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入非非中,终究还是睡着了。
早上的饭菜不用王景江操心,吃点南瓜、玉米粥什么的就行,要是做了大买卖,早上还会吃包子馒头之类比较紧实的粮食。
今天没有被人叫,王景江自已就醒了。
通过大半夜的思考,王景江心里已经有了决定,首先缺的还是钱,有了钱,先充值,将游戏面板激活。
看到了游戏面板具体内容后,再思考下一步做什么,到时候开了挂,做什么也容易点。
这个钱从哪里来?靠自已慢慢挣,王景江估计干上几辈子都攒不出10万两银子。
还是要干老本行,赚钱哪里有抢钱快。
怎么抢这么一大笔钱呢?这周边谁有钱,都不用问。
鹅城,黄四郎,黄老爷,南城一霸,家里的银子海了去了。
找黄老爷借点钱花花,黄老爷应该是没有意见的。
有意见也要让他没意见。
现在就等一个时机,等马邦德过来,到时候劫了县长,跟着张麻子走马上任,到鹅城去找黄老爷借点钱。
让王景江单独一个人到鹅城去弄银子,王景江还是有些顾虑的,风险不小,还是不冒险的好。
王景江也想过别的来钱法子,比如西王沉银地,这个也是在蜀地,岷江河道里面也有大把的银子。
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行,也是风险大,能捞多少钱不知道,可一旦泄露,王景江估计就小命不保了。
被见钱眼开的抓进去,刑具一上,王景江估计什么都要交代出来。
还是趁机跟着张麻子干上一票的好,先到县衙里面搜刮一波,将游戏激活再说,前期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天予弗取,反受其咎,县衙的银子,王景江准备笑纳了。
吃完饭之后,一行人接着出发了,太阳已经照耀好一会了,一路上水汽也都已经蒸发了,来到老地方,埋伏好,等待着肥羊路过。
到了十点,远处就传来了哨声,里面暗语传达说:有车厢过来了,人还不少。
收到远处传来的消息,张麻子也跟周围几人好好说了一说,众人一听有车厢,当即就兴奋了。
车厢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不管这来的是不是县长,反正必定是一个有钱的。
今天要大发利市了!
张麻子赶紧吹着口哨,命令着几个当家的,带人做好准备。
王景江等人也都打起了精神,随时准备出击,王景江放眼望去,只见远方的路上尘土飞扬,一些白点在奔跑,后面不知道拖着什么。
如果靠近了,就可以听到车厢内传出合唱的歌声:“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距离太远,王景江一伙人自然也就不知道车厢里面发生的事情了。
眼看车厢距离越来越近,张麻子手中的长枪,准星早就已经锁定了马上的缰绳。
其他人也都死死瞄准着,手也已经放在了扳机上,众兄弟也都等着张麻子枪响,好一起行动。
不一会,枪声接连响起,众兄弟也跟着开枪。
车厢里面传出一声声枪声,车厢两侧,也是众枪齐发,进行着反击。
王景江也跟着放了两枪,准头还是有的,估计打中了一根缰绳。
拉车的白马,已经跟车厢分开了,四散而逃。
车厢没有白马做动力,不知怎么的顺坡下滑,一路倒退,下方铁轨缝隙处,其他人早就做了拦截。
可能是惯性太大,后退的车厢,钢轮撞击拦截的铁斧,直接腾空翻起,飞入了一旁的河道。
车厢在半空中不知发生了什么,传出一阵阵惨叫,还有些人在半空顽抗的放枪反击。
张麻子率先戴好麻匪面罩,其他人也纷纷戴上了面罩,一齐从埋伏的地方冲了下去,准备痛打落水狗,好好看看这次的肥羊。
经过一番仔细的搜寻,小六子喊道:“爹,都找遍了!没有货,也没有银子,不过人倒是剩俩活的,要不要杀了?”
看着刚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两人,张麻子拿出一个闹钟,上弦后厉声向男人问道:“钱都藏到哪里去了,闹钟响起之前,还不老实回答,脑袋搬家。”
马邦德看了一眼闹钟,又转头看了下周围的麻匪,一个个枪口有意无意都对着自已,心里是害怕极了。
突然间就放声大哭,张麻子烦躁不堪,大声咆哮道:“哭,哭也算时间,时间到了,说不出来,脑袋搬家。”
岸上的女子比较淡定:“有什么就说什么,他们求财就给他们财。”
张麻子回头看了下问道:“你是?”
“我是县长夫人。”
“失敬失敬!”转头看向马邦德:“那你就是县长了?”
马邦德出了一口气,并不答话,反而拼命的摇头。
这个时候闹钟响起,周围众兄弟都开始拉起了枪栓,一时间栓声大作,此起彼伏,吓得马邦德瑟瑟发抖。
马邦德这个县长连忙举起双手,大声疾呼:“有钱,有钱,我是师爷,跟着买官的县长一起去上任,县长被烫死了,现在没有钱。去上任,上任就有钱了,有大把的钱。”
张麻子又调了一下闹钟,放在了马邦德耳朵边:“顺着买官上任的事情往下说,能有多少钱?”
“好汉,有20万两银子,只要进了城,马上就可以翻倍。”
“还有这么好的生意?要多久?”
马邦德看着面罩中张麻子凶恶的眼神:“包赚不赔,半年就行,要是会来事,一个月也行。”
“县长被烫死了,现在怎么办?”
“我去上任,上任后的钱全给你们。”
“你TM一个师爷,还敢冒充县长?”
“没人认识县长什么模样,我们都是外地来的,拿着委任状就可以上任。”
“你们做过多少次?”
“一年两次,干了八年,从来没有失过手,拼的是脑子,不流血玩命。”
“干了八年,八八六十四,挣了六百四十万两?”
马邦德指了指被烫死的师爷:“是县长挣了六百四十万两,我不过一个师爷,就挣了一个零头。”
“这次去哪里上任?”
马邦德眼睛转了转,真诚的说道:“鹅城,去鹅城上任!”
“今天死了这么多人,该如何处理?”
“好汉放心,车是我安排的,人也是我雇佣的,没有人会查的,鹅城也不知道我们带着这么多人去上任。”
张麻子一想,没人知道县长长什么样子,拿着委任状就可以去上任,于是便心生一计,伸手摘下了面具。
马邦德一看张麻子摘下了面具,吓得是魂飞魄散,以为张麻子要动手了,立即将眼睛闭起来了:“别摘,别摘,我知道规矩,看了你的真面目,我就活不了了。
只要你不杀我,我到鹅城去上任,上任就有钱,挣了钱都给你。”
张麻子跟马邦德绕嘴了好几句,马邦德也睁开了眼,说自已姓汤,是个专业的师爷。
张麻子笑着对马邦德说道:“汤师爷,这个县长我想当,你继续当我的师爷,我们一起去鹅城上任怎么样?”
不待马邦德回话,张麻将将闹钟往空中一丢,抬枪将闹钟打得粉身碎骨,马邦德看着张麻子神乎其神的枪法,不断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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