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郑屠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放缓,路过门口那间静谧的厢房时,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温柔。想到那位居住于此的女子,她的温婉体香仿佛还残留在空气中,让他的心念不禁微微一动。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女子的温软体香。那一抹倩影仿佛有着一种神秘的魔力,让他的心念不静。他站在厢房门口,脚步如同被定住了一般,再也无法挪动。心中的欲望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他的理智在这股欲望的冲击下,渐渐变得模糊。
郑屠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他把工具一放,便迫不及待地去敲厢房门。
“谁?”屋里传来女子清脆悦耳的声音,犹如黄莺出谷。
“我,郑屠。”他回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女子让他在门外稍等片刻,郑屠便耐心地等待着。在这期间,他隐约听到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女子在在穿衣服一般。那声音轻柔而细碎,如同春风拂过树叶,让郑屠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他想象着女子穿衣的模样,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
等了半刻钟左右,厢房的门终于缓缓打开。女子俏丽的脸庞映入眼帘,眉眼间含着笑意,仿佛春日里盛开的花朵。她的出现让郑屠眼前一亮,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表。
“你在做什么?怎么这么久才开门?”郑屠关切地问道,目光中满是温柔与关怀。
女子微微垂下眼帘,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轻声说道:“衣服坏了,正在缝补呢。刚才没穿衣,所以才开门晚了。”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清泉一般,让郑屠的心灵得到了极大的慰藉。
郑屠听了女子的话,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女子裸体缝补衣服的画面。那旖旎的场景让他一下子就亢奋了起来。
关帝君昂首挺立,虎视狼顾。
他连忙问道:“衣服哪里坏了?需要我帮忙吗?”郑屠的目光在女子身上扫视着,却发现女子的衣服全都完好无损。
女子摇了摇头,笑道:“是女孩子的里衣,哪里能随便给人看的。”她的话语中透着一丝羞涩与矜持。
郑屠听了女子的话,心中的欲望更加浓烈。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仿佛要将女子看穿一般。
郑屠本想再与她多聊几句,但看到女子样子,似乎有所顾虑。
女子说道:“郑哥哥刚上工回来,应该先去告诉正妻娘子先。先找我这个外人不合适。”
说话中,女子看着郑屠,“另外,我也饿了,相公的肉食好多,妾身好喜欢。”
说完,用鲜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那妩媚的动作,让郑屠差点再次把持不住
郑屠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欲望和挣扎。他深知自己对这个女子的感情已经越来越深,但他也明白,现在还不是表达心意的时候。
于是,他强忍住内心的冲动,微笑着对女子说道:“我是个屠夫,别的不多,肉食管够。你饿了的话,我这就去为你准备一些。”
女子听了郑屠的话,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她看着郑屠,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只是,似乎,期待的不是肉食,而是郑屠一般。
随后,郑屠便转身离开厢房,前往厨房为女子准备肉食。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就一定能够给这个女子带来幸福与快乐。
在厨房里,郑屠熟练地切割着肉块,他的手法娴熟而精准。每一刀下去,都能将肉块切割得恰到好处,既保留了肉质的鲜美,又方便了女子的食用。他一边忙碌着,一边想象着女子品尝肉食时的满足与幸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不久之后,一盘香气扑鼻的肉食便呈现在了郑屠的面前。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端起盘子,走向厢房。
当郑屠再次出现在厢房门口时,女子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坐在屋内等待着他的到来。
郑屠将盘子放在桌上,然后坐在女子的对面。他微笑着看着女子,说道:“快尝尝吧,这是我为你准备的肉食。”
女子听了,感激地点了点头。她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食放入口中。只是女子吃了两口就不吃了。
“怎么不吃吃了,刚才不是说想想吃肉食么?”郑屠疑惑问道。
“虽然腹中肚饿,但是想起父母惨死,心中凄切,肉食便感觉无味了。”女子凄婉的说着,更引起郑屠的怜悯。
此时阳光正好,郑屠正和女子在屋里腻歪得紧,享受着甜蜜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猛地推开,陈氏,郑屠的发妻,带着一脸的惊愕与愤怒,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郑屠,你这是在干什么?!”陈氏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看着郑屠,又看了看那个女子,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屈辱与愤怒。
郑屠见状,心中也是一惊,他没想到陈氏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他试图解释,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无力的辩解。他知道,无论怎么解释,都难以掩盖自己背叛妻子的事实。
“她……她是我新认识的朋友。”郑屠结结巴巴地说道,但这样的解释显然无法让陈氏信服。
陈氏冷笑一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朋友?什么样的朋友需要躲在这里偷偷摸摸的?郑屠,你当我是瞎子吗?我说,怪不得你早出晚归,原来都把精力花在这里。”
郑屠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干脆直言:“陈氏,我想娶她做妾,纳她进门。”
这话一出,陈氏整个人都像被雷击中了一般,她颤抖着手指向郑屠,声音嘶哑:“你……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我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到头来你却要娶妾?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这个家吗?”
郑屠低下头,心中充满了愧疚与无奈。看是扭头看看娇俏的女子,他的火气也上来了,强硬地说道:“我纳妾的事情已经定了,谁也改不了。”
“郑屠,你.....你个负心汉”陈氏痛哭流涕,她的心如刀绞,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在那个时代,纳妾虽非罕见,但对于陈氏而言,郑屠问都没问过她,就把人藏进家里。被发现后直接强行说要娶妾,完全没在意她的意见,根本没考虑她的态度,这是对她尊严和家母地位的无情践踏。
陈氏哭了一会儿,突然停止了哭泣。她擦干眼泪,开始默默地收拾东西。她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带走,她要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我要回娘家。从此以后,你我便是路人。你愿意娶谁就娶谁,我不再干涉。但你记住,要不是我爹教你杀猪,你就是个死种地的,连口肉都吃不上”
陈氏说完,拎起包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门。
郑屠看着陈氏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失落与空虚。但是转头看看身旁的女子,想到晚上可以再无所顾忌,心头又火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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