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记得?当时还有几个小国家也在私自制造这种毁灭性极大的武器,联合国说这说那的,其实哪个国家没有?只不过大伙都在家里搂着,没人敢轻易放一炮出去,那一炮出去就会引发世界大战的。”雷暴回答道,“所以虽然连小国都制造原子弹,也是为了震慑那些大国,别欺负我,欺负我的话给你最发达的城市来上一发,闷死你丫的!把你重要人物全给废喽!大不了同归于尽!”
“所以暗中研制生化武器可能不止日笨国一个,”李斌摇摇头,“不管是哪个国家下的黑手,现在我相信他们也一样被殃及了。”
真是害人害已的生化武器!我们这些老百姓又何其无辜?能将如此狠毒的武器投放到其他国家的人,把他扔地狱里都不解恨!
“真的会有人类会这么残忍吗?这简直是涂炭生灵的罪过啊。”我真心不愿意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我希望这只是李斌的猜测。
“人类有什么狠毒的事干不出来的?”张小美恨声道,“别的不说,就说末世之前,有些人为了口腹之欲变着花样的残害动物!我曾经跟着安吉市的动物保护组织拦截过一个拉流浪狗和猫的大货车!那车是运往屠宰厂的,动物的来源很杂,偷猎流浪猫狗,甚至是偷别人家好好的宠物,一股脑塞在车上的铁网笼子里,连口水也不给,那些动物被我们拦下的时候,有许多因为天热中暑死亡,还有一些体弱被踩死压死的,惨不忍睹!有些妹子隔着铁网给那些小猫小狗喂水,它们那眼神,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你还参加过动物保护组织呢?”我惊奇的看着张小美,他可从未提起。
“当兵回来后有一阵没事干,想做点有意义的,正好一个哥们在那个组织管点事,就拉我进去帮忙,我这不是有点功夫么?你们不知道,这些义工也挺不容易,经常被不理解的市民辱骂,甚至挨打,再一个救助流浪狗的时候,那些狗有的受了惊,见人就咬,倒不是得了狂犬病,就是让人给打得,对人没了信任,这活我都包揽了,咱这擒拿术不是白学的,没等它们反应过来,我已经掐着后脖子给塞进笼子了。”说到这里张小美还颇有些自得。
“后来呢?大货车拦住了,那些动物到底救没救出来啊?”罗汉倒很关心那车可怜的小动物。
张小美叹口气,“天朝没有动物保护法,只有同情是救不了它们的。车主什么证都有,证明这些猫狗只是他负责运输的货物,警察去了也没办法,总不能强抢。后来,车主见我们坚持不放行,也松了口,说只要我们给他四万块钱,这一车动物就归我们了。”
“小美,这钱是不是你拿的?”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张小美无奈的说,“其他义工有的连工作都不稳定,大家哪来的钱,我就刷了我老子的信用卡,为这事挨了顿好骂……”
“兄弟你仗义啊!”罗汉激动的过来搂张小美的肩膀,“我最爱猫猫狗狗了!我替它们谢谢你哈!”
张小美白了罗汉一眼,“把手拿开!那都是你实在亲戚,你就甭跟我客气了。”
他这是绕着弯骂罗汉也是阿猫阿狗,可是罗汉一点也不介意,仍然嘿嘿直笑,他是真喜欢动物。
“我在外地旅游时见过一家驴肉馆,”说起这个对动物的残忍,我还真亲眼见过,“那家馆子好吓人,只要客人看好那头驴身上的部位,就现用刀割下来拿去烹饪,这还不是最变态的吃法,他家还有道菜叫浇驴肉,客人就坐在旁边,指定驴身上的位置,店主便将那块皮剥下来,露出鲜红的驴肉,用一大木勺向那块肉上一遍遍的淋滚水,直至那个部位被烫熟,这才割下来装盘给客人享用,那驴每次挨刀和挨烫都痛得浑身哆嗦,惨号不已。店主还说这驴叫声是活招牌,代表驴肉多么多么新鲜!气得我真想拿开水把那店主和吃客给烫熟了!”
“那驴最后恐怕就是活活痛死的!其实那些人不见得就是为了吃个新鲜,而是特意去欣赏活驴受罪的面目表情!”雷暴直捏拳头,“我没见过这些恐怖吃法,可也听过,有道菜叫什么烤鹅掌,就是给一只鹅放在一个笼子里,它两只脚掌踩着一块涂满了调料的铁板,铁板下面能加热,鹅的脚掌吃烫疼痛,就不停的在铁板上暴走,直到鹅掌彻底烤熟,活切下来与人享用,而鹅身另做它用,最他妈缺德的是鹅这时还是活着的。”
“我曾经在一个很豪华的饭店陪部队领导吃饭,”祝红慢慢的说,“邻桌点了个铁板甲鱼,我印象很深刻,那个锅里开始是凉水,下满了调料,活甲鱼放进去,锅子开始用慢火煨,甲鱼觉得变热,会不停的喝加了调料的温水,到最后温度越来越高,那只甲鱼痛苦的锅中翻滚,我最后不忍再看,便去看那桌人的表情,发现他们全都举着筷子等着甲鱼熟透,个个红光满面,兴奋不已,没有一个人面露不忍,还高谈阔论着喝了这汤的甲鱼是多么的鲜美,他妈的,当时我差点想掏枪把那锅给崩了!被我的领导给按住了,回去也是一通批评教育。”
“你想崩的不是锅,是人吧?”雷暴慢吞吞的说。
祝红不置可否,我想他是连人带锅都想崩了。
“这些又都比不上残忍之最,活吃猴脑。”罗汉翻着眼睛说,“一个中间挖洞的方桌,食客围桌而坐,桌上的洞正好容一只猴子的头伸出。可爱的猴子被笼子束缚在桌子的洞下,只露出头顶,被金属箍住,并且箍得极紧,用小锤轻轻一敲,头盖骨应声而落。猴子的大脑就完全裸露在食客们的面前,正常吃法是向那大脑浇热油或热汤,也有馋鬼,什么也不浇就用汤匙伸向红白相间的猴脑,在桌下的猴子一声声惨叫声中,它的大脑被分吃怡尽!”
我听得身上直起鸡皮疙瘩,不明白那些食客究竟馋到了何等地步这样残害那些活生生的动物!
“为了口吃的,视生命如草芥,和现在那些以人类为食的丧尸有什么区别?”张小美冷笑,“还有人类不敢干的事吗?”
“朵姐,你以前买过皮草吗?”张小美突然问我。
我摇头,“那些皮草是要活剥动物皮制作的,太残忍,所以我只穿羽绒服。”
张小美赞同的点点头,“那就对了!不论是狐狸还是獾子,要想整张皮不破相,就要活剥,身子还是热的,血还是流着的,皮就完整。可怕的是剥了皮它们一时半会还不死,流着泪嘶叫,还能挣扎着活一个多小时,想想这一个多小时它们有多痛夺?”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戮!所以我不买也不穿!”我绝对看过这段视频,看完后三天没睡好,张小美一点都没夸张。
“说起人类作的恶真是罄竹难书!去海里捕到鲨鱼活砍鲨鱼翅然后再把没死的鲨鱼扔回海里,日笨国虐杀鲸鱼和海豚!鲜血染红了整个海豚湾,惨不忍睹!加拿大为了海豹皮毛去猎杀母海豹,连新出生的小海豹也不放过!那小海豹多萌啊!他奶奶的,这些利益集团真他妈该死!”雷暴又举了几个例子。
我迷惘的看着雷暴,“小海豹做什么皮草?它们还那么小。”
雷暴一脸的鄙夷,“给那些钱多得没地方花的阔太太做手笼!一个小海豹的皮正好做一个手笼,洁白柔软,那些阔太太最是喜欢!可恨的是那些海豹猎人生生从母海豹怀中夺走幼崽,当着母海豹的面用棍棒打死小海豹就开始剥皮,只留下血肉模糊的尸体,心碎的母海豹守着血泊中的孩子还没等哭泣几声,也被猎人当场开膛剥皮,娘俩全都逃不脱,这太他妈残忍了!”
我脑补眼睛大大萌翻天的小海豹那无辜的眼神,还有垂泪的母海豹,心头一痛,对加拿大人的好感顿时消失。
“我补充几句,雷暴说的是冲着皮毛去的猎人,还有冲着公海豹的海豹鞭去的,就在海边的大石头上活活用斧头将海豹鞭给剁下来,然后将半死不活的公海豹扔在那里等死!”张小美继续说,“海豹这种美丽的动物之所以会遭到这种可怕的猎杀,是因为它们全身都是宝,它们
第一百五十九章一次大战役(为初忆年华的皇冠加更)
大雪刚停两天,气温突然又降,昏沉沉的空中再次飘起了鹅毛大雪,正如祝红所说,被坦克炸开的冰面,很快又冻结。
我一大早就来到指挥部,伙伴们已经在会议室研究今天的急训内容,我旁听了一会,忽然听到尖锐的警报声,是从悬崖警戒线那里传来的。
大伙急吼吼的散开,各自开车冒着大雪分头赶往海边,我没自己开车,而是坐上了雷暴的车,他跟着祝红的车向着长星岛面对大洋市的那面悬崖防线开去。
所有的坦克,防空炮,步兵战车都整齐的呈一条直线分布在悬崖之上,战士们也都按部就班,刚才的警报是李斌派人发出的,今天早上是突击营负责巡逻全岛。
大雪弥漫,使得视线极差,天地间一片白茫茫,但在那如虚幻的冰雪之梦般的海面上,隐约可见密密麻麻的黑点向着我们涌动着,大尸群!
“这么恶劣的天气它们也不说休个假!”雷暴骂了起来,“怎么不把你们丫的冻死!”
我坐在他的车上,听着他的无力吐槽,这鬼天气视线如此糟糕,这场战斗不好打!
祝红在自己的虎式越野车里已经开始布置战斗任务。
“报告雷团长!”车外跑过来一个全身洁白的“雪人”,是名战士,“左翼浅滩的铁网被昨夜上岛的尸群推倒,李营长带人过去把关,他让我告诉您,正面的攻击就交给您和祝部长了。”
突击营上岛后,李斌的人也随着岛上的称谓叫祝红为祝部长,雷暴为雷团长,只有李斌还保留了原有的称号。
雷暴摆摆手表示了解,然后抓起车上的步话机呼叫祝红,他们不知何时已经将所有的军车,炮车,战车和坦克以军用步话机联结,随时能保持通话。
“老祝,这大尸群得你们用炮筒子收拾了,李斌去了左翼防守,小美带人在右翼,罗汉带人巡逻后岛,我让民兵团去支援一下李斌,那面铁网破了,靠的,完毕。”
“正面防线交给我,需要支援我会呼你们,走你!别靠我,完毕。”祝红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出,雷暴啼笑皆非的回了声,“收到,不靠你了,完毕。”
“跆虎兄弟,让团里的兄弟都赶到左翼浅滩处,铁网被攻破,需要拦阻破网而入的尸群,完毕。”雷暴又呼叫了跆虎教练,他在外面乱跑,跆虎教练在家调兵遣将,这二人配合得极默契。
“收到,立刻出发,完毕。”跆虎教练稳稳的回答。
雷暴开车沿着悬崖边的窄道向着左翼浅滩驶去,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巨大的炮声,向着海面望去,一发发炮弹夹带着火舌钻入了黑色的尸流之中,将密集的尸群撕开一道又一道口子,爆起一蓬蓬怒放的火焰,祝红已经开始行动了!
“数量巨大,无差别攻击就够这些孙子受的。”雷暴也不时观望一下海面的战况,“这么挨打也勇往直前,这种病毒只给了丧尸强硬的**,却剥夺了人类最起码的趋吉避凶的智商。”
车上的对讲机忽然响起罗汉的吼声,“伙计们!昨儿晚上尸群从岛后偷着摸上来一大群,现在都在后岛的悬崖下面堆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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