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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几天不见孙老板长得更胖,胆子也变肥了,林白打了个眼色,立马从身边跳出一人,“孙老板,这是要做什么去啊?怎么爷的生意不做了?”
王林眦着牙,双眼睁得浑圆直勾勾盯着孙老板,一脸的匪像,“老板,咱家爷说得听见没?告诉你!今天来这里,可都没吃饭,找你问个话就走,别跟爷们不痛快,让爷生气?哼哼——”双手捏成爆豆一般,劈啪直响。
“开门做生意,哪有把买主朝外赶的道理……几位爷,您请进。”孙老板见状,马上换了副笑脸,殷勤地说道。
“老板,这些日子生意如何啊?”林白倒扣着手,在堂里转着,四处看看。
孙老板见林白到处转悠,以为又是来打他们家家谱的主意,脱口而出,“没了,没了……”
“嗯?”
“小店托爷的福,还凑合,还凑合……”孙老板忙说道。
“最近到这里买书的人多吗?”林白问道。
“和以往差不多,都是些读书人来小店……”
“有不是读书人来这里买书的吗?这一段子?”
“这位爷,您会说笑,不是读书人买书做什么呀。”孙老板陪着笑道。
真JB没见识,你以为老子买你那破家谱去研究你祖宗十八代呢,书有时候买来并不是用来读的!林白鄙夷地望了孙老板一眼,亏你还是个卖书的,天天躺在书堆里,这里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真的没有?老板,你再仔细想想——”
孙老板沉吟了下,肯定地点了点头道,“确实没有。”
“哦——”林白想了想,说道,“长安城里还有几家像你这样的书店?”
“那可多得去了,长安城不比别的地方,这里天下士子云集,小的从祖爷爷那辈起就居住此地,这小店传到小的手里已过了三代,长安城里书卖不出去,小的吃什么?……”
林白直接打断孙老板的话,“爷只问你,长安城里像你这样的店有几家,扯你们家的事做什么!”
“是,是……”孙老板唯唯诺诺,沉吟了下,掰起手指头数道,“长安城里书店的确多,但做到本店规模的……从朱雀街算起,那里有三家,分别是:秋爽斋,墨翰斋和状元坊,西市附近有四、五家,东市里,除了小店,尚有七、八家之多,只因这里离得国子监近些……”
加一起不得有十五、六家?NND,这不跟大海捞针似的,况且那帮搞盗版的,也不一定用着自己那方法,去人家书店抢店主的家谱做材料,林白心想,要是有个盗版的样品就好了,至少能从纸张上多找些线索出来。
林白在屋子转了转,左思右想,还是没想到什么好主意。
NND!不查了!林白屁股一拍,反正打击盗版,保护知识产权的事,到了法制比唐朝健全不知多少倍的21世纪还没解决,现在就算抓住做盗版的,也不能拿他怎么着,保护知道产权这一项还没立法呢。
“这位爷,请留步!”林白刚跨出书店门还没走几步,孙老板追了上来。
“嗯?”
“我看爷几位并不像是买书的,倒像是专门打听某件东西的?”
靠,这还用看的,爷这几天正走鸿运,买‘输’,提提都晦气!林白听店老板这么一说,感觉有门,忙说道,“对,对……”
“爷,您请——”孙老板带着李白又进了书店,只说了声‘稍等’,孙老板钻进了柜台后面的耳房里,不一会,又出来了。
“爷,您请看!是不是这个东西?”孙老板小心打开用着黑缎子包裹的块状物体,打开一看,嘿!果然是一副崭新的扑克牌,做工比起林白做的那副好上不至一倍。
林白眼睛一亮,急问道,“对,对,就是这个东西,老板是从哪弄来的?”
“嘿嘿,不瞒您说,这副叫什么‘扑克’的,正是日前机缘巧合之下,高价购得,说这个玩意儿有三十余种玩法,京城里这阵子正流行这玩意,端得是玩法千变,其乐无穷!这位爷要有兴趣,小店愿意转让……”孙老板兴致勃勃地介绍道,孰不知,‘三十余种玩法’,‘玩法千变,其乐无穷’这样的广告辞正是当初,林白糊弄小白,引小白上钩常用的说辞。
“爷再问你一遍,听好了,这东西从哪买来的?”林白一字一字地吐着,旁边一下蹿出‘两条恶犬’,牙缝里直冒着‘滋滋’声。
孙老板也郁闷,妈的,早知道不拿出来了,指望倒个手,赚几两银子,哪知眼前的这位动不动喜欢放狗出来咬人!
“这位爷想必不知道做我们这行的规矩,像这种稀罕物,向来……”
林白没空听他讲什么生意经,听他这么一说,声音立马提高八度,“规矩?——把咱们的规矩拿出来给店老板看看!”
周、王两人立马一左一右搂住店老板肥厚的油脖子,一脸的坏笑。
“呷呷——”二声怪笑同时从孙老板的两只耳朵边上传来。
“老板,想起来从哪买的了吗?”林白背过身去,悠悠地说道,实在受不了周义那小子,让他笑的邪恶点,不知这小子理解能力差,还是脸部神经有问题,笑得极其YD,就连笑声也让人很容易想起春楼里**们的卖笑声!
“想,咳……想起来,想起来了!”孙老板长得太胖,让周、王两人这么一搂,几乎喘不过气来,两只手在半空中直挥,活像只壳被掀反过来的王八。
“很好,很好……”林白转过身来,使了个眼色,孙老板马上解脱,“说说,这东西哪买的?”
孙老板喘了口气,苦着脸道,“爷,您就放过小的吧,做买卖的不容易,有些人小的实在得罪不起……”
“这话怎么说?”林白奇道。
“实话跟您说了吧,这东西是一位爷——很大的爷放小店里,小店顺带着卖,交货时,那位爷吩咐不准跟外人提起他的名字……”
呀——这年头,还搞产供销一条龙,这算什么,孙胖子做了扑克牌在长安的二级代理?林白有点佩服,想出这个主意的家伙,居然懂得找代理商,不过店老板嘴里说的‘很大的爷’,林白更感兴趣,长安城里老子也算溜过几圈,有多大的角色,老子倒想见识见识!
“不能说?真的不能说?……还是确实不能说!”林白的第三句话说完,孙老板再次变成倒壳的王八,双手直抓,直呼救命……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声喊话声,“孙宗仨!爷来了,怎么也不知道出来迎迎?”伴随着话音,门外走进来一位年青公子,后面也跟着两个下人。这位年青人看着打扮倒像是个读书人,不过流露出的神态却流里流气,完全像个市井无赖。
“孙宗仨,你这龟儿子,看到爷来……”那年青人话说到一半,嘎然停住,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林白,林白也望着他,好似什么时候见过此人?
对了!是那小子,也是太学里的学生。太学里虽然学得科目相同,但也按照入学的时间分配,相当于现在一届一届,林白眼前这小子说起来比林白还早入了几个月的太学。此人叫武延基,他虽名不经传,史书也不过匆匆一笔带过,不过他老子的名字林白熟悉的很,算是个历史名人——武承嗣。
武延基刚才还神气活现,耀武扬威的,一见到林白立马蔫了,为啥?武承嗣现在还没到牛的时候,更甭说他了,更何况在太学那一亩三分地里自有它的学校法则,家世好不代表他能在太学里玩得转!
“小武?过来,过来……”林白招了招手。武延基老老实实地走过去,再没先前的嚣张气焰。这一阵子,林白在太学乃至长安城里混得风生水起,名声大震,而武延基却一直默默无闻,说句实话,林白都不带他玩——这小子有点抠门!
林白记得有一次,刚好人手不够,拿他凑个数,几把打下来,这小子说没银子了,问他出门带多少银子,他回答只有区区二两。
TNND!也不嫌丢人,怎么说你也是国公之子,武则天娘家人,出门带这么点银子?你也好意思?林白当时直想抽他。自打那以后,每次打牌少人,林白也从不叫上他,宁愿歇着,可这小子一打牌周围一定有他,成了林白的铁杆‘牌丝’!
“林哥。”在林白的面前,武延基显得有点腼腆。
刚才那嚣张劲哪去了?林白扬着眉毛,阴阳怪气地问道,“那个谁,手上提得黑包裹里什么东西,拿出来让爷瞧瞧!”
林白眼尖,从武延基进门那刻起,便注意到他后面其中一个跟班手上拿着黑包裹。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狗日的,敢盗老子的版,老子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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