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我真的挺搞不懂男人的心里都在想些什么的。
比如我不止一次的,却还是要被被那些明明已经被我逮住,捆起来好一顿皮鞭辣油伺候的家伙们骚扰。
对,没错,就是辣油,不是蜡油。深切的证明了我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可有什么用呢?
死到临头还对我目露春光或是龌龊言语的一抓一大把。让我产生生理性不适的言语更是比比皆是。这大概就是叫做社会的险恶?
那时候我是真的怀疑,是不是只有我的mvr 被魔改过。哪怕只是模拟出来的,也是为了让我能有亲身体验角色的知觉感受,来弥补现实的缺憾。
而其他人都是用上古外设道具来体验的。是真的没把这第二世界当做人生体验来看待,直接从根本上拒绝了精神链接造成的实体反馈和承受。但这也方便他们在暴露变态本性的同时,更不用身受刑罚的痛苦。
可事实证明,当我莫名其妙地抽一鞭子在身边看住我,不让我出去玩的表面兄弟时,要么叫骂连天与我当面对线,要么用关怀神经病的眼神作为回应,然后默默地走远一点。
只有那么个别的变态反而兴奋起来,那疾跑速度真是恨不得马上就扑到我眼前,一个劲地把屁股抬高,让我继续别停。www.laoyaoxs.org 老幺小说网
从那时候起我就算是知道了,人都是具有变态属性的。无非是表现与否罢了。
至少,这个想要向我疾驰而来,碍于身体耐受的不可抗力最终只能鸭子步摇摆挪动的矮墩子,一定就是个明面上的变态。让我产生生理不适的笑声更是从来没有停歇过。
随同跟过来的,还有数量不少的铁家伙们。
只有一点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这里三圈外三圈跪趴在院子里颤抖的村民又是什么情况?又是深切地体现了你们变态本质的小手段?
除此之外的,只有一道稍显羸弱的身影追了出来。尽管在移步颠簸的隼目里看着有些束手束脚,我也看得清楚,那正是丽莎夫人。竟全身都充斥着淋漓的痕迹。
稍远的叫嚷在杂乱的环境里,我听得并不真切,只是依稀听到了“快走”之类的字眼。就又被门口围堵着的铁家伙们强行撞了回去。
现在看来,早先听到的各种杂闹声,就是你们这群臭不要脸的在欺负一个善良的家庭。更不用说,我刚转进这条小路的转角就看到你们一群家伙堵在那小院门口,和隔着几条辅路就能听到的吵闹声。想必都是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莫名地,心头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一次被点燃。
“好啊,真是好啊。这前有携带可疑罪证的普通妇人,后不就来了疑似持有者嘛。”
“这一定是她对我的至高恩赐,才能让你这么蠢地自投罗网。”
“来人啊,一起给我捆起来,带到我房间去。小爷我要亲自问话。”
当初在村后门岗,这矮墩子很好地占据了我身后的位置来动手动脚,我又要拼命忍耐心中荡起的恶心而没怎么能细看。不成想,反倒是拯救了我这可怜的,水汪汪的大眼睛。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仅仅是简单的对比,就可以轻易地做到全村守备力量的颜值垫底水平,以一已之力拉低整体的平均值,也是一种本事吧。
没有头盔,披甲零散。
腰间的佩剑也是松松垮垮。那镶满金玉的剑柄,连同点缀在护手上硕大浑圆的光泽珠宝,让小半截剑刃都没法顺利地插进剑鞘中。
满脸堆叠的横肉和定制银甲都抑制不住的肥膘外露,走路都要颤三颤的肥硕步伐却搭上了如此酸尖的声音。真是好好地给我上了一堂名为人类百态的课程呢。
我甚至突然觉得,先前那几个对我虎视眈眈的家伙都顺眼多了,至少模样上还是过得去的。
啊,好恶俗。
从前我就不止一次地吐槽了,不要把 npc 们做得太脸谱化,会很没意思的。
奈何,没人听我的。这对我整个伊西恩历程的生涯中猜测好坏人物的新鲜感造成了毁灭性打击。
为什么每个恶人都要长成这种德性呢?矮胖丑几乎是标配。又或者,能被看出来是恶人的家伙,都会具备这样的特质?
感觉是可以写进百科的样子,球球先记下来。
矮墩子走得慢,身后的家伙们也不敢太快。只是保持着小步的步伐紧随其后。
当然,他们的戒备姿势要标准多了。也没有那些碍事的珠宝当做拔剑时的绊脚石。
只是这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想要展开包围,又只能在思量后的对视中放弃的模样,宣告了他们大概也只是奉命跟随,属于没有多少主见的铁家伙而已。
而丽莎夫人也没办法更近一步。刚要追出门的身子被突然地拉回。我看到还有另一个满覆铠甲的手臂伸出,拼命地拉住丽莎夫人,更顾不得被她回过身的叫嚷和拍打。
他的身形藏得很深,几乎没入了视线的死角里。不仔细看还真的很难察觉。不过实实在在地控制着丽莎夫人可是被我看得很清楚。
我说呢。
原来不是我运气好的逃过一劫,只是丽莎夫人被控制着,束缚着而没能腾出手来收拾我吧?我就说看到我这德性,咋没被她冲上来就对着我一顿劈头盖脸呢……对吧?
假模假样的玩笑也根本没办法平复躁动的心绪,仿佛内心所思所想的一切也只是在我逐渐冷淡的眼神中慢慢消散下去,直至无声无息。
就连球球都很敏锐地察觉到了气压降低。现如今的他,已经对我的心理状态把握得很到位了。恰到好处的识趣,慢慢地离开了我的头顶,漂浮到一边去也不再言语半分了。
不过,球球看得明白可不代表着所有人都看得明白。
就比如这个矮墩子,还是那副连皮肉脂肪都堆叠着淫荡思想的模样,呼哧呼哧地对我上下打量着。
“哎呀呀。桑提克那老东西看好的可人哟,这是怎么了?那老东西果然没什么趣味可言吧。你看你都找来我这里,果然还是小爷这里痛快吧。”
“只要你好好地说出来,一切就都不要紧。我来带你体验那种飞到天上的畅快感。”
“怎么样?来来来,过来就对了。来啊,快把认罪状拿来。你照着念,念完了,我就带你好好地去享受享受。”
我没有停下脚步,那群家伙的步伐也随着那矮墩子的小跑而逐渐加快。
你说,正常会有人在跑动的时候,尝试着松开腰部以下的盔甲吗?而且还是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下?
随着边跑边说边脱的话语结束,这会就已经走到挺近的位置了。矮墩子急忙从那身边军士手里抢来后又递上来的,是一沓有些泛黄的老旧纸幅。
离得不算远,扫视一眼。看不清楚字,主要是没兴趣看。
反正我现在感兴趣的,只有一件事。
最后一步。弓步,沉身。
早就背手在身后,将的压缩到极致的精粹魔力发于手心,此刻甚至如突破水膜张力般肆意流淌。伴随着挥散出的晶莹光点被撕裂的空气带动飞溅,握拳末端的指面传来了筋肉和骨质堆叠挤压而紧绷的异样触感。
那是我想办法阻止都拦不住的全身力量的汇聚,失控一般地顺着腰腹的自然扭动而打击出去,全部的力道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径直撞击在那外三层的肥膘都包不住的脑门上。
所以,真的不是我脾气不好,暴躁易怒。这是我看到丽莎夫人所受的不公对待,愤然起势而做出的本能反应而已。
球球你看就看,不指望你鼓掌喝彩,好歹来点观众应该有的眼神好不好?知不知道白眼的投递只会打击到我的美好心情?
算了。反正我这一拳打出去了,神清气爽。
头不疼了脑袋也不晕了,开心得很。就是可怜了我那细皮嫩肉的纤纤玉手,染上了与那头矮墩子面门上同样的红晕。
啧。真疼。
那矮墩子更是没有任何防备地飞上了一小段高空,腾空中的错乱让他短小的四肢本能地滑动,如同高空中落水的蛤蟆,无助中满是丑陋。
那满是珠宝的盔甲反而帮了他的大忙,沉重的体态是没法让他飞得再远一点了。
悍然落地的脱力紧随其后,对身体的失控更是砸倒了身后的一大群人。
哪怕是铁甲加身,也没办法抵御如此重量的冲击。那些还没出鞘的长剑更是失去了大好机会,很多人的佩剑,连同整个剑鞘腰带都在被砸击倒下的势头中脱手而去。
最终只有那么几个稍远或偏侧,没有受到波及的家伙们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抽出的长剑也是颤颤巍巍,茫然之间却根本不敢指向我。
当然,我的力道控制很好。
周边的小院和栅栏,以及那些跪伏在地的人群都没有受到波及。
明明每个人的视角都不相同却能做出同样的表情,看向我的眼神里,讶异的成分比之先前对那矮墩子的恐惧,有过之而无不及。
远处的丽莎夫人也是不住地摇头,想要大声呐喊着什么。奈何我实在是没法在吵杂的环境里听清楚。只能友好地挥挥手咯。
“你……你***怎么敢的。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扶小爷我起来!!”
大肆的吼叫,尽管字里行间还是随着我没有停留,继续走向他的样子而失去了不少底气。但还是如困兽犹斗一般,又将自已的声调拔高了几个层次,试图恫吓住我。
可惜的是,我看不到自已的表情。不过冷淡的心情使得我真的没法做出任何表情牵动,也算是让我理解了一二。
当然,冷淡的心情大多也不是这个矮墩子引起的。主要是我原本想借着这接触之余,让传递回来的检视能有些进展。
我还是挺好奇这新换了装备后能有多大的提升,找个头头做参考总不会错吧?结果,这检视预估给出的数值也太没有参考价值了。
身着如此厚实且定制才能塞得进去的盔甲,好歹也该给评定有一定的提升。这检视给出的结论甚至还不如我在后山教训的土匪。
着实是让我思索了好一阵,也没想明白个所以然来。看来还是自已的经验判断比较靠谱一些吼?
倒是那几个小年轻,这会终于是反应过来了。
这么久了,其他人的第一反应竟然都不是帮扶他那艰难的爬身动作。迟钝的反应甚至比不上那些跪趴在院子里的村民。一阵熙攘之后早就躲得不见身影了。
或者说,这些铁家伙们奉行的准则都是保住自已才是第一要紧事?反正这会他们也没有额外的动作,都还傻愣愣地呆在原地。
唯一不同的,也只有那一杆杆长剑在历经纠结后终于找对了方向。
这家伙,平日里的离心离德简直是展现得淋漓尽致。
反正也有些距离,我自然可以悠悠哉哉。
那些铁家伙们眼看着我行动,又陷入到面面相觑的环节中。我虽然不太懂人类 npc 们在训练环节的具体细则,但如此没有行动力,绝对不在他们的章程当中。
要么是初出茅庐的小家伙们,要么就是离心离德到了一个地步了。
不论是什么,对现在的我来说也算是好事。
借着他们还在犹豫的间隙,我也已经站定在了那歪倒在地上怒骂的矮墩子面前。
当然,只是稍稍站定。很快我就继续行动起来。
翻开碍事的裙摆,我也终于获得了重新正常提腿迈步的资格。
连同膝盖与小腿都在一同发力,我甚至能感受到来自大地的哀鸣与尝试着反抗下压力的小动作,这自然不是我允许的范围。
一脚提起。突兀地动作与即将到来的砸击更是加大了他怒骂的劲头。
不需要犹豫。我的全身都在尽可能地向前倾倒,在稳定身体平稳的同时,将更多的力量附加上去。
毕竟不是花长裙配套的简陋布鞋,这可是实打实的鸦羽皮靴。带铁锭加固鞋跟的那种。
看我没有理会,怒骂更甚。
只是,很快就变成了哀嚎。
尖锐的鞋跟与松松垮垮的裆部铁甲在激烈碰撞中才会发出的轰鸣声,更是将所有的杂音掩埋。如今也只剩下一声声细若游丝的哀鸣还在持续地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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