帅境,如今年方十四,允文允武。
西河城纳入赵国政务统筹之后,太行武院的触角便伸了进来。陈均作为少年英才,也获得了备考资格。
怎料寻子官司打了多年的张涵负责整理备考资料,在其中发现了陈均的名字。
张涵心想,老子好不容易有了个儿子,却为人所盗。虽多次闹上公堂,却难偿所愿。如今这么优秀了,可不能便宜了陈韵匹夫,于是乎再起争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刘正把三位当事人召集起来。
张涵先陈述说:“陈韵盗子私养,枉顾人伦,实属罪大恶极,必须要重判以儆效尤!”
刘正不置可否,先让张涵稍安勿躁,便让陈韵表述。
陈韵说道:“均儿备战两院,不可分心。我愿意认罪认罚,但求不要影响孩子的前程。”
张涵反驳道:“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要是真的良善,那就把均儿还给我,自己认罪伏法。”
陈韵哀求道:“我求求你不要闹了,等均儿考上了太行武院,姓陈还是姓张,我都不会有意见。”
张涵怒道:“那可不成,太行武院一旦录取,就无法改姓了。若是均儿不能代表张氏参加考试,我宁愿他没有考上。”
陈韵怒道:“你可是均儿货真价实的父亲,难道为了一个姓氏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毁了孩子的前程?”
张涵冷笑道:“一个不姓张的孩子,有没有前程无关紧要。”
刘正制止了两人争吵,走到另外的房间,准备听取陈均的意见。
陈均说道:“张父赐予我生命,恩深似海。然而我能有今天,乃是陈父悉心培养的结果。如今两位父亲闹得不可开交,着实令晚辈左右为难!”
刘正说道:“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你必须要做出选择!”
陈均说道:“生恩大于天,养恩深似海。若是张父愿意原谅陈父当年的犯法行为,我同意改姓!”
刘正带着陈均的书面承诺回到公堂之上,直接让张涵阅览。
过了一会儿,刘正问道:“你的意见是什么?”
张涵怒道:“陈韵盗我爱子,令我失却天伦,我绝不原谅,敦请严办。逆子陈均,恢复张姓乃是应有之义,岂可妄提条件。”
刘正问道:“陈韵虽有盗子之举,培养却无缺失,你因何愤怒,不依不饶?”
张涵义正辞严的说道:“我完全有能力培养均儿,皆因陈韵之盗而失去了用武之地。这份哀伤持续了整整14年,实难原谅。”
刘正平静的说道:“你所谓的可以把孩子培养好,纯粹是假设和臆想。现在的情况是陈均已经被陈韵培养成名扬天下的少年英才,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成就。你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认为陈韵十恶不赦,却从未站在陈均的立场上考虑问题。说句实话,陈均能有现在的成就,陈韵功不可没。不管你有多少理由,都没有办法抹杀。”
张涵依旧不依不饶,刘正苦劝无果,只能听之任之。
陈均小小年纪,却被身世问题搞得焦头烂额。从了生父,忘恩负义之名将永伴余生;力挺养父倒是全了恩义,却会落得个大逆不道的恶名。
陈均深知,生父的假设完全站不住脚,毕竟家境环境不同,个人际遇也会天差地别。倘若没有盗子风波,他能不能活到现在都是未知数。毕竟一切皆有可能嘛,或许会更好,或许会更差,甚至会万劫不复。
十四年的跟随养父生活,允文允武,少年成名,所结交的人都少年英才,朋友圈子强大而尊贵。这些资源都是养父提供。
陈均想着,陈韵的养恩不容许抹杀,即便是闹成这样很难知恩图报,也不能因为纵容生父而背上忘恩负义的骂名。
陈均找到刘正,陈述了许多替陈韵求情的理由。十四年的教养之恩,再多的错失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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