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芾和廖立来到糜芾的府邸,糜芾说:“公安的南郡兵要被调走,万一有贼兵前来,我在这里如何保护主公世子,所以请公渊赶紧说说这连锁烽火台如何建,我恨不得连夜建成。”
廖立说:“刚才说了,这烽火台还有些问题我没想好,不能建呢。子方兄且待我日后想全面了来详细分说。”
糜芾跟廖立共事也很长一段时间了,知道廖立不是说假话卖关子的。又问:“那怎么办?这黄浩很快就带走共安兵。跟你说实话,这些兵有一些本来就是江夏黄祖水军和云长将军的江夏兵,当然再加上我训练,这些兵战斗力很强。而傅都尉带来那些武陵兵都没见过打仗。我以后怎么在这里安心?”
廖立思考了下,说:“糜兄觉得荆州哪些将领水军最强?”
糜芾说:“这考不倒我。说好了,如果我答对,你就要答应把那个人借给我。”
廖立说:“你先说说。我打算借给你才这样问的,不过,答不对可就不借。”
子方道:“本将怎么说也是皇叔手下除了关张二人之外最高军职的,和子龙、叔至同级。从10年前新野到江夏再到南郡再到长沙,不说见多识广,也算诸事尽知。荆州水战战力最强的是黄射黄伯韬、甘宁甘兴霸、薛九薛仰岳。不过这三人只能说个人及一船队的战力很强,因为军职不高。黄射因黄祖过分拔苗培养年轻气盛丢了柴桑一蹶不振。甘兴霸、薛仰岳虽作战英勇屡有佳绩,但一个出身水贼,一个出身南海穿不起衣服的渔民,在刘景升手下连个都尉都没混上。”
糜子方端起茶向廖立示意了下敬茶,喝了口茶接着说:“在荆州军指挥水军最厉害的还是黄祖、蔡瑁、张允毕竟军职高。都尉级率一股军冲锋的,那的得数都尉邓龙、张硕、张式、蔡和、陈就、吕介。”
廖立点头称赞道“糜将军果真掌握军情。
”张伯渠你必须借给我的,此人自幼跟黄祖黄射学艺,比谭雄指挥水军厉害。只是张伯渠的爷爷跟刘景升交好,他只效忠刘子文,韩玄指挥不动他。老糜也有些指挥不动他,还要请你封疆大吏跟他说好。”
廖立说:“这算长沙和张伯渠对糜将军的支持,训练好这批武陵兵将来肯定有大用。不过伯渠校尉的积极性还得糜将军调动”。这时廖立也有些自满,感觉自己有点像封疆大吏,刘皇叔麾下最大的长沙郡的事自己说了算。
糜子方笑了:“都说公渊不太通世故,看来也不总是。这个老糜考虑到了。老糜以前是商人,十几年前就是彭城相(代理郡首),这些道理是懂的。老糜让张伯渠训练兵给主公看家人,云长将军自然高看一眼伯渠。”
想到黄、魏二人以后可能就在广汉领兵了,长沙郡里张伯渠还是有机会的,廖立说:“那我就世故一回,他日子糜将军升迁不要忘了推荐下张伯渠”
糜子方说:“一言为定。公渊小看糜某了。从吾祖上西汉时期也是官宦儒学之家,后来王莽乱朝家族只能经商,东海糜家做生意有个讲究,就是从来不让合作方及对方损失。”
此日廖立从共安返回长沙,从共安港坐客船沿长江顺流而下,这是走长江航线到长沙的路线。船上一个胖子武士样的人和旁边一个矮瘦的渔家子有些盯着他。廖立有几分紧张,心想:“难道这一带真有水贼,怪不得子方急着要修联锁烽火台。不是我不帮子方你,烽火台建在江边、矮丘无险之地有很大问题不好解决。烽火台是重要的信号传递设施有了它就会信赖它,所以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建于高山上的烽火台敌人很难接近,但是修于江边地的烽火台很容易被敌人抢占发出错信号。”廖立想着,又看见那个胖武士开始吃干粮,廖立从干粮推断出此人不是盗贼,可能是世家的家丁甚至是士兵,放心了。
廖立回到长沙,径直去了军营见张式,跟他说:“长沙目前几乎无兵,有意请伯渠去共安港协助糜子方训练水军,不知伯渠意下如何?”
张式对廖立很客气。以前刘磐走时因张式长沙家中有高堂不能带他而去,曾对他叮嘱:“你嫂子说,你是忠孝之人刘皇叔和诸葛亮也不能说你有什么不是。黄汉升虽已投刘皇叔但友情依久可以借力,廖公渊淳朴正直可以跟随。”
所以张式道:“借去南郡毕竟插手到别处可能不好,但如果太守决定让下官去下官就去”
廖立说:“我已跟糜子方说了细节,保你无虞。毕竟临时,长沙军务暂交给吾而不是桓兴”
张伯渠这才欣然答应。
不过,廖立从军营回家的路上,还是遇到歹人,就在离家还有不到一里多地被人打了一棒子晕了。果真被打后醒来是厘栎轹的意识替代了廖立,但不要说打他的人的脸,厘栎轹醒来对模糊的廖立梦一般的故事中刘琰、傅彤甚至船上那个胖武士的脸他都不清楚。厘栎轹向廖立家中走,过仁武家时他觉得不能暴漏是自己,毕竟和廖立的关系没法给仁武解释。于是他低着头赶紧回家。进了家门忍着痛安顿了下,然后说找张伯渠有要事又出来了。这才肩上放个五星走在街上。
打廖立的正是船上那个胖武士样的人。他是仁武的手下,正好去了南郡回家取东西,与廖立同路,回来后与仁武说了见到廖立。仁武记得厘栎轹说过也许打廖立的头一棒子廖立就会允许他就出来代替。于是安排胖武士蹲守着廖立回家路上下手。
厘栎轹上前敲门时门开了。仁武打开了门,兄弟二人进了院子,仁武说:“还真灵,打了廖太守一棒子他果真让你出来代替”,转身又说“不对,怎么你头上也有个包。”
“不就是为了更像。”
仁武:“也对,谁像刘季玉那个傻子,居然会认为刘玄德会给他打张鲁,刘玄德是取益州去了。我似乎想到你上次说的拐是什么意思了”
厘栎砾说:“拐就是对骗得一种名状。”
仁武又问:“还是流云兄说的准确。”
厘栎砾感慨地说:“过誉了。对了,那块陨石还在吗?”
仁武答道:“当然在我感觉它是个宝,很沉。你能说说详细陨石是什么不”
厘栎砾说:”天上的星星掉下来有时会烧不尽留下一块这种陨石“
仁武问:“星星掉落不是对应着一个人没了吗?”
厘栎砾说:“有种可能是人没有消失没而是去了别的地方,然后星星也没有烧完留下来。”
第二天廖立起来头上一个包还在疼,廖立想不起是谁打了他和他怎么回的家,但是对这件事很重视,吩咐家人去军营叫两名士兵来,以后除非特殊情况必须有一个随从和两个士兵跟着。张式借走,廖立可是身兼军营管理,让歹人当街打晕可是很丢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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