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公司饱受欺凌 报应啊,报应
满心欢喜的刘蓝终于做通了父母的思想工作,她刚想把这个喜讯告诉柯一凡,柯一凡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她没等柯一凡说话,就兴高采烈地说:“一凡,你谈完了吗?谈完了就来我家,我爸妈同意我们交往了。”
柯一凡哽噎着说不出话来,眼圈红了,面对大肚狠毒的拳头和眼神,他颤动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张嘴。
“哈,一凡,你高兴坏了?你怎么不说话啊?”刘蓝笑出了泪花。
大肚死死地按住了柯一凡的头,柯一凡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咬咬牙,狠心说:“刘蓝,我们分手。”
“为什么?”一场绝情戏在重演,刘蓝一下子就懵了,从兴奋的顶峰瞬间跌落到了凄惨的谷底,这打击来得如此突然,残酷地将她的心揪成一团。
“别问了,你,你这个二手的老女人。”柯一凡含着泪,按照大肚纸上写着的提示,把最恶毒的语言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接捅进了刘蓝已经疼痛难忍的心,猝不及防的刘蓝,赖以维系的精神支柱顷刻间就轰然垮塌了。
“一凡,你不能这样,你跟我当面说清楚。”几乎视柯一凡为生命的刘蓝歇斯底里地大叫。
“刘蓝,我已经决定了。”大肚不容柯一凡多说,言多必失,他一把抢过电话掐断,柯一凡瘪瘪嘴,颓然倒在了沙上,痛苦地捂着脸哭了。
一个男人的恸哭勾起了朱莉的伤心,她走上前想要安慰一下柯一凡,失去了理智的柯一凡狂怒,他一把推开了朱莉,吼叫道:“朱莉,你该满意了?我钱没了,情也没了,你还要怎样?”
就是这一推一吼,让朱莉彻底绝望了,她冷冷地说:“柯一凡,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慢着。”柯一凡被大肚喊住了,他从胸前掏出了一个微型摄像头,恶狠狠地说:“柯一凡,看见没有,你今晚说的和做的,都录在这里边了,你趁早滚回你的深圳去,否则明天你写的网站上,就会有你负‘巾’请罪和扮青蛙的视频。如果你还赖在临江的话,老子看见你一回揍你一回。”
柯一凡如逢大赦一般,抓起外套冲出了锦绣长江公寓。
夜风袭来,脸上麻辣辣的疼,咸湿的泪水流到嘴边,柯一凡舔了舔,还有着血腥味,回想着刚才的惊吓、羞辱,柯一凡脑海里只翻腾着一句话:“没了,什么都没了……”尤其是临出门前大肚说的几句话,更让柯一凡绝望到了极点,心里被掏空了的感觉让柯一凡再也难以抑制住内心的悲伤,突然蹲在了马路牙子边,抱着头嚎啕大哭,全然不顾过往行人诧异的注视。
刘蓝对着电话喂喂地喊了几声,霎时脑子里一片空白,险些昏厥,刘怀德扶住她:“蓝儿,怎么啦?”
刘蓝再也忍不住了,扑进刘怀德怀抱泣不成声:“爸——”
刘怀德明白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又被一个叫柯一凡的男人在心上狠狠地捅了一刀,这一刀,比上一刀更加的疼彻心肺。
刘蓝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刘怀德怀里挣脱出来,她拨通了张依然的电话:“喂,你好,张记者吗?你知道柯一凡他在哪?”
“什么?他还没回去吗?”张依然大叫。“柯先生根本没和我在一起,我给你打完电话,他又跟我说,他有点要紧事要办,只在电话里扯了几句,没来云顶咖啡馆呀。”
刘蓝彻底地绝望了,柯一凡完全是有预谋的背叛,受不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的刘蓝崩溃了,她扔下电话,嚎叫着冲上了街头,撕扯着自己的头,在夜风中如无头苍蝇般奔跑,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大哭,嘴里不断地呼喊:“一凡,你在哪?”“一凡,你回来——”
刘怀德刚要追出去,躺在床上的老伴嗷地惨叫了一声,这回事真的中风了,刘怀德只得返回来,抱起老伴:“这是怎么啦?这到底是怎么啦?”
蹲在马路边正哭得伤心欲绝的柯一凡手机响了,他掏出来看了看,是张依然:“柯先生,你在哪?刘蓝到处找你呢。”
哭够了的柯一凡突然跳了起来:“刘蓝,刘蓝,她怎么样了?”
“我也不知道,她好像很着急,你们到底怎么了,明天的访谈有问题吗?”张依然明知故问。
柯一凡苦笑,脱口而出:“还什么狗屁的访谈。”他站起身,招了一辆出租车,催着司机:“快,快,玫瑰花酒店。”车只到了玫瑰花酒店的拐角处,柯一凡就看见了刘蓝,她散落的头,衣服凌乱,一只脚光着,正一歪一扭地在街头狂奔,嘴里还在凄厉地喊着:“一凡,你在哪啊?”
柯一凡忙喊司机停车,丢下20块钱,冲到刘蓝身边,一把抱住了她。
刘蓝笑了,问:“嘻嘻,你是谁?你抱着我干吗?”
柯一凡抱住刘蓝:“蓝姐,你仔细看看啊,我是你的一凡啊。”
“呜呜,一凡,你怎么才回来啊,你跑哪里去了,想要我的命啊。”刘蓝一只手撕扯着柯一凡,一只手摸着他的脸,突然,她猛推了柯一凡一把:“不对,你不是柯一凡,你是个大骗子。”
“蓝姐,我是柯一凡啊。”柯一凡使劲地摇着刘蓝的肩膀。
“你?嘿嘿,你别骗我了?我的一凡跟狐狸精跑了,他不要我了,他不会再来找我的,哈哈。”刘蓝推开柯一凡,跌跌撞撞地继续往前走,边走边凄厉的呼喊。
泪水在柯一凡的脸上幻化开来,悲伤和悔恨如翻江倒海般在胸腔里激荡,他狂地挥舞着双手,对着夜空高喊:“临江,我草你老妈”
从此,临江多了一个精神失常的女人,界多了一个悲情作家。
一场闹剧终于收场了。
导演贾明鎏一直坐在车里,悠闲地等着各路演员反馈消息。
先是张依然电话报告:“柯一凡已出动。”
看着柯一凡进了大楼,贾明鎏一个电话,李建军带队进入阵地,大约没十分钟左右,朱莉给自己打来电话要找表弟,贾明鎏招手让躲在黑暗中的大肚上楼,一会儿,李建军收队下楼向贾明鎏报告,任务已经完成,他让其他人先去车里等着,自己坐进贾明鎏的车里,笑着盯住贾明鎏:“老弟,你让我办的事办完了,真有意思,那小子吓得只差尿裤子了。哦,对了,你嫂子的事还得抓紧落实啊。”
贾明鎏答应道:“没问题,嫂子单位那边你做好工作,我已经和主要领导通气了,先到清源物资公司万总那里过渡一下,等有机会再把她调进公司总部来。”
李建军满意了:“好嘞,兄弟,你办事够麻利的,明天我就回清源一趟,万总那边你帮忙打个招呼。”
“好,你放心。有空一起吃个饭,我还欠你一顿酒呢。……好,等你回来再说。”贾明鎏目送着李建军的警车走远,坐在车里盯着公寓大楼出口,没过了一会儿,惊慌失措的柯一凡慌慌张张地跑出来,一只手上搭着外套,一只手还在抹嘴角,边走还边回头,惶惶如丧家之犬,没跑出几步远,就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大肚笑嘻嘻地出来了,他把摄像器具交给贾明鎏:“表叔,太好笑了,那小子真不经打,一巴掌就制服了。”
贾明鎏接过大肚手上的摄像头等物,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辛苦了,回去打个车,还来得及和老婆宵个夜。哈哈,别再租录像片看了。”说得大肚摸摸肚皮,不好意思地咧咧嘴。“哦,对了,明天你去护城河工地找一个卷毛,他叫李大宝,以后你就跟他干。”
大肚假装着客气:“哎呀,表叔,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怎么还能要你的钱呢?”嘴上说着,手已经伸过去,把那张粉红的票子攥得紧紧的。
“大肚,工地不比在装饰市场,你机灵着点,可别闹出事来,我也是求人帮忙,干好了表叔才有面子。”说完,打大肚回去了。
大肚刚走,张依然开着车到了,挽着吴旭从车里下来,看见贾明鎏,就走过来朝他竖起了大拇指,贾明鎏把微型摄像头交给张依然,笑道:“然哥,这种专业器材没用过,你们先上去看看录制效果,顺便安慰安慰朱莉,我担心她感情上还接受不了。公司里好像还有点事,我回个电话就上去。”
目送着张依然和吴旭走远,贾明鎏拨通了刘怀德的电话:“刘总,报告你一个好消息,我刚跟段耀武吃完饭,他让你女儿后天去公司面试,来得及吗?”
刘怀德在医院里手忙脚乱,老泪纵横:“小贾,谢谢你的好意,这已经用不着了。”
“刘总,刘总,怎么了?”贾明鎏明知故问。
“唉,小贾,一言难尽啊”刘怀德哭得很伤心,他断断续续告诉贾明鎏,老伴中风了正在医院抢救,女儿精神失常,流落街头,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唉,报应啊,报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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