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护士娟娟睁只眼睛、闭只眼睛,把嘴嘟起来,伸出两根手指摁在上面,反驳道,“哪有,我嘴很小的好不好,樱桃小嘴,要不要亲一口哦。”
话都说出来了,哪还有不亲的道理,嘴唇吻上去,不仅仅亲了一口,顺带着还取了一些嚼碎的苹果回来,当着她的面吃掉,旁人看了可能会觉得有些儿小恶心,情侣两个则觉得非常浪漫。
粉护士娟娟眨着眼睛问我,“好不好吃?”
我竖起大拇指,“好吃,让我再吃一口。”
说罢,嘴唇又吻上去了,舌尖上得缠绵,记得有句话叫风雨过后见彩虹,用在现实中仍旧觉得很有道理,比如情侣两个吵架,吵完架之后和好,绝对是温存百倍、你侬我侬,这也正好可以解释了另一句话,偶尔吵吵架可以增加情趣、维持感情。
一月三十号的下午以及傍晚,两个人是在浓浓蜜意中度过的,借此机会,我让粉护士娟娟帮我掏耳朵,她也当场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从钥匙环中取下挖耳勺,让我趴在她的双腿间,歪着脖子给她看,她温柔柔的扯着我的耳朵,时不时惊呼一声‘好大一块’。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手指拉扯我耳朵,挖耳勺在耳孔里面轻柔柔的穿行,粉护士娟娟不敢太用力,怕弄痛我,毕竟耳膜非常脆弱,时不时的问一句‘痛不痛’,我的回答是统一的,半带着口水的‘不痛’,确实不痛,非常享受。
等傍晚,要分开了,粉护士娟娟去上班,恋恋不舍,两个人大拥抱,久久不松,我盘算着大概还有多少天才能与她长相厮守,一次次目送她去贼窝的经历我真的是受够了,我的神经快要崩溃了,每一晚都在提心吊胆,害怕她被人灌醉、夜不归宿,怕她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欺辱。
送走了粉护士娟娟,我给曹猛打电话,确定他哪天过来,他说是二月四号过来,在我这边玩十天,玩到十三号走,这安排不错,如果再晚一天就打扰到我和粉护士娟娟的情人节了。
日子定下来了,话就不用多聊,等见了面有的是时间。
挂掉电话,我琢磨着,自己得抓紧时间去趟超市了,买酒、买菜、买米、买肉、买水果,到时候兄弟来作客,不能失了礼节,要什么没什么,像什么话。
一直说去超市,一直拖着没去,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再不去恐怕黄花菜都凉了,这次真得去了,万一超市不声不响关门了,哭都没地哭,等着挨饿吧。
一想到这事就头疼,银行卡里没有多少存款了,这一趟超市逛下来,很有可能得花光光,以后怎么办呀,无论哪边赶紧先把钱汇过来一点呗。我计划着,等年后继续找工作,年前没啥希望了,几乎所有公司都放假了。
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或者换而言之,赌场失意,情场得意。
次日,一月三十一号,凌晨,粉护士娟娟如约而归,我看她回来,心里面悬着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有不好的预感,觉得她有一天会夜不归宿,被坏人灌醉、强行欺辱。
但愿这只是我臆想出来的,永远不要成为现实!
一看到粉护士娟娟,我走上前去,是又亲又抱,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紧紧拉着她的手,恨不得融化到她身体里,依赖感像雨后春笋蔓延至全身各处。
粉护士娟娟看我只穿个保暖内衣,冻的瑟瑟发抖,佯装生气的责怪我,“赶紧钻被窝去,你要是冻感冒了,看我怎么给你算账。”
深更半夜不胜寒,确实冷的一塌糊涂,我打个喷嚏,慌里慌张钻被窝,粉护士娟娟去倒了一杯热水,下班了还得伺候我,端到卧室床前,命令我喝下去,坐在旁边埋怨,像少妇和不懂事的孩子,“不是让你不要等我嘛,说了多少次了,你就是不听话。”
唉声叹气的样子,活生生一个被顽皮儿子折腾的不胜其烦的小少妇。
我委屈屈的讲,“我怕你不回来嘛。”这话讲的几分娇嗲,身份互转了一般,我是女的,她是男的。
粉护士娟娟撅撅嘴,充满爱意的瞪我一眼,道,“猪头,我不回来去哪。”
试想,如果有一天,粉护士娟娟真的夜不归宿,她会去哪里?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她在无意识状态下被人带去了宾馆开房,接下来的事情我说不下去。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想我肯定会崩溃的。
我陷入冥想之中,面部表情颇为苦比,整个人沉浸在悲痛之中,粉护士娟娟轻声将我唤醒,问,“小黑,你想什么呢?”
我下意识的摇一摇头,继而近似癫狂的抓住了她的手臂,仿佛要跪下来,恳请她,“粉护士娟娟,答应我一件事情,好吗?”
粉护士娟娟被我吓了一跳,表情有些许僵硬,问,“什么事情呀?”
我抓着她的双臂,一直没有放开,哽咽着让她答应我,“白儿,你答应我,在你辞职之前,每晚都按时回家,如果有事必须晚回来,一定要给我打个电话。”
粉护士娟娟抿嘴笑笑,示意我可以把她放开了,等我松开她的双臂,她郑重其事的指天发誓,“我粉护士娟娟,答应小黑,以后每晚都准时回家,不让他担心害怕,不让他提心吊胆,做他乖乖的小女人,一生一世爱着他,死了也要爱,嗯,死了也要爱……”
停顿了一会儿,粉护士娟娟想不到接下来的词了,问我,“还需要补充什么吗?”
我心满意足的抱抱她,开心了,畅怀了,鬼机灵的点评,“行,概况的还不错,就这样,不用补充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笑中带着蜜意,甜甜的幸福感荡漾在整个卧室,每一处角落都洋溢着,像呼啸的海风,但愿长醉不愿醒。
临了,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不过以后不准动不动就说死,什么叫死了也要爱,死了还怎么爱。
手擦一把额头的汗,这汗与什么都没有关系,唯一有关系的就是自己,现在的我行尸走肉,坐在电脑旁常常发呆,盯半天也写不出半点儿东西,或许是江郎才尽了,也或者压根就从来不是江郎,因此也就没有江郎才尽一说,总之,去他妈的吧!!
这两天心情时好时坏,像某种突发疾病,或者夏天的雷阵雨,一阵一阵的,八月三十一号的清晨,在仓库门面房,我就特别特别的没有精神,心里面觉得压抑,好像装了一座泰山,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被啥压抑的。
匆匆到来,匆匆离开,总共待了没有多久,折回到家时,粉护士娟娟还没有起床。
我坐在客厅一边玩手机一边等她,等了有将近两个小时,快正午了,她才打开卧室门出来,头发披散着,睡眼惺忪,浑身无力的样子,睡衣也是松松垮垮。
我盯着她的眼睛,眼睛里面放射出异样的光芒,但是那光芒有带着许多的模样,有着许多种理解,不同的人看到了,会有不同的理解,就应了那句话,一千个人眼里面,有着一千个不一样的哈利波特,说,“大懒虫,太阳晒你屁股了。”
粉护士娟娟转过身,屁股对着我,妩媚的摇摆两下,尽管睡衣穿的松松垮垮,可翘臀依旧明显,性感四射,边摇屁股边还回着嘴,可爱顽皮兮兮的,“人家穿着衣服呢,太阳公公晒不着。”
我望着她咪咪笑咪咪,心里面乐的像开了一朵野菊花。
粉护士娟娟重新转回来,面对着我,解释,“其中我早就起床了,看你不在家便又去睡了个回笼觉。”
我把手机揣兜里,笑她,“大小姐,你这回笼觉睡的够久的呀,赶上人家正儿八经的觉了。”
粉护士娟娟缓步走过来,拉着我的脖子坐在我右腿上,像骑马那样,劈叉着,前倾身子,反问,“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这两天目测有些反常哇。”
我抱着她的腰,盘旋着轻轻摩挲,因为靠得非常近,几乎可以嗅到她胸前的奶香,仰起脸便是耸立的两座高峰,因为高峰挡着,看不到她的面部表情。
我回答她,“想你了,所以就回来了,宝贝,想你应该不算什么反常吧,顺其自然的,三五分钟就想你一次。”
她微微一笑,从我身上下来,评价道,“花言巧语。”
说完话,粉护士娟娟去了卫生间,我盯着她的足迹,看她关门、开门,等再出来时,她把头发扎了起来,不过不是马尾辫,更像电影里三国时的小乔,扎的位置在脖颈靠后一点,而且洗了把脸,人也精神了许多,步子迈的铿锵有力,有巾帼不让须眉的风范。
在客厅转悠了一圈,方才走到我身边,问我,“今天下午什么安排?”
我抬手摸一把头发,撸下来好几根,摊开手心,放在眼前看,忧郁万分,最近掉发掉得特别严重,也不知道是不是发愁愁的,人家都是愁成白头,我有可能会愁成光头。
我低声回答说,“去理发。”
粉护士娟娟手搭在我肩膀上,轻轻给我捏着,又问,“什么时候?”
我扬起手往后伸,盖在她细嫩嫩、滑溜溜的手背上,再次作答,“等会,你陪我一起吧。”
她在我脑后轻声笑,用另一只手挠着我的头皮,提议,“要不要我帮你剪头发,绝对比理发店理出来的好看。”
这倒是有可能,因为吊死去剪发,理发师问‘想剪个什么发型’,吊死只会说,‘随便,你看着怎么好看怎么剪’,等剪完了,理发师问‘觉得怎么样’,吊死照照镜子,心里面暗骂‘尼玛、真挫’,嘴上却只会说,‘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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