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月如实在忍不住地笑出声来,她对李总旗可是很了解的,他对某些事是很精通,但文采方面却是一窍不通呀。
侍郎公子连忙埋头,生怕灭妖司的人看出自己在大笑,虽笑却不能出声,很是难受呀。
灭妖司亦是惊愕地扭头看向吕昊,都不明白后者为何要找这种自取其辱的方式。
“比比?”林管事忍不住笑了起来,“京城中除了天道书院的那几个老家伙,已经没人敢跟比文采。”
吕昊淡然笑道:“你所说的那几个老先生,迟早亦会拜服在李总旗的文采之下的。”
‘你不要再说了!’李总旗都要哭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麾下,怎么出了一个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你想出风头就喊自己名字,为何要把我放到烈火上面烤?
林管事等人都惊了,没想到吕昊敢这么说,一时间皆鸦雀无声。
吕昊看向林管事谦让道:“你是长辈,李总旗不会欺负你的,是比诗还是比词由你选,题目亦由你出,你先作,如何?”
李总旗还在想着怎么跟林管事谈谈,好终结此事,不要再让事件恶化下去,但没想到吕昊不给机会了。
林管事更是一口鲜血上涌,差点吐出来,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他本还想看在李总旗先人的份上,自己又是长辈,不想跟小辈一番计较,但眼前这个俊朗的年轻人实在是太过份了。
“既然你想丢人现眼,那就别怪我以大欺小了。”林管事心下恨恨地说道。
他目光看向窗外,只见一轮新月如玉,繁星相伴,凝视如月道:“如月姑娘乃是我的忘年之交,我们便以月为题,各做一首诗如何?”
如月听到林管事要为自己做诗,心下甚是欣喜。
“没问题,林管事先请,李总旗马上就可以做出来。”吕昊很爽快地答应下来。
李总旗已然麻木,反正比输亦不会落荒而逃更丢脸,他倒想看看吴昊在玩什么花样。
“新月弯弯驱云雾,照尽人间无尽路,乘月赏尽京城景,知己相约江边树。”
林管事以指为笔,隔空将诗句刻往墙壁上、,边吟边刻,笔力苍劲,行云流水,尘埃飘落间,一首七言已刻于墙壁上。
非常不错的一首诗,从远景到近景,一气呵成。
仅从诗句中就能看到京城的景色,新月当空,照亮城中所有街道,百姓们借着月色,欣赏着京城的美景,很多情侣相约江边柳树,你侬我侬。
林管事仅思索一会,便做出一首七言,很是得意。他似乎没想到自己亦能如此快的做出此诗,甚是得意,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如月更是抚掌相庆,林管事如此大才的为她做诗,对扩张自己影响力可是很有作用的。
李总旗等皆看向吕昊,眼神中的意思很明显,‘小子,你惹的祸,自己摆平。’
林管事亦看向吕昊,得意地笑着。
“你们都看着我干嘛?”吕昊不解地问道:“是李总旗跟林管事在比诗,这事跟我没关系呀!”
众人呆若木鸡,从未见过这么无耻之人呀!
李总旗闻言心死,他还以为麾下真有一个文采出众的部下,可以好好打一下林管事的脸,可没想到乃是一个不要脸的小人。
“林管事,我认输。”李总旗无奈地拱手向林管事道歉,这脸丢大了。
林管事本就不想跟李总旗一番计较,正欲以高大的姿态原谅李总旗。
吕昊急道:“李总旗,你的诗还没拿出来呢,怎么可以认输。”
“你不要再说话了!”李总旗真被吕昊气到的,扭头怒斥。他现在只想求得林管事的原谅,好挽回一点颜面,不然日后都没法在京城做人了。
吕昊叹息道:“李总旗,你来之前为如月姑娘写的那首诗那么好,为何要藏在腰间不拿出来?难道你怕得罪这个林管事?
虽然尊敬老人是件好事,便你让如月姑娘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陪这么一个老头,你于心何忍?”
“我腰间那有东西!”李总旗气得伸手摸起腰带。
突然,李总旗神情瞬间凝固,他的手碰到了一张纸条。
吕昊看见李总旗从腰间拿出纸条,问道:“李总旗,你是这段时间工务太忙,一时没想起来吧?”
李总旗看了吕昊一眼,默默地将纸条展开。
几个灭妖司的同僚亦好奇地上前观看。
只见纸条上写着: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暂晦留明待月复,星明三五共盈盈。
寥寥数语,将男人对女人的思念写有极致,还写得那么柔情似水,深情款款。
多么祈望我是星星你是月,每一个夜里你我光明洁白的光彩辉映着。只不过现在月亮常暮掩在云堆里,期待那十五月圆盈满时,你我星月皎洁辉映成天之佳偶。
以月喻人,借诗讽刺某人。
如月现在就被林管事霸占着,李总旗期待着与如月相聚的那一刻。
“这诗我写的?”李总旗双目圆瞪,拿着纸条,难以置信地看向吕昊。
吕昊不解道:“李总旗,你自己放到腰间,自己从腰间拿出来的,你问我?”
“总旗威武,此诗绝对力压林管事那破诗。”
“老大文采旷古烁今,前五百年无人可及,后五百年难见来者”
灭妖司的同僚们出身都不错,不会做诗,但对于诗句的鉴赏还中很有能力的,纷纷开口称赞。
如月都懵了,灭妖司这些人捧人没这么硬捧的呀,她更好奇李总旗手中纸条里到底写着什么,连忙起身走到李总旗身旁盯着纸条看了起来。
许久,如月泪中带笑抬着看向李总旗,问道:“这真的是你写给我的吗?”
李总旗木然地点了点头。
“奴家太喜欢了。”如月拿过纸条依偎到李总旗怀中。
林管事傻眼了,都不明白怎么回事。
“纸条里到底写了什么诗?我要看看我输在那!”
林管事看到如月的姿态,知道自己定然输了,但死也要死个明白。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吕昊只念了两句,林管事便愣在原地,半响没回过神来。
回过神,林管事默默地转身离去,侍郎公子亦灰溜溜地溜了。
不过林管事走前凝视了吕昊几秒,目光之中意思很明了。
“我们是不是该去别地房间喝酒呀?”吕昊实在不想在这里看李总旗跟如月撒狗粮。
这个提议得到灭妖司其他人的一致同意,一大堆男人站在这里太妨碍人家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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