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2大爷一家正在吃晚饭。

刘光福，刘光天哥俩对视一眼开始发难。

刘光福打头，“爸，你说你们厂那么多人家都用上了土暖气，你堂堂一个七级工怎么就没用上了？”

刘光天立马跟进，“就是，你说他们都是从杨帆那里得的图纸，从3大爷那里弄的暖气片，就连水套、水管，有得还是大爷给帮着做的。你说，咱家和他们仨都还是一个四合院的，咱家怎么就弄不上土暖气？”

2大妈听了也开始抱怨，“就是，就连许大茂和傻柱俩年轻人家里都装上了，你看你，你2大爷的脸面往那里摆？”

2大爷酒也不喝了，菜也不香了，放下碗筷，辩解道，“我哪里能想到杨帆那小子还真能弄出这玩意？你说，就那么小一破炉子能带动暖气片，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

2大妈没好气的说，“你这一辈子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当年要不是你只有初小学历，早当官去了！”

2大爷纠正道，“高小，高小！”

刘光福打断二人的争论，“咱现在讨论的不是咱爸的学历问题。咱现在讨论的是咱家怎么才能装上土暖气的问题。”

2大爷一拍桌子，“没有杨帆那小崽子点头，你能从你3大爷那里弄到暖气片？反正我上次是放了狠话了，我是不会去求那小崽子的！”

“爸，你就不能和3大爷学学去废品站弄点坏暖气片回来自己组装么？你好歹也是级工啊，那大爷能做的活，我就不信你不会做？”

“你懂什么，你当你老子没去找过废品站？人家不是说没了，就是说已经被人预定了，其实都让阎埠贵那狗东西给包圆了！”说着，打了个寒战，紧了紧大衣，“刘光天，去，看看炉子是不是灭了，怎么这么冷？”

刘光天颠颠的去看炉子了。

2大妈说，“要不，你去给杨帆认个错，他一个小孩怎么也不可能真的让你管他叫大爷啊。”

2大爷连忙反驳，“那不成，我给个小孩子道歉？那我在咱们院里还有威望么？我以后还怎么当官？”

内心的坚持终究抵挡不过寒意，“这样，明天上班我让我们主任给我安排几天出差。到时候你让光天去找杨帆，反正他俩都是孩子，就是光天喊他爷爷，都没什么。”

2大妈想想，点点头，“我看成，咱就这么干！”

......

中院，秦怀茹家也正在吃晚饭。

贾张氏靠着铸铁炉子坐着，啃着馒头，白眼珠子不停翻转，“秦怀茹啊，那土暖气你也见识过了吧，那是个好东西啊。”

“你看妈这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一到冬天啊，这就全身酸痛，咱家要是能装个土暖气，妈这冬天可就好过多了，也能帮你做点事情不是？”

想了想，又补充道，“有了土暖气，棒梗他们小哥仨冬天也不容易感冒了不是？”

秦怀茹放下手中的窝窝头，“妈，咱家可没那装土暖气的钱。”

贾张氏继续怂恿，“你不就是在轧钢厂上班么，别人能弄水套，水管回来，你就不能弄？”

“妈，人家那是给了钱的。再说，就算不给钱，我现在一个扫厕所的也没机会弄那玩意啊！”

见秦怀茹一直反驳自己，贾张氏也有点生气了，放下馒头，恶狠狠的说，“那你不会找傻柱啊？他家土暖气都装好了，也不差再给咱家装一个！”

秦怀茹听了直翻白眼，“妈，想啥好事了，人家上次和棒梗他们冉老师处对象，被我不小心给搅黄了，这都一直没理过我。”

贾张氏听了还不死心，白眼珠子又转了转，“那你找易中海那老家伙，让他帮帮忙？”

“我怎么好意思找他去？上次他给我送十斤棒子面，还让你说了一顿。”

贾张氏脸色白了白，“这样，明天妈豁出去这张老脸，给她道个歉，你再让他帮咱家做水套、水管啥的，材料钱，咱先欠着。”

“妈，就算大爷帮咱们，不收咱钱，那暖气片了？你总不能指望3大爷免费送暖气片给我们吧？”

“妈，您看，要不这样，您把您存的钱拿一点出来，咱去三大爷那里买，回头下个月我再还您，您看怎么样？”

贾张氏直接装傻，“什么钱？我可没钱！”

旁边棒梗一直在听他妈和他奶的对话，这会吃完最后一口馒头，打了个饱嗝，“妈，奶奶，暖气片的事包在我身上，我有办法。”

贾张氏俩忙夸赞，“还是咱孙子有本事，还孝顺！”说着恶狠狠的剜了一眼秦怀茹。

秦怀茹还想说什么，想了想，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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