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依旧是那么白净。干惯了太子的他到现在还是欠缺那种开国帝王应有的风范,一种杀伐决断地气概,只是任谁都会明白他的愤怒,小浩也有常人少有的勇气:“皇上,南面的奇淫巧技,您玩玩便罢了,何必这么在意了?”
司马辽的脸更白了,除了那几根黑须之外,脸上竟是找不出一点点黑色,他剧烈地咳嗽着:“朕叫你办。你便去办!谁叫你和当初与徐仙子吹得天花乱坠……”
他的咳嗽更重了,几个侍立一旁的妃嫔都慌了起来。可是没有人敢于靠近司马辽,她们脸上的惧意更重了。
一个做了这么多年太子的人。总会是有些阴暗面的,何况他们司马家从来是以出疯子而着称地,只有一个妃嫔带着无切的关切轻轻地贴到了司马辽。
她用玉手轻轻地捶打着司马辽地肩头,然后用极其温软的语气说道:“皇上。何必生气了!”
说着,她踢了一脚画师小浩:“皇上喜欢些新鲜玩意,你这个奴才还不赶紧替皇上弄来!”
只是妃嫔们地惧意更重了,她们的眼神甚至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在后宫之内三妃争宠,而这位淑妃娘娘是最得宠也最狠毒的一位。
他在宫中有着无数地太监宫女做内应。在宫外有着关中马家的支持。还有着一个有贤德之名的皇子。更重要的是,这个养容有术的中年女人和司马辽感情一向很好。极得恩宠。
只是一听到“新鲜玩意”这四个字,这些妃嫔和宫女们当即又是不寒而粟,当即都轻轻地向后退了半点。
谁都知道所谓的“新鲜玩意”在被皇上玩腻之后地下场,一想到那悲掺地场景,就连太监都有些惊慌起来,就连小浩地都是连爬带滚跑了出去。
司马辽却是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他偎在龙椅之上,用淡淡地味道说道:“何必为难小浩了!再说了……”
只是一说到这上面来,司马辽的脸上终于有了血色:“咱们平儿也很孝顺啊……”
一说到自己地儿子,淑妃娘娘就不由想啐上一声,哪有儿子给父亲送这些玩意的,只是她却是掩起娇来:“我说皇上啊!您是不是又喜欢上什么新花样了,好好说说,妾身这就去给你弄来……”
一看到这半老徐娘在自己怀中掩起娇来,司马辽竟是哈哈大笑,竟是搂起了这半老徐娘朝着里间走去,让一众妃嫔太监都松了一大口气。
如同夏日后的阵雨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任是淑妃用尽了法子,也无法让司马辽在她的身上找回自信,只能配合地娇啼了半天,心头的慾火却怎么也无法消除。
司马辽的脸色更苍白了,他的呼吸很没有节奏感,只是他的兴致却真不坏,淑妃娘娘在撒过一番娇之后,轻轻地提起了一个人的名字:“皇上,听说京城来了位小将军?”
对于男人的名字,司马辽是非常敏感的,他当即冷哼了一声:“程小将军?这位程将军现在可劲着啊……甚至连鸿儿的风头都被他抢走了!”
他的语气总是带了那么一缕不平,虽然不是一位贤王,但司马辽还是一位分得清轻重的帝王,他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玩玩可以,但是不能玩得国破家亡,在他的眼里,司马鸿才是他最争气也最具王霸之气的爱子。
他同样也有着青史留名的野心,也有着一统宇内的气概,但是他这个帝王当得很不得如意,特别是去年这一年特别不顺心。
郑国公司马复吉南征大败,闻香教藉机起事,再加上播郡乱起,让他花费了无数心力,到了现在这些乱子终于平定了。
闻香教匪早已是丧家之犬,播郡不但平定,而且正式设立郡治,列入了大周的统治之内,也算了先皇的一桩遗愿,而这征燕之役,更是司马辽所格外看重的。
先皇在位之时,对燕作战始终处于守势,双方争斗各有胜负,但总体上处于被动,而此次司马鸿替他露了一番脸。让他粘粘自喜:“至少在这一点上,我比先皇要强得多。”
但是就是这个横空出
展,把司马鸿的风头全都抢走了,甚至让司马辽都有“这个程展,他终究要干什么?”
可是淑妃却是个妙人,她一边发出微微的喘息声,一边说道:“这个程小将军,据说曾是鸿儿的爱将,而且还同平儿关系不坏!”
她是个很灌迷汤的女人,在她地提醒下。司马辽很快注意到了一个事实,这个程展也是皇室地一份子。而且他的每一个战功都也都同皇室有关。
更重要的是。他在平播之役所举得的任何战功都是在司马鸿的直接指挥之下。就象淑妃说的那样:“皇上,他有一份荣耀。鸿儿不是有十分荣耀……”
一想到这,他终于来了兴致:“既然是仁德皇后的后人。那便明日早朝见上一面吧!也让我看看这个后生。顺便把他的赏赐给定下来!”
他的语气总是带着几份暮气,不是因为他地年纪已经老了,而且他的心已经老了,就在当太子地那二十年里老去了。
淑妃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她并没有提及程展与司马鸿地矛盾。成功地打出了程展这张牌
只是有一点她很失望。她用尽一切办法挑选着司马辽。但还是毫无动静,这个男人真地已经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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