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一看见贺兰慈这个阎王爷眼睛都冒火星子了,齐刷刷地跪倒了一片,但是谁也没看见带刀。
气的贺兰慈大骂他们这帮废物,自己亲自带着人提着灯到处找。
怎么会不见呢?
明明昨天还在跟我说话呢……
连续找了几天,贺兰慈黑白分明的眼珠布满了血丝,显示着主人这几天的疲劳和狼狈。带刀……
他的带刀不见了……
贺兰慈这几日几乎是以泪洗面,心里总是挂念着带刀,他那么听话,肯定不是自己跑了,不知道被哪个贼人掳走了,现在怎么样……
他一边流泪一边写着悬赏令。眼泪掉在刚刚写好的字上,把渗进纸张里的墨泡开。
这几日街上热闹起来了,街上的百姓议论纷纷。
那是一份出自贺府的悬赏令,黄金万两,重金求狗。几乎贴满了大街小巷,不论是提供信息还是直接找到他这个人都能拿到这些钱。
想发财的人急的抓耳挠腮,但是没有赚钱的消息。
城里一时间议论纷纷,都在讨论这个带刀到底是什么来头,让贺府如此大费周章地来找他。
男妾,私生子,暗卫,各种各样的说法都在传着,贺兰慈现在根本没心思跟他们生气,他只想找到带刀。
可惜带刀这时候在宫里不知道,要是带刀知道自己价值万金,肯定很惊讶。
贺兰承压着带刀带进马车里,在深更半夜地时候隐秘地送到东宫里头去了。
他原本是打算撒腿就跑的,但无奈路上左右两边都有壮汉按着他的肩膀,连回头都是问题,更别说逃跑了。
忽然他闻到一阵花香,接着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听到一个女人说:“跟着我走。”
他们压着带刀穿过长长的空落落的长廊,到了元白的屋子里。
带刀眼上蒙着黑色的布条子,只能看到有红色的光在一跳一跳的,屋子里烛火摇曳,带刀刚进门就闻到了一阵阵袭来的药香。
有人在他面前停了下来,药味更浓郁了。
他站在带刀的面前,似乎是在上下打量他。
过了一会问道:“这就是二公子送来的贺礼?”
带刀心里惶惶不安,害怕他一揭开蒙眼的布条就看见自己哭红的眼睛。
第37章 玩些两情相悦的戏码
然而总是怕什么来什么,眼前的布条被人揭开,带刀一双哭的通红的眼睛看见眼前站着一个清瘦的男人,穿着宫里样式的衣服。
这是贺兰承说的东宫太子元白?
元白没想到这人会哭成这样,用手轻轻擦掉他的眼泪,温柔地问道:“哭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在烛火笼罩的房间里,元白苍白的嘴唇也有了几分血色,那一双眼睛像是水波在其中翻滚。仔细地打量着带刀。
前几日贺兰承神秘兮兮地来到东宫说是要送他一份大礼,让他猜猜是什么,元白没搭理他,他们家有什么垃圾都往东宫这里送。
如果拒绝了,下一次就会是双倍的垃圾送过来。
结果没想到这次竟然是个活生生的人。
他当时说的那些话只是希望贺兰承能够知难而退,而不是真的给他塞个人进来。
元白看带刀身体强健,不像是病弱无力的废人,相比之下,自己每年要用珍贵药材吊着命才更像是个废人。
不禁心里苦涩,这不是有意侮辱自己吗,好歹朋友一场。
还是找个时候再给他送回去?元白本来正拿不定主意,但是在揭开带刀眼上蒙着的布条的时候,主意立马就变了。
这个真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身体有型,脸也长的俊朗。
元白又看了看带刀,发现他这身皮肉确实是自己喜欢的,又看他个子高大,肌肉结实,肯定是个习武之人。
这样的人要是看他在自己塌上哭的肝肠寸断,肯定是一番极致的美景。
贺兰承这礼真是送到元白心里去了,元白这时候都想立马把钱拨给贺兰承了。
元白一边满意地打量一边问道:“叫什么?”
带刀低头回道:“带刀。”
元白听了他的名字,又看看他宽肩窄腰的身体跟低眉垂眼的神情,试探地问道:“以前是不是做过暗卫或者影卫什么的?”
带刀想开口回答是,但是不知道又考虑到什么,抿紧了嘴唇不肯多吐露半句话。
元白见状也没有强迫他说,反正贺府里的事随便问问就知道了。
于是让人带他下去洗洗再换身干净衣服。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贺府的下人穿的那么寒酸。
姑苏贺府是出了名的奢侈,就连下人也穿得极好,看来这个叫带刀的真是不受主子喜欢,吃穿用度都给人克扣成这样了。
带刀跟在掌事的小宫女身后,元白说道:“洗完了晚上来我屋里头伺候。”
带刀闻言原本好好走路结果差点被门槛绊个跟头。
他肯定是误会什么了,还怪好玩的,元白不禁勾了勾唇。
鉴于上次霸王硬上弓,把人逼死了,元白决定跟带刀玩柔情似水那一挂,等到郎情妾意的时候再把人哄到塌上去。
两情相悦的戏码,元白都觉得自己阴险狡诈。
但是皇宫里太冷太闲,有这么个人陪着演戏也是好的,最起码还有些活气在。
带刀想要沐浴更衣,但是跟着他来的丫头硬是站在旁边要服侍他。
带刀脸皮薄,拽着自己的腰带不肯给她碰。
“我……我自己来……”
带刀被逼急了也不哑巴了,但是那小宫女充耳不闻,非要上前伺候。
水温都有些降了,带刀的衣服都还没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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