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迁听了这个东西,心里不是什么滋味,问了一声,“那这得关多久啊?”
“4小时!”
“这过程当中不能出来?”
“不能,吃喝拉撒全在里面,节目组几乎全程跟拍。”
郭得刚回答得很平静,甚至脸上还带着笑,似乎即将遭罪的不像是自己一样。
“那有没有办法换一个?”
“还能有什么办法?原本人家还决定在夏天弄这个东西。”
“哎呀?还夏天?受得了吗这个?”
于迁听见这个脸上更加难看了,可以想象一个人被关在路边的玻璃箱当中。
烈日炎炎!太阳直射!
除了呼吸口,都是封闭的。
这得多闷多热。
不是人受的罪。
这时候郭得刚倒话锋一转,“不过似乎节目组改变了主意,改时间了,就安排到最近。”
“那现在也冷啊,冷可热还要狠。”
“没办法,没钱呀!还有这么多人跟着我演出!”
郭得刚依旧在笑,但是那笑越来越勉强,最后夹杂说不出的苦。
“好了,迁儿哥!不要告诉孩子们!”
“哎……放心吧!”
两个人小声的交谈完,侧幕这地方出现了另一对演员。
他们上去表演,郭得刚和于迁则快速下去了。
一下去。
就看见后台一帮的演员。
其中王云天在郭得刚眼中格外的突出,他是自己现在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弟子,跟着自己也遭罪不少。
但好在这时候好了许多。
至少有了观众,演员表演起来有尽头。
心不冷了。
王云天此刻已经披上了一件厚衣服,喝了一点热水,手上算是暖和了起来。
刚喝了几口。
看见自己师父过来,赶紧放下杯子起了身。
这是晚辈的规矩。
郭得刚向旁边的张闻顺老爷子问了一下好,才摆摆手,示意他坐下。
之后他也坐了过来,当着老爷子的面,详细的给这个徒弟说一下东西。
那一段单口,郭得刚自己是挑不出太多毛病。
但还是会讲一些相声当中的注意事项。
这一说,真没有一点保留。
但凡王云天有一点不懂,郭得刚就会掰开了揉碎了讲。
这个时间段的郭得刚,就是如此,无论是教学还是表演都不留余力。
甚至说玩了命的卖力。
因为敢留力,这现实社会就敢饿死他呀。
徒弟这自然也是一样,喜欢能教好,能教出来。
王云天至少他能看出来有不少苗头。
说了好一会儿。
整个小剧场演员也是倒腾着演出,最后轮到郭得刚和于迁攒底时,才断了口,上去表演了。
攒底往往都是大活。
之前是师父看徒弟,现在侧幕是徒弟看师父。
舞台上的郭得刚说学逗唱,样样卖了大力气,不说到脸红脖子粗根本不罢休。
尤其是唱,这是郭得刚拿手的本事。
高腔一处,瞬间迎来下面一片片叫好的声音。
不过几十分钟下来。
累是真累。
但也不能表现出来。
到最后落底的时候,郭得刚只简单抹了一下汗水,笑呵呵的望着下面近一百多位的观众。
“各位!今天所有的节目就表演得差不多了。
不过我也知道,好些位都是因为王云天这个孩子捧场进来。
您各位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不能亏了,就让我们请这些演员出来见见面,聊聊天吧。”
“好!”
“呱唧呱唧呱唧!”
百多位观众齐刷刷拍出掌声。
气氛十分的活跃。
掌声当中,打侧幕一对接着一对演员上台。
王云天最后一个出现,但是一出现就有不少观众目光打向他。
虽然他只是开场,但是备不住知道这孩子眼缘好,能耐也不错。
演员一位位在舞台上站好!
各种颜色的大褂都有。
郭得刚依次介绍。
到了王云天的时候,就有了更多的话。
并且带着几分自豪。
“这孩子叫王云天!今天十六岁,打七岁就跟着我学艺,一直到现在不容易。
在门口那的东西叫白沙撒字,这是传统的技艺了。
他能学会到这种程度我也是没有想到。
孩子,你自己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话语口给了出来,王云天看了一眼自己的师父,又看着下面的观众。
现在是谢幕,没有什么对词。
让自己来,王云天想了一会儿,“我呀,我还真没有想的,我估计我下辈子也没有什么过多要求!”
站在一旁的郭得刚乐得捧了一声,“你这想得也太长远了吧。
孩子,你才十六岁呀。
不过你下辈子想怎么着啊?”
王云天没有一点犹豫的看着下面观众说道:“生在国庆,死在清明!”
一说这个郭得刚还纳闷了,“生在国庆的目的是?”
王云天:“大伙儿高兴啊。”
郭得刚:“那死在清明?”
王云天:“大伙儿难过呀!”
郭得刚听着意思琢磨了一下,看着自己孩子,“感情你就活这半年呀?”
哈哈哈!
冷不丁一个小逗,下面观众听得直乐,真觉得这相声演员太好玩了。
句句都能笑。
高兴是高兴。
但是一旁不说话看着师徒俩人的于迁,内心有点砸吧滋味。
得刚那节目真不是一个好玩意。
哗众取宠的一个吸引方式。
并且之后几天听说还要降温,这赶上了,能好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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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日到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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